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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你的兒子所做的好事。”
易行将伊萊文所做的事情告訴了帕爾斯,想看看帕爾斯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在聽到了伊萊文所做的事情之後,帕爾斯隻感覺頭暈目眩,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愚蠢到這種程度,為了一點小事就去截殺一個根本惹不起的人就算了,竟然還派影衛做這種事情,讓影衛白白犧牲。
是的,對于貴族來說伊萊文所做的根本不算什麼,這個世界的貴族雖然好很多,可絕對不包括帕爾斯這種傳承下來的,擁有久遠曆史的家族。
對于這種貴族來說隻要是為了家族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犧牲的,包括自己,不過很明顯帕爾文沒有繼承完全這種品質,他的兒子伊萊文更是僅僅繼承了貴族的自私與傲慢。
思考了半晌的帕爾文歎了一口氣說道:“請侯爵大人留伊萊文一條命,畢竟他是我們一族最後的血脈了。”
“那要看你付出什麼代價了?”易行回答道,并沒有拒絕帕爾斯的條件。
并非易行冷酷不在乎韋德的生死,而是因為易行根本就沒有打算殺了伊萊文,有時候對一個人來說死亡并非最難受的事情。
所以本來就不打算殺了他,而且帕爾斯竟然提出這種要求,不趁機弄點好東西就是傻了。
對于易行的要求帕爾斯并沒有什麼反應,他早就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于是十分光棍的說道:“可以,整座城主府的東西你看中什麼盡管去拿。”
易行等的就是這句話,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帕爾斯祖上真的給他留下了許多不錯的東西,易行在進入城主府的時候就已經用精神力給探查了一個底朝天。
至于到底留了什麼好東西易行不知道,因為存放那些寶物的地方可以隔絕精神力,所以易行并沒有探查到是什麼東西。
而易行之所以确定那裡有好東西,是因為他從那裡面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機,就好像自己身上的一件寶物一樣。
這個寶物的名字叫做:噬魂葫蘆。
噬魂葫蘆可是先天靈寶啊,雖然隻是三流而已,但是在這個西方世界已經十分少見了,基本上算是沒有,但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城主府裡面。
所以易行剛一踏入城主府就盯住了那個密室,正在想辦法從帕爾斯那裡得到這件寶物,沒想到帕爾斯竟然把這個機會自己送上來了。
這如何不讓易行驚喜,至于為韋德報仇,這很簡單,絕對會讓韋德滿意,讓伊萊文受到刻骨銘心的教訓。
就這樣易行和帕爾斯在伊萊文面前三言兩語的決定了他的命運,易行和帕爾斯之間的談話讓伊萊文氣憤的眼角都要裂開了。
伊萊文作為一個貴族至上主意的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對待,而且原因竟然是因為一個心目中的賤民而已。
這讓伊萊文感到受到了羞辱,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易行看着怨毒的盯着自己的伊萊文好笑的說道:“怎麼,感到憤怒,覺得自己不應該被這麼對待,覺得自己是貴族韋德不是,覺得貴族無論怎麼樣對待平民都是應該的。”
“誰******這樣給你說的,你跟你眼中那些平民有什麼兩樣啊,不就是有一個好的祖宗嗎,而且你祖宗還是奴隸呢。”
“咳咳。”聽到易行的話,帕爾斯黑着臉咳嗽了兩聲,提醒易行别太過分了。
可是易行罵的正爽呢,怎麼可能會管他:“怎麼不服氣,你有什麼不服氣的,你有什麼資格不服氣,不要拿你是貴族這一點當借口,韋德想的話,怎麼說也能混一個子爵,努努力伯爵都不是問題,比拟這個等待這你爹退位繼承爵位,還是降等的勳爵強多了。”
“覺得他背後有我們,你背後不也有你爹嗎,那就别怪我們插手,你說你拼人品拼不過韋德,拼實力天賦你比不過他,拼後台也拼不過他,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他。”
“你覺得你有什麼能力可以掌控韋德的生死,你知不知道這也就是我,如果換了别人,早就将你們滅族了。”
“不用這樣看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會不會直接殺了你,不要覺得我答應了你父親我就會遵守,反正就像你做的那樣,協議什麼的都是一張随時可以撕掉的廢紙。”
“怎麼了,知道我有可能殺了你軟了,你什麼高傲啊,你就是自私,傲慢,什麼血脈高貴隻不過是你自我感覺良好而已,還沒有韋德還會拼命呢,不過我不是你,我答應的事情一般都會做到。”
易行的話讓帕爾斯和伊萊文都松了一口氣,伊萊文甚至直接開口感謝易行饒了他一天狗命。
易行厭惡的看着伊萊文,在易行的眼中,伊萊文身上本來彌漫的傲慢原罪在飛快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私,是怨毒。
易行知道伊萊文大的什麼主意:“知道你恨我,打算報複我,不過我可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隐患,雖然不會殺了你,但是讓你沒有辦法報複還是很簡單的。”
易行深處右手放到伊萊文額頭,然後一股魔力流入伊萊文的腦海之中,不斷地吞噬着伊萊文的精神力。
在精神力被吞噬的瞬間,伊萊文就抱着頭不斷地慘叫着,好像腦袋裡面有人拿着陣在不斷的到處紮他的腦袋一般。
就算是在翻滾的過程中,斷腿再次錯位,不斷地被觸碰,伊萊文都感覺不到。
“伊萊文,你怎麼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慌忙的女聲,然後一個中年貴婦從門外跑了進來。
在看到易行等人的時候,這個中年貴婦一愣,然後就沒什麼反應,而是匆忙跑到床前,關愛的看着不斷爆頭慘叫的伊萊文。
而伊萊文此時根本不知道他母親來了,隻是覺得自己的頭疼痛欲裂,後來更是直接拿腦袋撞牆。
而伊萊文的母親則使勁的抱住伊萊文朝着帕爾斯大聲吼叫道:“帕爾斯你還在這裡站着幹什麼,不趕快進去找醫生,沒看見我們的伊萊文頭疼的都在撞牆嗎。”
帕爾斯尴尬的站在那裡看看自己的老婆,又看看易行。
“帕爾斯,你是死了嗎,還不趕緊去,還有你們,沒看見少爺頭疼嗎,還不趕緊去找醫生。”也許是看見帕爾斯沒有動,帕爾斯的老婆再次大聲喊叫,并且把易行等人當做了下人。
“夫人你不用擔心,他一會就好了,隻是......”易行說道。
聽到易行知道自己兒子出了什麼問題,帕爾斯的老婆立刻追問道:“隻是什麼,你說啊,你是醫生是不是,你說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就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冥想了,隻能當一個普通人,不,比普通人還不如,他不能思考太多東西,因為精神不足,隻要思考太多的東西就會頭疼欲裂,就像現在一樣,而且沒七天他的頭就會疼一次。”
“不.......”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城主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