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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難教的胡俊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73 2024-01-31 01:07

  第二天一早,朔銘本要下樓買早餐,賀美琦卻早于朔銘一步,朔銘洗刷好了準備上工地的時候早點已經擺在桌上。

  朔銘吃完飯,抹抹嘴準備走人。賀美琦拿過一個小袋子說:“這是給郝笑的,他上班也挺早,估計是不吃早飯或者在路邊買着吃。”

  “你這是啥意思?”朔銘本不打算去接郝笑上班,最好是冷一段時間,如果再不行幹脆就不做朋友了,這樣拖來拖去的對誰都不好,心裡都是一種煎熬。

  “聽話。”賀美琦穿着圍裙,像一個老大姐一樣:“告訴他以後隻要你去接他都有早餐吃。”

  “美琦,其實……”朔銘還是猶豫,賀美琦越是表現的輕松朔銘越緊張,總覺得賀美琦會在下一刻拎上包離開再不回來。

  “我昨天聯系了昕薇,他把車開走已經很長時間了,我讓他今天把車送回來,以後我就在家住,行嗎?”賀美琦笑笑,轉身收拾餐桌上的碗碟,進了廚房又對朔銘說:“晚上幾點回來提前給我個消息啊。”

  朔銘笑笑,拎着郝笑的早點出門。賀美琦最後這幾句話是要告訴朔銘她已經把豐城當成自己的家了,絕不會離開,讓朔銘放心的與郝笑交往。朔銘之所以笑很大程度上是自嘲一般。當代男人的最高境界的家裡紅旗招展,外面彩旗飄飄。但朔銘的更高級,紅旗自己招展還不過瘾,主動幫朔銘招呼彩旗。

  朔銘到了郝笑樓下,沒等給郝笑打電話招呼下樓就見樓上的窗戶裡伸出一個人頭,對着朔銘招招手。

  郝笑早就坐在窗邊等着,朔銘的車一出現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穿外套。郝笑并不能确定朔銘來不來,從朔銘的言辭中郝笑知道,不來的可能性更高,縱然賀美琦有意撮合兩位。郝笑也不介意朔銘有這麼一個紅顔知己,一個不能與朔銘發生關系的紅顔知己有啥可擔心的,頂了天是賀美琦為朔銘服務一下,把朔銘撩的火起還不是回家找自己發洩?但問題的關鍵還是朔銘,他身上的梗是重點。

  郝笑一路小跑下樓,上了車對朔銘腼腆的笑着:“早上好。”

  “你今天這麼高興?”朔銘瞧了眼郝笑,女人真是奇怪,有時候明明應該高興的事非要弄的不開心,這次郝笑被拒絕本應該是讓人氣惱的事但郝笑似乎中獎了一樣興奮莫名。

  朔銘把愛心早點遞給郝笑:“你嫂子知道你肯定沒吃早飯,可以讓我給你帶點。”

  “什麼嫂子,那是我姐。”郝笑哼了一聲:“我如果叫他她嫂子難道他要叫我弟妹?”

  朔銘搖搖頭,郝笑自顧自的吃早點,嘴裡誇張的吧唧吧唧弄出聲響,朔銘皺皺眉:“你不惡心人能行?”

  “你覺得惡心?”郝笑說:“陪我一起吃就不惡心了,賀美琦做飯真的好吃。我有理由懷疑賀美琦是拴住了你的胃。”

  一路朔銘基本上的默默不語,郝笑也一改常态不與朔銘說些過分的話,兩人的關系似乎一下回到從前,郝笑又是那個腼腆害羞的小警花。

  郝笑下車,本以為能粘着朔銘來個擁抱什麼的,沒想到郝笑隻是笑笑,擺擺手高高興興的上班去了。

  朔銘掉頭去工地,路上琢磨郝笑舉止變化,估計是與賀美琦有關,但為什麼朔銘就說不上來了。

  到了工地,朔銘轉了一圈,鋼筋工與木工都在搬遷家夥去另一個樓座。朔銘打電話聯系劉偉,安排好時間準備澆築混凝土。

  很多政府工程都需要留下影像資料,而且必須要有建立在場,朔銘倒沒注意施工細則,但還是小心的給萬紅财打電話。

  “萬監理,這幾天忙什麼呢,怎麼都沒看到你。”朔銘嘴上恭維,心裡想是不是那天晚上那兩個老娘們把萬紅财累着了,現在好爬不下床。

  “朔老闆啊,有什麼事嗎?”萬紅财的聲音略顯慵懶,像是故意裝作很清醒。但嗓子眼裡堵着一口濃痰的那種感覺就是剛睡醒,估計還是被朔銘的電話吵醒的。

  朔銘看看太陽,這已經八九點了,這個萬紅财竟然還在睡,估計又是晚上找地方征戰去了。

  朔銘說:“樓座今天下午就開澆築混凝土了,我可以拍攝影像資料,不知道監理是不是也需要?”

  這事萬紅财躲不過,就是再忙再累也要到工地轉一圈,然後裝模作樣的拍拍幾張照片。

  “朔老闆的事我一定去。”萬紅财大言不慚的說着,似乎拍照片是為了朔銘似的。雖然這個照片必須有,對朔銘有影響,但影響更大的應該是萬紅财,朔銘可以拍照片作證據,萬紅财可就是渎職。難道監理不在工程就要停嗎?

  朔銘不在乎這些言辭上的小便宜,又換不來錢。朔銘說:“下午兩天開工,萬監理一定到啊。”

  挂了電話,朔銘轉頭看看發現隻有胡俊在工地上待着,王兆甯範宇光兩兄弟都不在。朔銘叫過胡俊問:“他們人呢?”

  “都有事呢。”胡俊說:“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幹啥去了。好像是光個有事把他們叫走了。”

  “範宇光?”朔銘疑惑的嘀咕。朔銘把市立醫院醫療事故的事交給範宇光處理,難道又把那個劉慧慧抓起來準備“鞭”打拷問?這個劉慧慧也夠倒黴的,本來跟着善固本算是找對人了,至少一輩子衣食無憂了。但善固本丢了帽子官衣,風華正茂的俏媳婦隻能守活寡。雖然隻見過一次,劉慧慧絕對是那種欲求不滿的人,範宇光找人搞她沒準還搞爽了呢,問什麼答什麼也說不定。為什麼叫上王兆甯幾人朔銘就猜不透了,難道是讓王兆甯這個婦女之友去嘗嘗劉慧慧這個野味?

  沒過多久,範宇華回到工地,開的是範宇光的車。朔銘叫過來問:“你哥把你們叫去幹啥了?”

  範宇光神神秘秘的說:“有收獲啊。”

  “什麼收獲?”朔銘說:“不就是劉慧慧嗎?你們這麼多人這個娘們伺候的過來嗎?”

  “我哥說不能對你說。”範宇華說:“他說告訴你沒好處。”

  “背着我幹壞事。”朔銘嘀咕:“靠,不就是個娘們嗎,還怕老子搶?誰稀罕啊。”

  範宇華知道朔銘是在開玩笑,笑笑不語。朔銘見胡俊在一旁發呆,就對胡俊說:“現在是不是沒事?”

  胡俊以為朔銘有事要吩咐,立即起身過來一臉熱切。自從胡俊到了工地,這些人隻是讓他幹些跑腿的事,早就待不住了。朔銘很少指使胡俊幹什麼,但隻要朔銘說話胡俊都是一臉熱切,希望朔銘吩咐的事是一些有意義的。

  朔銘說:“你要利用時間,工人現在不用你管,範宇華也沒什麼屁事,還不趕緊把圖紙翻出來問問怎麼做預算怎麼看圖紙,圖上作業哪裡不懂趕緊問。你什麼時候能把範宇華問倒了你就赢了。”

  朔銘說的輕巧,在認識朔銘之前範宇華就會看圖,雖然隻學了個皮毛那也是學了很長時間,如果圖紙真那麼好學就不存在所謂的專家了。

  胡俊就是什麼不懂,甚至學都不知道從何學起。朔銘也真是有點頭疼,這樣一張白紙想要打造成工地上得心應手的左膀右臂難啊,就算是改造成功了朔銘也累的吐血了。

  胡俊學了一會,範宇華苦着臉走到朔銘身旁:“朔哥,你說能不能讓胡俊上個大學?”

  “咋?”朔銘扭頭問:“你是不是嫌麻煩不想教了?如果是就直說。”

  以往在工地上範宇華對朔銘是最尊敬的,這個小夥子最佩服的就是有本事的,但時間長了也就沒大沒小了。直接對朔銘說:“這小子有點憨,教了幾遍都不會,剛教過轉過頭就當飯吃了。”

  “我問你,你學圖紙用了多久?”朔銘問。

  “也沒多長時間,在認識你之前也就學了……”範宇華說不上來,撓撓頭:“雖然時間長,但那是斷斷續續的,後來幹上工程就學的快了。”

  “我這麼跟你說吧。”朔銘看了眼胡俊:“他是我小舅子,你教不教?”

  “啊?”範宇華表情變得古怪:“老大,我讀書少你别騙我,你不是隻有一個小姨子嗎?還便宜了你那個同學。”

  還真騙不了這小子,朔銘說:“老子身體這麼棒,有幾個小舅子小姨子不正常嗎?我不聽原因,也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一句話,圖紙上的事交給你了。做人做事讓王兆甯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範宇華嘴裡嘀嘀咕咕的:“裙帶關系要不得,這是資本家的嘴臉嗎?”

  朔銘耳朵不聾,自然聽的清楚。伸腳就踢:“你小子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你哭?”

  “我好好的幹嘛哭。”範宇華挨了一腳,揉揉腿撇撇嘴,一臉不服。

  “我能把吳敏霞給你撮合成了我就能給你們拆了。促成好事比較難,想要搞散你們分分鐘的事。怎麼?不信老子有這能力?”朔銘還真是吹牛了,現在見吳敏霞一面都難,拆散從何說起。

  “哎,老大,你别損陰德啊。”雖然知道朔銘是在說笑,範宇華還真有點怕,向後退了幾步:“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等你死了閻王爺肯定把你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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