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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打不過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53 2024-01-31 01:07

  朔銘心道不好,還沒來得及擡頭就感覺面前一黑,米先生穿着高跟鞋的腳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踢向朔銘。

  在被人控制住的時候這種高擡腿的動作并不是經常用到,因為看起來花哨好用,但實際上起不到太大的現實作用,隻要對方意識到危險向後一躲絕對是踢不到,還會對自己造成一定的傷害。

  朔銘順勢身體後傾,手很自然的送了幾分。米先生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身體非常柔軟的牛了半圈,腦袋竟然從朔銘的臂彎裡掙脫了。接着胳膊肘就對着朔銘的腦袋砸了過來。

  沒錯,是砸了過來,朔銘能感覺到對方的速度以及力量,如果這一下命中,就算是砸在骨頭最硬的地方也絕對腦袋嗡嗡的。

  朔銘擡腳就踹,逼退米先生。

  米先生并沒進攻,而是向後退了兩步雙手叉在一起對着朔銘妩媚的笑:“朔先生,你有點不知道心疼人了。”

  朔銘嘴角抽搐,心道完蛋,難道說米先生竟然比自己還能打?怎麼可能,這完全颠覆了朔銘對世家公子二世祖的認知。雖然老話說窮文富武,但現在的有錢人有幾個費盡心思去習武的,這一條路沒什麼大用還苦不堪言。但就是這樣,米先生的武力值竟然讓朔銘奈何不了。

  朔銘打不過米先生,除非對方大意了出現大的漏洞。一直都是朔銘在主動進攻,米先生在防守,而且還不還擊。防守可比進攻難了太多,如果能守得住,兩個人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朔銘有點慌,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這時候認輸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剛想繼續上去扭打,一旁的餘修武已經站起身,雖然因為難受五官糾結在一起,但看起來已無大礙。朔銘又萌生退意,現在可是一對二,一個米先生尚且搞不定,更何況再加上一個餘修武。雖然餘修武沒什麼本事,但從旁邊掠陣也夠自己喝一壺的。兩人對打,尤其是勢均力敵的時候一旦分神後果就會很嚴重。

  朔銘說:“餘修武,我剛才說的話還算數。隻要我能平安離開,你給我提供一個賬戶,我立即轉錢給你。”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餘修武說話的腔調有些猙獰,咬牙切齒。看了眼好整以暇的米先生:“你别墨迹了,趕緊搞定他吧。”

  “這麼好玩的遊戲怎麼能不多玩一會呢?”米先生咯咯笑。朔銘真的很懷疑這個僞娘去做過變聲手術,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音符都那麼像女人,一個極度魅惑的女人。

  朔銘說:“我承認,我打不過你。但你想留住我似乎也不太容易。”

  “是嗎?”米先生一臉的不信,戲谑說:“你試試吧,我喜歡不服輸的人。”

  軟硬不吃,朔銘徹底沒了法子。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朔銘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

  朔銘向前靠了一步,這個距離隻要伸腿就能踢到對方,但朔銘沒動,現在自己是焦急難耐,但也是考驗耐性的時候。朔銘想等機會,隻要米先生再給自己一個機會就從這個房間沖出去。朔銘回憶着外面的樓宇布局,盤算着自己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離開未央城絕對控制的區域。

  這個希望太渺茫,幾乎不可能完成。

  似乎是看穿了朔銘的小心思,米先生說:“朔先生,我希望你回頭看一眼窗外,你覺得這個距離你需要多久能走得出去。讓你一分鐘你也走不掉。”

  朔銘沒回頭,謹慎的盯着米先生。最終,朔銘妥協了,向後退了一步側過頭快速向外看了眼。

  天很黑,但外面燈火通明。從這裡望出去正好能看到進來時途徑的那個大牌坊。目測距離至少有幾百米。這不完全是距離問題,朔銘還注意到牌坊附近有幾個人在抽煙,應該就是未央城負責安檢的門神了。

  朔銘回過頭,獰笑,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既然走不出去,那就拼命好了。

  想到這,朔銘心裡的膽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視死如歸的狠勁。

  朔銘向前兩步,毫不猶豫的再次對米先生發起攻擊,如果這一次能再次控制住米先生朔銘決定絕不留手,先讓對方窒息再說,至于死不死的已經不是考慮的重點,自己都要死了,還在乎這些?

  但顯然米先生并不打算再給朔銘一次那樣的機會。在朔銘出手的同時米先生出腳了,速度之快讓朔銘不得不擡手格擋。

  一陣劇痛,朔銘的隔壁就像被鋼釺紮了一下,劇痛難當。朔銘一下懵了,這股力量與之前的米先生判若兩人,這絕不可能是一個看似嬌滴滴的僞娘能使出的爆發力。

  但事實勝于雄辯,米先生的确有這麼強的力量,而且這一刻,米先生臉上已經不是漫不經心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譏諷。

  “朔先生,你好像有點讓人失望。”米先生踩着高跟鞋,踏在松軟的地毯上又是那麼妩媚動人,步伐款款,一個絕色的美人靠近朔銘。

  朔銘退無可退,隻能硬拼。猛沖過去毫無章法的同時揮拳。兇口中了一腳,但朔銘哼都沒哼一聲,而是一拳落在米先生的肩膀上。

  米先生吃痛,竟然一臉滿足的笑容:“這才對嘛,再來。”

  朔銘感覺自己真是日了夠了,誰能想到米先生這麼能打,不僅能打而且很抗揍。

  又沖了幾次,朔銘已經開始氣喘,兩人再沒什麼招數,完全是你一拳我一腳,但現實是朔銘手上更重,甚至有幾拳隻是擦到了米先生的衣角。

  朔銘頹然的靠在窗口,這個高度跳下去絕對是一灘肉泥。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再被捆起來遭受屈辱,這個米先生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态,簡直是變态中的極緻。朔銘擡起雙手擺出投降的手勢,即便是這麼簡單的動作也讓朔銘疼的龇牙咧嘴。米先生叫上的那雙高跟鞋傷害太大,就像一把匕首一般捅了朔銘很多刀:“打不過。”

  “這就認輸了?”米先生又恢複可人的表情,與剛才與朔銘硬碰硬的猙獰判若兩人。

  “傻缺。”餘修武恨極了朔銘,但他不是對手,即便朔銘認輸他也不敢上前。這時候上前那才是傻缺,被朔銘按倒控制小命就沒了。

  朔銘咬着牙,對餘修武說:“你他麼的就是個傻貨,我跟你有什麼恩怨?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你真不知道?”餘修武面色陰沉:“那我倒要問問你,餘家的禍是誰引起來的?”

  “幹我什麼事?”朔銘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有這麼大的能量?如果真有,我早就讓餘家死無葬身之地了,喪盡天良傷天害理,你們家就沒個好東西。現在好了吧,惹了國家就是與全民為敵,所以今天的結果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不幹你的事?”餘修武說:“那我就想問問,是誰去見了童老之後餘家就開始被查了?”

  這麼一說朔銘就愣住了。朔銘一直覺得那件事神不知鬼不覺,童老也沒理由把自己這個幹孫子賣了。但朔銘不知道的是童老那段時間從沒任何一個人單獨與童老待過。如果有人在童老面前告狀,而且還是在童老的彌留之際,分析一拳下來,也隻有朔銘。什麼是推理,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那個結果無論多麼不可思議都是結果。即便不是朔銘告發餘家,那這口鍋朔銘也得背到底。

  “被我說中了吧?”餘修武指着朔銘:“所以,你必須死。”

  一切都有因果,上天從沒饒過任何一個人,隻是時間不到機會不成熟罷了。朔銘自己種下的因,最後品嘗自己的果。一切都合情合理。

  朔銘也不想解釋什麼,盯着餘修武:“那是你們餘家活該,草菅人命,坑人錢财。群星新城坑了多少錢?裡面還有老子兩個億。當時老子也就這麼多錢。是啊,我還不算最慘的,你知道因為你們餘家有多少人活不下去了嗎?”說到這,朔銘就有些激動了,反手指着餘修武:“再說薛勇,難道他的死與你們餘家沒有關系?雖然我也恨他,但一直都想用法律的手段去解決,你們呢?竟然把他逼死,或者這麼說也不對,沒準就是你們的人親自動的手。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不是你餘修武做出來的。”

  “那又怎麼樣?”餘修武毫不在意:“這個世界奉行的是狼道,有的人活不下去就是該死。沒本事也隻有庸庸碌碌的活着。不過你不算在其列,因為你有運氣,一個小包工頭的運氣之好竟然讓我都羨慕。”

  “運氣。”朔銘自語,自己是有點運氣,能混到今天那一件事不是運氣的結果。以前朔銘總覺得運氣都是給有準備的人,朔銘自己就是準備好的那個人。有時候謊言連自己都會騙,朔銘也信了自己就是好運。但今天,朔銘所遭遇的恐怕就不是運氣能拯救自己了。除非從天上飄下一個神仙救朔銘,不然必然是個死。朔銘說:“好吧,我的運氣用光了,但你們餘家想得到老子的錢想得美。有你們整個餘家做陪葬,我死的好像不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着,差不多要把米先生給晾到一旁。這時候米先生插話了:“這麼喜歡聊天?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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