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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沒有愛的愛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15 2024-01-31 01:07

  朔銘摸摸下巴,沒想到自己沖動了一次竟然還有這種意外收獲,色色的打量柴靈全身,上一次隻想着發洩了,根本沒心情把玩,心裡暗笑,這一次……

  朔銘啟動車,歪着頭說:“現在就去牧歌小區,不過卻不是在劉曉婉那住。”

  “你在那有房子?”柴靈随口問。

  朔銘也知道柴靈為什麼不把朔銘約到酒店了。開房間是很危險的事,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異常的嚴格,每個進入酒店的人都要做實名登記。朔銘不怕登記,也沒人查自己,可柴靈很小心,一旦被徐啟月知道肯定能查到朔銘,朔銘不得不佩服柴靈,略有風險的事都不去做,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朔銘點點頭:“一個朋友的房子,我有那的鑰匙。”

  朔銘說的是翁翠彤的房子,當時翁翠彤說是要送給朔銘這個小情人,但最終朔銘卻沒要。雖然此時房子在朔銘名下,朔銘也隻是幫他管着而已。翁翠彤從政,名下有太多房産并不好。這也是朔銘能幫翁翠彤的唯一一件事了。

  朔銘也足夠小心謹慎了,很怕柴靈在劉曉婉那有什麼布置,現在說這些為了讓朔銘走進圈套。如果柴靈願意跟着去翁翠彤那更好,不願意去朔銘就把柴靈放下,兩人各走各的陽關道。

  柴靈沒拒絕,依然百出很深邃的目光撐着下巴看着車窗外。

  朔銘覺得氣氛太壓抑,輕咳一聲:“那個……你為什麼與徐啟月吵架?”

  “真的想聽?”柴靈問:“不是為了取笑我吧?”

  “我有什麼可取笑你的?”朔銘搖頭笑笑:“如果這些事都可以被取笑我就成别人眼裡的笑話了,那樣活着累不累啊。”

  柴靈依然看着窗外,好一會才悠悠開口:“我跟徐啟月結婚兩年多了,一直要不上孩子,這個劉曉婉說過吧?”

  朔銘不置可否,誰知道柴靈是不是在套朔銘的口供,而且朔銘也不記得劉曉婉是不是說過。

  柴靈自言自語一般繼續說:“之前徐啟月從劉曉婉那弄到一些那種藥,憑着這些藥徐啟月多了一個孩子,但這個孩子卻不是我的。”

  朔銘回憶一下,的确有這麼回事。劉曉婉當時說徐啟月種上一粒種子,朔銘不知道的是這顆種子在哪個女人肚子裡。柴靈看起來身材極好,就算生了孩子根據時間推算應該在家保胎。

  柴靈慘笑:“這件事我認了,徐啟月需要這個孩子,隻有有了孩子我公公才能把更多的遺産留給徐啟月,畢竟徐啟星已經廢了。但沒想到徐啟月變本加厲,以沒能力為由根本不碰我。我他麼的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好不好?”

  最後一句柴靈是吼出來的,把朔銘吓了一跳。

  朔銘問:“那你從我這弄走的兇獸……給徐啟月了?”

  柴靈笑,簡直比哭還難看:“我可以由着他放縱,畢竟這是我選擇的男人,而且我現在不能離開他,一旦我離開就什麼也沒有了。就當與徐啟月是個室友吧。那我也需要,所以就想到了劉曉婉給的那種藥。我覺得你不會承認藥是從你手裡拿來的,所以我就想用點方法,沒想到我卻……”

  “這……”朔銘幹笑:“誤會……都是誤會……”

  “算了,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如果去告你我也完了。”柴靈很理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不會為了報複朔銘而毀掉自己:“那天從你手裡拿到藥,當天晚上我親自煎了牛排與徐啟月吃了一頓燭光晚餐。當然,藥我下載紅酒裡了。”

  “那你應該高興才對啊,難道徐啟月因為這個生氣了打的你?”朔銘想想也不對,這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

  “可能我是下的量不對。”柴靈自嘲一般的笑着:“徐啟月依舊是個窩囊廢,我沒什麼感覺他已經完了。後來……後來徐啟月就質問我給他吃了什麼,我實話實說了,以為他會高興,沒想到我猜對了開頭卻沒猜對結局。”

  柴靈擦擦臉上的淚水:“他是高興,因為他知道這種藥對他管用,而且很管用。徐啟月向我要,我不想給他,因為我知道隻要東西到他手裡肯定是到外面鬼混。沒想到徐啟月翻臉了,争吵了兩天打了我。這種窩囊廢一樣的男人也就那麼回事吧,我懶得跟他争辯把東西給他了。今天晚上,還不知身邊有幾個女人。”

  朔銘聽了一大段故事,暗自唏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靜靜的開着車,朔銘沒再去安慰柴靈。柴靈對朔銘并不喜歡,完全是出于一種報複心态,換句話說,朔銘隻是一隻随叫随到的種豬,播完種就滾蛋,随便一把豬草就能召喚回來。

  朔銘不喜不悲,這一刻并沒覺得豪門闊太跟自己搞暧昧很有成就感,反而有一點無趣與乏味。柴靈要找小白臉還要花錢,朔銘這是免費的。

  到了牧歌小區,朔銘沒急着下車,給郝笑發了條消息,說自己晚上可能不回去了。

  朔銘心情很複雜,拿着鑰匙走進樓棟。馬上與柴靈滾床單自然是有點小興奮,也有偷偷摸摸的爽感。可同時又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畢竟是在玩火。這一次比與劉曉婉偷還要危險。當時朔銘一無所有,就算被人發現與劉曉婉的奸青也不會有太大的後果。徐家的人巴不得抓住這個小辮讓把劉曉婉掃地出門。從這一點來說徐家可能還會感激朔銘。

  柴靈不同,他是徐啟月的老婆,上市公司的老總夫人。如果與柴靈的私下接觸被人發現,絕對會炒上新聞。朔銘也就死無葬身之地,讓徐家蒙羞,不僅是徐啟月,徐開山也饒不了朔銘。

  想想這個後果朔銘就覺得可怕,但朔銘已經上了一次了,現在柴靈也在朔銘身後安靜的走着,隻要兩人進了房間,很自然要發生關系。這種事有一次就有兩次,朔銘已經掉進這個坭坑裡,想要出來哪有那麼容易。

  朔銘打開門,這才想起來之前來的時候似乎已經停水了,兩人洗澡都成問題。

  打開燈,朔銘驚奇的發現桌上有一支紅酒瓶,一隻酒杯放在一邊,杯口處還能看到口紅的痕迹。

  朔銘腦子裡嗡一聲,翁翠彤回來過,但卻沒聯系朔銘。翁翠彤不是在甄陽嗎?為什麼會回到這裡,而且還沒聯系朔銘。難道……,朔銘記得翁翠彤說過,有一個男人對她不錯,沒準是兩個人一起回來的。

  朔銘走進房間轉了一圈,卧室還是那個樣子,翁翠彤臨走時把被褥卷起來放在一邊,能看到的則是小碎花的彈簧床墊。

  朔銘轉了一圈,沒發現翁翠彤在這住過的痕迹,走回去拿起酒杯端詳,杯裡的紅酒早就幹掉。朔銘把已經空掉的空酒瓶扔掉,心說翁翠彤怎麼會一下喝一瓶酒,難道有什麼不愉快的事?

  朔銘正胡思亂想,衛生間傳出水聲,柴靈做着事前的清潔工作。

  朔銘又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水費肯定是翁翠彤交過了,如果翁翠彤隻是臨時過來看一眼沒必要交水費的,難道真的在這住過?

  朔銘把被褥放開,這才發現床單已經換過了,朔銘上一次來絕不是這張床單。如今鋪的這張床單是朔銘第一次在翁翠彤這住時的那張,對此朔銘有極深刻的印象。

  幹坐在床邊,聽着嘩嘩的流水聲,朔銘有點失神,這一刻竟莫名其妙的思念翁翠彤,同時也思念湯名雅,也有紫萱,還有鳳舞珍。朔銘看着窗外,就在前面的樓上,劉曉婉就曾經住在那,朔銘也是牧歌小區的常客。

  朔銘不知道自己是多情還是濫情,又或者隻是一個下身支配行動的渣男。一個個女人從身邊走過,而朔銘隻是自私的留下自己喜歡的。朔銘自嘲的笑,這些個女人真心愛自己的又有幾個。紫萱鳳舞珍朔銘摸不透看不穿,劉曉婉是絕對沒愛上朔銘,湯名雅所謂的愛也隻不過是一次荷爾蒙爆棚,在面對事業面對未來,湯名雅知道朔銘不是他的菜,這個女人不會為了朔銘放棄任何。翁翠彤真的愛自己嗎?朔銘不知道,從某種意義上朔銘的确是填補了翁翠彤的空虛,朔銘卻從沒想過翁翠彤是愛自己。

  這一刻,朔銘最想念的是紫萱,回憶起第一次見面兩人在劉偉的練歌房,若不是劉偉的那個電話朔銘真有可能當時就把紫萱上了。就如同面對柴靈那樣,腦子一熱萬劫不複。朔銘不知道紫萱為什麼不聯系自己,為什麼不讓朔銘聯系,或許在紫萱出國之後兩人就應該斷了聯系才對。一個是高貴的公主,一個是平庸的草民,能走到一起原本就是緣分的錯誤安排。

  水聲停了,柴靈從衛生間出來。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羞澀的痕迹。走到床邊坐下,淡淡的說:“去洗洗吧。”

  既然已經來了,朔銘就不會一直這樣患得患失,走進衛生間沖洗一番,幹脆什麼都不穿直接走出來,耀武揚威的展示着自己的雄壯。

  朔銘為了發洩,有與其他女人在一起時不一樣的快感。柴靈隻為了報複,安靜的可怕,沒發出一絲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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