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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男人就像……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53 2024-01-31 01:07

  如果是以往,這種玩笑能立即緩和關系,此時的朔銘卻沒笑,很厭煩的把頭扭到一邊。

  劉偉踢朔銘一腳:“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中學那年,你把一個同學欺負慘了,人家發瘋一樣拿把菜刀追你,你小子怕死滿校園跑。”

  朔銘神經猛地一跳,這件事過去有些年了,朔銘已經差不多忘了。當然朔銘也知道劉偉為什麼說這個,因為這件事王兆甯身上留下一處刀疤,他替朔銘挨了一刀,雖然不緻命,傷口也不是太深,為了這件事王兆甯挨了幾次揍,王兆甯的父親對朔銘也不是很待見,一直很多年才有所緩和。

  朔銘記仇,但忘性比較大,别人的好别人的錯都能在比較短的時間内淡化掉。劉偉這麼一提醒,朔銘才恍然,劉偉連續兩次希望朔銘與王兆甯和好是因為這個,因為他們三個的感情可以兩肋插刀的。

  朔銘沉默了,相比王兆甯能替自己擋刀子犯下的那點錯根本就不是事,反過來看朔銘,就有點忘恩負義了,王兆甯替你擋了刀子,你做工程了幫王兆甯一把,把幫别人的事成天挂在嘴上,仿佛沒有你世界就不轉了。反過來看王兆甯,從沒提起過當年替朔銘擋刀子這件事,就好像這是兄弟應該做的一樣,什麼是兄弟,不一定同富貴而能同患難,患難見真情就是這個道理。朔銘覺得這件事應該揭過去,可面子上挂不住不好先張口。

  王兆甯想說什麼,張張嘴見朔銘表情冷漠也沒說。

  劉偉放下杯子,推了一下朔銘:“這樣,我安排人去買點小菜,就在我這喝點。”

  劉偉說完,朔銘沒動,站起身安排人去采購去了。

  起初朔銘與王兆甯誰都不說話,酒喝上話就多了,也有了想當初的感覺。

  劉偉說:“沒有事不是喝頓酒解決不了的,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朔銘點頭,劉偉又說:“咱做事要像個男人,該放下的就放下。”

  “什麼是男人?”朔銘反問。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這一次是王兆甯先說話,王兆甯說:“我覺得男人就像電動男朋友,也要你硬的時候就得硬,要你動的時候就得動,一直堅挺着不能軟。誰軟了連自己都瞧不上自己。累死累活隻有自己知道。”

  話很粗俗,但有道理。王兆甯說完朔銘就笑,劉偉說:“你還真是婦女之友,這個比喻也挺恰當。”

  “你怎麼說?”朔銘往嘴裡塞了一口菜,含糊不清的問。

  劉偉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很烈,龇牙咧嘴表情猙獰,劉偉說:“男人就是這杯酒。酒精就是激情,度數高了一點就着,可是你傷筋動骨的時候還能溫柔的幫你舒緩經絡。跟女人在一起時間久了酒精就沒了,度數低了就是沒滋味的水,就像老夫老妻,時間久了沒激情,借酒澆愁愁更愁,各方面都滿足不了女人。”

  朔銘與王兆甯哈哈笑,王兆甯說:“你才多大就有這麼深的感觸,難道現在身體已經不行了滿足不了小媳婦了?”

  劉偉幹笑一聲:“想知道也簡單,把你媳婦借給我用用,等讓她告訴你哥們厲不厲害。”

  兄弟之間開玩笑都沒輕沒重,沒誰放在心上,也沒誰計較是不是粗俗。

  調笑完,劉偉推推朔銘:“你小子花花腸子多,說說你的看法。”

  王兆甯也看着朔銘,三個人裡朔銘腦筋一向轉的最快,亂七八糟的歪點子也最多,普通的一件事愣是能讓朔銘說成花。兩人之前就說過,朔銘就是個大忽悠。把朔銘這張嘴換給王兆甯,還指不定坑多少良家婦女。

  朔銘清清嗓子,嘿嘿一笑,把嘴裡的菜咽下去:“男人像什麼,最像的是自己的小弟弟。”

  “什麼?”劉偉眨眨眼:“那你完蛋了,軟一輩子。”

  王兆甯跟着笑,朔銘讓他别鬧,接着說:“咱這麼說是有理由的。第一,你得把它藏好了,這是你的武器是你的殺手锏,沒遇到對手之前不能拿出來顯擺,不能随便炫耀知道嗎?”

  王兆甯說:“這一點沒毛病,厚積薄發,噴他一牆。”

  朔銘又說:“這第二是關鍵時候得硬的起來。咱是男人,為女人遮風擋雨,關鍵時候軟了,那不是慫包嗎?讓你硬就要硬,還要持久,就像男人的脊梁,有根骨頭撐着。有很多事是你硬對方就軟了。這就好比女人,強勢的女人找的男人都軟綿綿的,水一樣的女人找的男人哪個不是站得住的人,無論你是有錢還是強壯,總有一方面有亮點。”

  朔銘講故事說笑話最喜歡賣關子,端起酒杯讓兩人把酒喝了再繼續說。

  半杯酒下肚,火辣辣的像一條火蛇延伸到胃裡。朔銘點上一支煙這才擠眉弄眼的說:“第三,男人頂天立地還有一個重要任務,老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得培養接班人啊。”

  說完這一點所有人都笑了,朔銘笑的夠勉強,三個人裡也就自己有後了,可他娘的自己都沒見過。也真是有點諷刺。朔銘喝口水把酒氣壓下去,伸着指頭:“第四,男人得野性,這社會其實沒那麼和諧,你得攻擊别人也得經得住别人攻擊你。什麼樣的男人最優秀?善于攻擊别人,而這個别人還挺高興,既能制造摩擦又能讓大家都感到快樂,爽的叫聲讓你聽着都舒服。”

  又是一陣大笑,王兆甯笑彎了腰:“真有你的,我看你就是那根東西,越看越像。”

  劉偉說:“還有沒有第五了,看來那玩意方方面面都挺百搭,怎麼比喻都行。”

  朔銘伸出一隻手,酒勁已經上湧,舌頭已經有些大了:“這第五很關鍵的,勝利之後一定要懂得保護自己,别太張揚。要學會謙恭,要學會示弱,需要你硬的時候也能立即恢複戰鬥力。”

  “這是啥,我咋沒聽明白?”王兆甯也喝的差不多了,瞪着猩紅的眼珠子瞧着朔銘一臉蒙圈。

  朔銘說:“你他麼的辦完事還是硬的?是不是軟了?是不是縮小了?是不是塞進陰暗裡保護起來?總之一句話,男人就要像小弟弟,需要硬氣的時候要有骨氣,也要有能力,還要保持低調。槍打出頭鳥,這回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稱那玩意叫小鳥了?是怕挨槍子。”

  “也對啊。”王兆甯這才回轉過神,非常認可朔銘的話:“我看你真有學問,不去學校裡當個教授可惜了。”

  劉偉差點笑噴了:“我覺得我比喻的已經很恰當了,沒想到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男人真是那玩意。”

  朔銘擺手,不無感歎的說:“其實啊,有時候做人就沒按照小弟弟這個套路走才吃虧的。第一做了自己能力辦不到的事。第二上了不該上的人。第三承擔了自己承擔不起的繁重。第四不知道隐藏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是天老大我老二,這種人死的太快。”

  酒喝多了就想撒尿,朔銘三個人并排站在看空蕩蕩的攪拌站裡,除了蛐蛐叫就是嘩嘩的放水聲。

  這時王兆甯來電話了,接起電話陪着笑說不回去吃了,在劉偉這喝上了。

  朔銘這才記起不會去吃飯沒與郝笑說。朔銘覺得太粗心了,郝笑一個人肯定孤單,而且做好飯一定會等自己回去一起吃。

  朔銘拿出電話打給郝笑,看到電話上有兩個陌生号碼的未接電話朔銘也沒理會,打給郝笑卻半天也沒人接聽。朔銘覺得郝笑生氣了,把王兆甯的電話拿過來撥過去。郝笑見是陌生号碼應該會接的,可響了很久依然沒人接聽。

  朔銘皺皺眉,郝笑這才剛剛恢複沒多長時間,不會有什麼閃失吧。朔銘打電話給賀美琦,問了一下郝笑的情況。賀美琦說:“你這是太緊張了,既然已經醒了基本沒複發的可能,而且當時做了多次檢查,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朔銘挂了電話,又打了一遍,始終無人接聽。朔銘覺得不對勁,郝笑從沒這樣,難道是出門遛彎了?朔銘沒回家,他應該能等朔銘一會才對啊。

  王兆甯兩人招呼朔銘回去繼續喝,朔銘看看時間已經八點了,擺擺手說:“不喝了,一會走不回去了。”

  “你的酒量不至于啊。”王兆甯把手搭在朔銘肩膀上:“難道回去有家法?”

  劉偉搖搖頭:“人家朔銘可真是活在福罐子裡,吃個螃蟹都有女人幫忙扒好,就差給他嚼嚼。”

  朔銘搓搓臉清醒一下,掏出手機打給胡俊。這個時間胡俊正幫着上菜呢,好一會才接朔銘的電話。朔銘問:“郝笑沒去飯店吧?”

  “沒有啊。”胡俊說:“我姐他怎麼了?”

  “沒怎麼。”朔銘幹笑:“可能是在小區裡轉悠,我剛回來沒看到她。”

  胡俊說:“或許一會就回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朔銘放下電話,眉頭皺在一起。立即起身,他要回家看看,郝笑絕不會這麼長時間聯系不上。

  看朔銘一臉凝重,劉偉問:“咋了?”

  朔銘擺擺手說:“今天車放你這,我打車回去。”

  攪拌站這比較偏僻,朔銘叫了一輛專車,得十分鐘才能到。

  王兆甯說:“要不我送你一程?”

  王兆甯也喝酒了,還不比朔銘少,朔銘怎麼可能用。好在叫的車五六分鐘就到了,朔銘剛上車,電話就響了。朔銘聽到自己電話鈴音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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