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婉什麼沒穿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從衛生間出來,迎頭看到朔銘笑嘻嘻的坐在那尖叫一聲,握住關鍵部位倉皇逃了回去。
“你吓死我了。”劉曉婉扶着心口大口喘氣,心髒怦怦跳着,怒斥朔銘。
“房子是你的,可這也是我的家。”朔銘厚顔無恥的說:“難道我就不能來嗎?”
劉曉婉平息一下心情,不顧朔銘目瞪口呆走進卧室找了件睡衣套上,重新站到朔銘面前:“我已經說了我們什麼關系沒有,怎麼還來糾纏我?”
“我隻是想解釋清楚,那天的事真是個誤會,當時……”朔銘極力辯解,希望能得到劉曉婉的原諒。
“停。”劉曉婉擺手,不想聽朔銘繼續說下去:“我承認那是個誤會行了好吧?而且我也犯不上為這事生氣上火,你現在可以走了。”
劉曉婉确實沒不高興的表情,很幹脆的坐到朔銘身旁拿過遙控器撥動電視,找出一檔真人秀節目不理朔銘靜靜的看着。
朔銘去拉劉曉婉的手,卻被後者無情的甩開:“你别這麼輕浮,我不是你想的那麼放浪,可能是我之前的做法有些過了讓你誤會,從今往後我不會了。”
“曉婉,其實你心裡知道我跟翁翠彤沒什麼,幹嘛揪着這件事不放?”朔銘拽住劉曉婉的胳膊,用力拉過來,兩人相持不下劉曉婉被朔銘拉到身邊。
“朔銘,你當我是什麼人?”劉曉婉生氣了,怨憤的看着朔銘,朔銘也隻好先松手。
“六标段你真不負責了?”朔銘問。
劉曉婉冷笑:“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朔大老闆根本不缺女人也不會在乎我這種已經人老珠黃的已婚婦女,你永遠把利益放在第一位,我能給你更多方便,是不是?”
“你真想多了。”在這方面朔銘的嘴很笨,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想不出什麼甜言蜜語,正心裡焦躁,劉曉婉扭動着脖子似乎很不舒服。
朔銘順坡下驢跪站在沙發上把劉曉婉轉過去,輕柔的為劉曉婉揉着肩膀。
起初劉曉婉掙紮拒絕,揉了幾下也嘗到甜頭很舒服,嗓子眼裡哼了一聲也就不動了。
朔銘心裡高興,也不再提讓劉曉婉不高興的事。肩膀揉了很久,朔銘的手已經有些發酸,劉曉婉歪着身體坐估計也是累了,扭扭腰示意朔銘可以停下靠在沙發上淡淡說了句謝謝。
朔銘嗅嗅鼻子,很香。睡衣下面什麼也沒有,看着若隐若現的關鍵部位朔銘也有些意動。
劉曉婉看着電視,搞笑的情節還能笑出聲來,朔銘尴尬的坐在一旁,就像一對老夫妻靜靜的坐着。
“你如果沒什麼事就先走吧。”劉曉婉開始趕人了。
朔銘張張嘴,也不知說點什麼好。見朔銘不動,劉曉婉靠在一旁伸出一條大長腿搭在朔銘腿上:“别閑着。甯閑着大驢大馬不閑着長工。”
劉曉婉這個動作太勾人了,朔靈立刻就有了身體反應,關鍵的地方若隐若現讓朔銘心裡癢癢的。
“我是長工?”朔銘說:“那我天天來給你揉。”
“也不是不行,你隻是長工。”
朔銘知道劉曉婉故意在整自己,一直在讓人噴鼻血的位置故意若隐若現的讓他看,尤其是揉腳的時候,更是能看到一絲光影。
劉曉婉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眯着眼,舒服夠了對朔銘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想說點什麼?”
“不想。”劉曉婉起身關掉電視去了卧室,很大力的關上門然後就是上鎖的聲音。
朔銘一陣無語,留在這隻能睡沙發,垂頭喪氣的出門回家。
第二天,朔銘驚喜的發現劉曉婉又到引黃工程六标段的指揮部,隻是這一次跟着一個小青年,年齡不大也就二十四五歲。朔銘與其打招呼劉曉婉也隻是微微颌首,就像兩個陌生人。
“朔銘。”見朔銘轉身要走,劉曉婉叫住他:“這是馮淼,以後是六标段的監理,有什麼事可以找他。”
指揮部裡人不少,朔銘不能在這與劉曉婉糾纏,隻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其實該辦的簽證以及需要監理簽字的東西劉曉婉已經簽過了,剩下的就是那些還沒完工的活,也不着急,即便換監理到時候也是走形式。那些簽字不簽好監理公司也拿不到錢。
在工地轉了半天,朔銘覺得無趣。想想也沒什麼事,把手頭的工作安排給甲方的一個技術員。技術員吃了朔銘一些好處,自然願意幫忙盯着工地,更何況這也是他的本職工作。
朔銘離開後先去了市政公司的工地,這是一塊蓋被(在原有的基礎上再鋪一層瀝青)工程,機械正在加班加點的工作,路旁的矩形溝已經開挖,範宇華正在盯着,向市政公司的一個技術員在請教什麼問題,聽别人講道不停的點頭,學的很認真沒注意朔銘已經到了。
這個技術員朔銘認識,姓王,具體叫什麼朔銘記不得了。朔銘對這種真幹活的人一向舍得花錢,小王也收過朔銘不少好處。兩人說了一會朔銘上前,給小王遞根煙:“小王,我這小兄弟就交給你了,你可要把科班學的東西教會他,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小王客氣的接過煙,說:“朔哥懂的可比我們多多了,我這半瓶水可不敢在你面前賣弄。範哥有點基礎,簡單的測量設備一點就透,我看用不了多久工地交給他就行了,我就回去睡大覺。”
“那最好,誰都省心。”朔銘幹笑兩聲,對小王耳語道:“現在不方便,等有時間了一起出去爽爽。”
小王正處在體力最好的時候,沒女朋友住單身宿舍。朔銘請他去過紅燈街,這小子一晚上幹了六七個,讓朔銘好一個放血。從那以後小王在工地上就多了個綽号:一夜哥。朔銘不可能大肆宣揚他弄個幾個姑娘,反正是一夜沒停,一夜哥這個稱号也就被叫起來。
形容人的關系有幾大好,一起扛過槍,一起飄過娼,一起同過窗,一起坐過牢。雖然朔銘隻是付錢并沒跟着一起玩,但也算一大好了,兩人說話就沒什麼顧忌。
小王一聽立即眼睛變藍,兩人心領神會的笑笑。
一旁的範宇華奇怪兩人的動作卻摸不着頭腦,有些東西不是教的,而是接觸長了摸索出來的,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以及行為慢慢的他會懂,想要在這行做下去也隻有順應潮流而不是改變格局。
接下來朔銘又去了正在建的一個小區,隻見到王兆甯,沒看到其他負責人露臉。隻是一些配套水路,污水管的安裝與覆土。不過王兆甯給朔銘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王兆甯說:“昨天我跟他們喝了頓酒,順帶好一頓潇灑,這錢你得報銷。”
“沒事請他們幹嘛?”朔銘奇怪。這裡的工程是翁翠彤幫他要來的,一筆歸一筆,他沒必要打點關系。
“我把水電暖的活攬下來了。”朔銘心裡一喜,水電暖可真是掙錢的好項目,而且隻需要轉包給專做這個的專業戶就好,也就是說在家等着數錢的營生。王兆甯笑的很陰:“那個尚佳軒也真是廢物,找了兩個姑娘睡了一宿,今天早上我才知道,這夥計過了一夜的幹瘾,愣是沒硬起來。”
朔銘哈哈大笑,心說尚佳軒的老婆果然是廢了他第三條腿,也真是難為他了,本能的雄性沖動是有,可不能人倫,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殘忍。
“你小子也沒閑着吧。”朔銘見王兆甯眼裡有血絲,顯然是沒睡好。王兆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婦女之友的名号是白得的嗎。
吹了一頓牛,中午朔銘與王兆甯一起吃了個飯。王兆甯說:“上次同學聚會你沒去,過兩天大家想一起聚聚,你參不參加?”
“這才多久,怎麼又要聚?”朔銘奇怪。
王兆甯說:“上次大家AA,這次是想讓你請客的,現在你可是名人,同學裡就你上了電視還與市長粘到一起,你說同學們能不打土豪嗎?”
“感情是找到我這裡來吃大戶了?”朔銘無所謂,一頓飯而已花不多少錢,問都有誰來。
王兆甯說:“咱那個班花很有些想法,不知要跟你說些什麼情話,向我還有劉偉都打聽了,一直問你去不去。”
“他不是要結婚了嗎?”朔銘上學時暗戀班花很久,所有人都知道朔銘喜歡田佳,甚至田佳也對朔銘表示出友好,可朔銘愣是不敢表白。時光荏苒,畢業已經好多年了,要說對初戀沒點念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問朔銘是不是還喜歡田佳真就不好說了,畢竟很多年沒見,沒準已經發福變成水桶腰。
其實無論男女,都割舍不下那些青春的記憶,當年的班花暗戀的人一直藏在心裡。或許得不到與已失去的東西格外珍貴也值得留戀吧。
朔銘幾乎想也沒想就說:“我一定去,到時候可要把我跟班花安排坐在一起,當年上學時沒機會同桌這回滿足我這個願望。”
“廢話,這些事還用你說?劉偉那小子最擅長的就是拉皮條。”王兆甯哈哈大笑。
朔銘鄙視的白他一眼:“你跟隔壁班的那個什麼甯的事我可是聽說過。有人傳你們可是床上雙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