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雲打算自己親自去給蘇竟送信順便将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好好的順一遍。
一路奔波着趕到蘇竟的院子的時候已經是日中了,太陽是分的毒辣,攔雲穿的有事一件眼色偏暗的衣服,所以此時顯得特别的熱。
不過這種情況他早就遇到過很多次,出任務的時候再艱苦的環境都是遇見過的,所以攔雲沒有一點停頓的就竄到了蘇竟的書房。
果真如他所料蘇竟就在書房,不過蘇竟對于他的出現倒是十分的驚訝就是了。
從梨花木椅上起身,蘇竟繞過書案走到攔雲前方開口問道“攔雲?你不在阿離那裡呆着回來做什麼?”
回來到底是為的什麼攔雲現下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隻好先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
“阿離讓我通知爺西城門外驿館發生了時疫”
蘇竟皺皺眉頭擡眼望了一下外邊明晃晃的大太陽,疑惑的開口問道“阿離果真沒有看錯?現在這個天氣不像是有時疫的樣子啊。”
攔雲一聽蘇竟這個話哪裡還能不明白?隻怕是蘇竟已經誤會了一些什麼以為當真是發生了一些什麼時疫呢攔雲隻好迅速的擺手說道
“不是的,是我們在古井邊聽到幾個婦人所說的驿館發生了時疫,阿離才會讓我來報信。”
蘇竟的眉頭這下皺的更加的厲害了,清月輕易不會吓出這樣的診斷,還是在沒有親眼看見過病人隻是在旁人的三言兩語裡就認定了答案。
此事必定是有蹊跷的。
“攔雲,最近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你且一一的給我說明白。”
攔雲點頭,他原本也是這麼想的。
蘇竟坐回梨花木椅上聽攔雲将這一去之後發生的一切,包括那一日自己聽的壁角一一的給蘇竟說了。
蘇竟聽過之後,沉吟了片刻開口道“你拿上我的令牌,帶上雲四雲八去驿館,雲九去城主府帶上一些人,兵分兩路。”
攔雲一看蘇竟的表情就隻到此事果真是非同小可,可是同時也十分的疑惑,爺為何要通知城主府的人?
“爺,城主府?”
蘇竟擡手止住攔雲的話“不用擔心,城主早已經是我們的人,你且隻管去就好了。”
攔雲低頭行禮“是”
領了蘇竟的令牌,瞬間就出了門。
聽攔雲這一系列的說法中蘇竟自然看到的能比攔雲多,他從沒有想過清月竟然會助他。
這些事明明可以瞞着攔雲,僅僅憑借着她自己的力量就能夠牽制住蜀十,然而清月偏偏讓攔雲知道了。
其中包含的以為是在是不言而喻,蘇竟知道這是清月在幫他。
雖然看起來是他在幫助清月可是真正的事實上,攝政王如果站在清月這一邊就代表了他是認可清月後邊的,所謂的夫君。
也就是蘇竟。
所以蘇竟說不感動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蘇竟實在是沒有意料到清月居然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不管這是不是為了他們之間的這一場合作關系,清月而因此特意做了一個添頭。
不管是出于什麼樣的原因都讓蘇竟十分的高興,若不是因為剛才攔雲在場,他當真差點就要樂得笑出來。
蘇竟看着書案上攤開的紙張上邊密密麻麻的清月的名字,笑容變得越來越深。
卻說離開了書房的攔雲拿着蘇竟的令牌召集雲見月,好生的吩咐了一番之後帶着雲八就上路了。
雲四似乎還在村子附近并沒有發現攔雲已經回到院子的事情。
攔雲也不計較直接帶着雲八就出發了。
期間雲八一直在問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攔雲也不知道具體這是怎麼一回事隻能夠自己知道些什麼就告訴一些什麼給雲八。
這不說還好一說就讓雲八更加的蒙了,這麼問了幾次都隻能得到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雲八終于是放棄了。
兩個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一無所知的人快馬加鞭的來到了驿館。
他們所唯一能知道的是蘇竟對這一件事十分的重視,這個重視程度是如果搞砸了這件事拿他們的十條命都不能換回來的。
一到達驿館門口果然讓他們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整個驿館的大門都是關閉着的。
要說這個驿館可不單單隻是提供給官員們的落腳之處,普通人也是可以在此落腳的。
因此可以說是集結了各種各樣的人群,隻要你能夠拿出銀子來你就能夠在此處落腳。
正是因為這樣好好的一個大白裡,本來應該是過往商旅進驿站休息的黃金時刻,着驿館的門口決然顯得十分的凄涼。
原本這一處驿館往日裡還會在門口搭一小小的棚子,燒上一壺茶水,過往的行人還可以停下來稍微休息,喝上一大碗茶水解渴。
而現在哪裡來的什麼棚子?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有些不對勁。
攔雲皺着眉頭,難道真的像阿離所說的那般是因為時疫的緣故?
可是這果真是有些古怪的,攔雲與雲八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攔雲上前去敲門。
咚咚咚。
許久不見有人來開門。
攔雲面色不變的繼續敲着,加大了聲音。
終于過了許久之後才罵罵咧咧的有人拉開了門“敲什麼,敲什麼,閻王爺敲門啦?”
門一拉開就看見攔雲黑沉沉的臉,當即就将他吓了一跳,這個形容和遇見了閻王爺又有什麼區别?
男人吓得跌倒在了地上,眼看着攔雲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才試探着站起來問道“你不死閻王?”
攔雲簡直是想挖掉他的眼睛,那是個什麼眼神?
攔雲咬牙切齒“這青天白日你以為會有什麼閻王小鬼?”
男人總算是放心了,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拍拍皮鼓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
照着攔雲後邊左右仔細的看了一看,沒見着其他的什麼人,隻有正午的太陽明晃晃的照着。
他這才開口問道“這位小哥有何要事?”
攔雲冷笑一聲,此時的雲八早就已經潛入了驿館内部,而攔雲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正大光明的走進驿館。
“青天白日裡你驿館怎的不開門?你還問我要做什麼?你說做什麼?”
男人面上閃過一絲慌亂“這個,那個”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攔雲環兇,冷笑着看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