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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白茹雪的信息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27 2024-01-31 01:07

  “送我去城西吧。”郝笑淡淡的說:“晚上我請你吃羊肉。”

  “廣茂叔做羊肉是一絕,但也不能天天吃。”朔銘搖頭說:“一會我要去市裡。”

  “去幹嘛?”郝笑随口問。

  “當然是去找賀美琦了。”朔銘說:“已經有段時間沒陪她吃西餐了,昨天打電話說他想吃燭光晚餐,我還刻意定了一個小提琴手給我們拉上一曲。”

  朔銘故意秀恩愛,與郝笑的這段古怪的關系最好扼殺在萌芽裡。朔銘回想這段時間的生活,簡直亂得不可想像,好在這些女人都知道分寸,從來沒有哪個要毀了朔銘的生活。

  果然,朔銘提起賀美琦郝笑就不多說了,臉色變得憂郁而陰沉。

  到了聚鮮小廚,朔銘沒下車,把郝笑放下之後就走了。

  郝笑站在路邊,看着朔銘的車彙進車流,情深歎口氣:“我今天說話舉止已經這麼過分了,你就不能表示出一點興趣嗎?最少誇我兩句很女人很漂亮也好啊,真讓人失望。我也是,這種措辭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臉皮好厚哦。”

  朔銘真去了市區,賀美琦陪着朔銘在海邊坐了一會。雖然兩個人都沒下車,也沒聊太多,但朔銘喜歡也享受這種感覺。什麼是愛,陪着自己喜歡的人默默不語也可以,甚至不會做什麼親密的舉動,甚至不會默默對視。就是一種待在一起的感覺。

  朔銘說:“什麼時候定個時間吧。”

  “是不是太早了。”賀美琦說:“其實我這種狀況什麼時候都不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般來說結婚是一種儀式,同時也是辦出生證的憑據。賀美琦想過很多,隻要朔銘願意,兩個人可以一直這麼談戀愛,結婚與否能否生活在一起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有些戀人之間要做的事賀美琦做不了,純正的柏拉圖對賀美琦來說是命運的安排不得不接受,可對朔銘來說可能短時間可以接受,時間一長恐怕也受不了吧,畢竟朔銘是個健康的男人。

  如果兩人結婚,朔銘厭倦了還需要去辦一張離婚證,這對朔銘對賀美琦都是一次傷害。如果兩個人始終以戀人的身份生活,到了分手的那一天或許傷痛能小很多吧。

  朔銘這麼提議的目的一來是想留住賀美琦,自己愛的這個女人需要一張結婚證來肯定。同時,朔銘也需要給父母一個交代,無論将來會不會有孩子,至少要讓父母以及奶奶看到自己成家立業的那一天。

  “找個時間吧,至少我們先訂婚。”朔銘想了想說:“要不要找個大師算算那個日子比較好?”

  賀美琦突然咯咯笑:“還記得上次去仙惘山?難道你還沒看明白那些算命的是什麼嘴臉嗎?”

  “求個心裡安慰嘛,你這就不好了。”朔銘說:“什麼叫信則靈不信則不靈道理就在這,古人的智慧還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難道你又有大道理,還是社會大學教的文化?”賀美琦握住朔銘的手:“說給我聽聽,讓我漲漲文化。”

  “你做醫生的,一定知道心理暗示吧?”朔銘拍拍額頭:“就好像你每次照鏡子都對着鏡子笑一下,這就是心理暗示對不對?”

  賀美琦點點頭,朔銘就說:“如果你信奉算命先生的那些言論,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心理暗示,算命先生說哪個日子好,你就會覺得這一天肯定都是美好的,懷着美好的心情就算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也會淡化,是不是這個道理?如果算命先生說某某事件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如果這個人堅信不疑,那就會疑神疑鬼,喝口涼水都覺得塞牙,精神恍恍的心不在焉就又可能踩到狗屎。當然了,如果不完全不信算命先生無論怎麼說都沒用,但我猜不會有人一點不受影響。”

  “你說的很有道理,而且這是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賀美琦說:“這麼點分析怎麼就能被你上升到心理學的高度了呢,而且你說話時的表情好認真啊。”

  有人評價過朔銘,吹牛也是很嚴肅的吹。朔銘在發表某些言論的時候義正言辭的就像在引經據典一樣,的确容易得到别人的認可與共鳴。

  “說實話。”賀美琦看着朔銘說:“雖然你讀書少,可我覺得你看待問題還真有自己的見解,雖然不是全對,但至少能讓你說出個一二三來,或許就是這個原因你比其他人有吸引力吧。”

  “吸引到你了嗎?”朔銘故意色色的看着賀美琦,摟住淡淡一吻。

  賀美琦微微閉上雙眼,很享受與朔銘在一起是時光。

  兩人聊到很久,朔銘也沒從賀美琦嘴裡問出一個準話,到底什麼時候讓雙方家長正式見個面再次懸在那。雖然劉四嬸與朔銘的父母做了一輩子的鄰居,但這種場合非常正式。

  送賀美琦回去,朔銘去了白茹雪的房子。雖然天氣已經轉暖了,但在這個小房子裡朔銘隻感覺到了孤寂與冷冽。白茹雪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已經很久沒給朔銘發來檢查的照片了。

  朔銘不免有點擔心,難道出了什麼意外孩子保不住?此時的朔銘難免往壞處想,心裡又變得格外擔心。朔銘最初是希望白茹雪離開自己之後能找到幸福,屬于白茹雪自己的幸福。可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朔銘有些忐忑不安了。

  驅車回家,朔銘躺在床上又想了很多,甚至會想到有一天白茹雪抱着孩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朔銘應該如何做。朔銘相信白茹雪,如果白茹雪出現孩子肯定是自己的。可朔銘應該如何抉擇。讓白茹雪把孩子交給朔銘撫養還是給白茹雪提供經濟援助讓她帶着孩子生活?無論是什麼結果,朔銘都難以下決定。雖然心亂如麻,但朔銘還是希望白茹雪早一天出現,至少應該給自己發一些自己過得很好的照片。

  正想着心事,輾轉反側的睡不着,手機叮咚響了一聲。

  這個時間誰會給自己發消息呢。如果是王兆甯等人肯定會給朔銘打電話而不是發消息。朔銘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一個女人肚子的照片。

  朔銘幾乎一瞬間就肯定,這個肚皮是白茹雪的。

  朔銘騰一下坐起身,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這張照片。白茹雪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經有點顯懷了,但也有可能是發福了。這張照片打消了朔銘的疑慮,看來白茹雪過的還算不錯,隻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自己一個人生活真的能行嗎?随着時間的推移肚子肯定越來越大,如果白茹雪導樂分娩的時候有沒有人在身邊怎麼辦?

  朔銘一瞬間腦海裡冒出無數想法。但朔銘很快就從雜亂的心驚中沖出來,第一時間回撥回去。

  電話響起了嘟嘟聲,不急不緩的聲音讓朔銘焦急,心裡期望白茹雪接聽,至少告訴自己她過的很好,至少要說孩子的檢查結果,至少要說孩子是朔銘的。

  可電話一直響卻始終沒人接聽,朔銘的心落入谷底。如果白茹雪不想讓朔銘見到這個孩子為什麼要把懷孕的照片一次次發給自己,如果白茹雪想讓自己知道,為什麼又離開明山市。這種糾結複雜的情緒不停的滋生壯大,讓朔銘有點喘不過氣。

  電話始終沒人接,朔銘不停的回撥。可随後朔銘再次撥打的時候傳來了: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朔銘頹然的把手機放下,拿起來又要撥出去,苦笑一聲手機狠狠的甩出去。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朔銘自認為沒有對不起白茹雪的地方,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心焦。這麼長時間,朔銘始終沒得到一絲安甯,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一個女人懷着自己的孩子在外漂泊。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不知道錢夠不夠,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健康,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分娩。

  朔銘開始扒着手指頭算計時間,過完年之後白茹雪有選擇的與朔銘發生關系,當時朔銘沒多想也沒在意,現在想來會不會是在計算排卵期?朔銘立即打開電腦查閱孩子幾個月會長到多大。看着一張張照片反複分析,如果是過年之後的事白茹雪應該不會有這麼明顯的顯懷。

  朔銘再看那張照片,這種顯懷似乎是胖的,好像也不是懷孕後的顯懷。這下朔銘更亂了,難道是過年之前?

  朔銘還記得白茹雪問過他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與白茹雪生的一個孩子。當時朔銘沒給準确答複,難道那時候已經懷上了。但朔銘忘了這個時間是過年之前還是之後。

  朔銘點上一支煙,靜靜的吐着煙圈。什麼時間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茹雪能好好的,孩子能好好的。朔銘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一個孩子,一直以來朔銘都在糾結中度過,賀美琦不能生育,如果沒有女人願意幫他生孩子這輩子主動不會有香火繼承了。

  賀美琦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或許某一天朔銘人到中年想孩子想瘋了會與賀美琦分開,找一個本分的女人結婚生子。這一切朔銘都不确定,也不知道自己将來會如何抉擇。

  朔銘抽了自己一耳光,讓自己保持冷靜。既然白茹雪選擇不出現,朔銘也隻能選擇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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