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禦庭眼神更加的冰冷,沉聲對着還在旁邊的李嫂和夜說:“你們先出去!”
“少爺……”李嫂哀求。
“出去!”
李嫂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出了客廳。
現在的客廳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屋裡面一片的安靜,沒有人說話,安靜的像是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到。
“楚禦庭;,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艾小米忍不住,最終還是打破了沉默。
“我幹什麼?我應該是問你,你想幹什麼?”楚禦庭冷冷的看着她。
“我不就是給伊琪打了一個電話嗎,你幹什麼搞的這麼嚴重?”艾小米很是不滿,她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為什麼說的這麼嚴重。
“艾小米,你惹到我了!”楚禦庭冷冷的看着她。
還沒等艾小米反應過來,就被他按倒在沙發上:“你幹什麼?”
艾小米又氣又怒,用盡力氣想要将楚禦庭推開。但是無奈男人的力氣是這麼的大,就算是用盡全力,也不能推開他半分。
楚禦庭的薄唇狠狠的吻着艾小米,她看着他的唇落下,急忙轉頭,拒絕。楚禦庭也不在乎,吻直接落在她的臉頰。
“你放開……唔……”艾小米還沒有說完,臉直接被楚禦庭的大手擺正,唇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反抗,她掙紮,但是都沒有什麼用,楚禦庭一隻手抓住艾小米的雙手,一隻手捏着艾小米的臉頰,艾小米無處可逃,隻能被他狠狠的吻着。
她感覺着根本就不像是親吻,反而像兩個人在打架。楚禦庭強勢的撬開她的嘴,長舌直驅而入,逼着她的小舌一起共舞。
艾小米感覺自己的舌根都要被吸了出來,楚禦庭放開她的手,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遊蕩。
她想要反抗,但是無奈雙手隻能在空中揮舞,一點作用都不起,艾小米感覺自己要喘不上氣來了,楚禦庭卻是一直不松開她的唇。
艾小米直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這個時候楚禦庭才放開了她。
艾小米生氣的沖着楚禦庭隻喊:“楚禦庭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施虐傾向,上一次差點把我掐死,現在你是不是想要将我憋死是嗎?”
楚禦庭幽深的眼神中充滿着欲望:“今天我再給你另一個死法!欲仙欲死!”
楚禦庭沒有給艾小米适應的時間,直接又吻了上去嗎,隻是這一次的吻,沒有上一次的急切,反而加了一點輕柔的成分在裡面。
艾小米的抵抗在他侵略性極強的吻下逐漸消融,她抵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無意識的變成了攀附,揪着他的衣服,被他親的淚眼朦胧的。
他知道這是她情動的表現,他更是受到了鼓舞,大手開始不老實,緩緩的将艾小米的衣服脫了下去。
等艾小米回過神的時候,她發現她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了,她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怎麼能這樣。
楚禦庭顯然也發現了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等着他去采摘。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急切,溫柔的吻着她。
眼中的冰冷也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那一抹溫柔。
“乖,給我解開!”楚禦庭看着羞澀的艾小米,指了指自己的腰帶。
她的臉更加的紅了,眼中藏着那一抹的情動,但是羞澀的她還是不好意思的給他解開皮帶。
楚禦庭輕笑,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是在這方面,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青澀,每次都是他在勞動,她在享受。他的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緩緩的往下伸,引導着她解開他的皮帶。
“啪-”的一聲,真皮的腰帶被解開,艾小米似乎感受到一絲冰涼,那是皮帶傳給她的溫度,這讓她蕩漾的雙眸中有了一絲理智:“不要在這裡,我們回房……”
楚禦庭抱起艾小米,抱着回到了房間,将她扔在了床上,席夢思的床,微微顫動,并沒有發出别的聲音,艾小米睜眼看着她前面的男人,隻見他的褲子由于腰帶被解開,松松垮垮的穿在他的身上,但是沒有一絲的猥瑣,反而添加了一絲淩亂之美。
楚禦庭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輕笑:“你倒是很舒服啊”
艾小米聽了這句話,臉羞得通紅,這句話就像是她故意勾引他一樣。
他看到這樣子的艾小米,眼神更加的深沉:“勾引人的妖精”
他愛死了艾小米身上的那一份純潔中帶着的那份妩媚,似乎不需要她做什麼動作,就能将他徹底的吸引。
楚禦庭撲了上去,就像是餓狼撲食一樣,實際上他真的已經禁欲已久了,他已經很久碰她了,他一直忙着公司裡的事情,今天他一定要将這幾天的量全都補過來。
這一天晚上,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迹,艾小米感覺自己就像是海洋上的一葉扁舟,随着楚禦庭的動作來回的搖動。
具體給的情況,她也記不清楚了,她隻知道她時而在床上,時而在浴室,時而在地闆,她不知道她晚上換了多少個地點,她隻知道那天晚上,不管她怎麼求饒,他都不放手,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一樣。
早上的陽光,都是充沛的,楚禦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但是旁邊的艾小米還在熟睡。
他看着還在熟睡的艾小米,眼中閃過一絲的複雜,明明說好要懲罰她的,明明說好不會讓艾小米過得這麼舒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不得她委屈的樣子,一看到她委屈的樣子,心裡就忍不住的難受。
昨天他真的很生氣,但是當他看到艾小米的那一眼,。他發現他好像是沒有什麼脾氣了。
這樣下去早晚被艾小米這個壞女人吃得死死的。楚禦庭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
早晨醒來,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自然是楚禦庭,因為經過昨天晚上的奮戰,他總算是吃飽了,憂的自然是艾小米。
艾小米感覺自己的身體天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已經全部屬于酸痛的了,她嘗試的動了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