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風站在那裡看着黑蛇,“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說着陳長風便已經上前了,一下子到了黑蛇的面前,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嘭的一聲,黑蛇一下子便倒飛了出去,落地之時,已經站不起來了。
他強硬地撐着上半身,驚怒交加地看着陳長風。
簡直就不能相信,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厲害。
陳長風再次上前,用力踩在了他的膝蓋上,就聽到了喀喀兩聲,他的腿骨已經讓陳長風踩斷了。
“啊!”黑蛇的慘叫聲在這個廢棄的工廠聽起來特别尖利,其他人聽着都不由臉色變了。
陳長風冷笑一聲,伸手就在他的腦袋裡一點,“今天就先放過你,下次要是讓我再看到你,老子見一次打一次。”
陳長風原本是想殺了黑蛇的,但是一想到現場這麼多人,雖然說是打黑拳,但他冒不起這個風險,所以就臨時改了主意,隻是先将他的腿廢了。
當然了,陳長風剛才在他腦袋裡一點,其實就已經是殺了他。
隻不過他使用的慢性的,在這那後過不了幾天,黑蛇就得死了。
當然了,黑蛇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陳長風陰了,隻是帶着怨毒地目光看着陳長風。
陳長風卻看向了佛手那一邊,對着泰山招了招手:“你也來試試嗎?”
泰山已經完全懵逼了,看着陳長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竟然把排行榜三十六的殺手就這麼秒殺了,簡直就不是人啊!
佛手他們那一邊的人全都震驚了,不敢說話。
而尚蘊秀卻是大喜,真是沒想到啊,陳長風竟然這麼厲害,把殺手都打殘了。
陳長風來到了鄧強面前,一指就将他拽了出來。
“你……你别亂來啊……”鄧強也懵了,他也懂些拳腳,但是不怎麼厲害,被陳長風一拉就像是小雞子似的,很快就摔飛了出去。陳長風一腳就踩在他的手中,将他的手掌都踩斷了,“尚總的丈夫殺了你的弟弟,你也把尚總的丈夫殺了。尚總不想找你報仇,那是他的事情,一命抵一命,原本也的确是無話可說了。但是你偏偏還跑過來
找她,那我就不爽了。”
“不敢了……”鄧強感覺到了一股滔天的殺意,這股殺意讓他脖子一涼。
他其實也怕死,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年都不敢回來。
這次回來那是因為他請了黑蛇,現在黑蛇一廢,他沒有了倚仗,自然就怕了。
“那就趕緊滾出這裡,要是再讓我在這裡看到你,那麼下次我就絕對不會再留手了。”陳長風一腳将他踢開,森然說。
鄧強忙不疊地點頭說:“是是是……我發誓,再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說完他趕緊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便出了這個地方。
至于佛手等人早已經被陳長風給吓呆了,不是說好這個殺手多麼厲害嗎?怎麼一個照面就讓人家打成了這樣?
不對啊!
陳長風看向了泰山。
泰山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憑運氣打赢自己的,這是真正有實力的人。
他抹了把頭上的汗,勉強露出了一副笑臉,“我……我為之前的事情道歉,以後我絕對不會再來打擾您……”
陳長風這才滿意地點頭,對着尚蘊秀說:“可以走了吧。”
尚蘊秀已經快要笑出聲來了,“可以了。”
他們已經赢了,而且鄧強多半是不敢再來找自己了,尚蘊秀自然也就很滿意了。
“那個殺手……”出門坐上車之後,伍達志這才低低地皺眉說。
殺手這可是一個危險的存在啊,要是今天就這麼把他給放走了,誰知道他傷好之後會不會再來找麻煩呢。
雖然說正面不是陳長風的對手,但是假如說他玩陰的呢。
殺手就擅長這樣的攻擊啊!
陳長風一笑說:“你放心吧,他活不了幾天了。”
伍達志也不蠢,聽到這句話之後便一笑,“那就行。”
坐上了車,尚蘊秀微笑說:“今天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該請你吃個飯吧。”
陳長風也就不拒絕了,畢竟跟美女吃飯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要是之前的伍達志聽到這句話,絕對會對陳長風很不滿,但是現在的他卻隻是欣慰。
陳長風多麼強大,他已經證明了自己。
尚總也是一個巾帼英雄,隻有陳長風這種男人才配得上她。
伍達志在将尚蘊秀送到了一個酒店之後便識趣地離開了,沒有繼續跟他們在一起。
“這家酒樓是我開的……”尚蘊秀微微一笑,“我之前是接手了我老公的一些産業,比如說地下黑拳,其實都是他的産業。但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不大想去做那一行了,所以就慢慢地洗手沒幹了。”
陳長風認真地說:“那正好啊,我看你啊不用再去沾染什麼地下黑拳了,好好經營酒店也不錯。”
尚蘊秀苦笑了一聲說:“哪有那麼簡單,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這麼做了。但是做酒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像這家酒店,其實我是虧損的。”
“虧損?”陳長風愣了一下,在他的觀念裡,做酒店的都是很賺錢的,現在尚蘊秀居然說是虧損的,的确是有些覺得難以想象的。
“嗯!”尚蘊秀無奈地說,“這酒店經常鬧鬼,而且……而且我們的菜也沒有什麼特色,這就導緻我們的房間也難以住多少客人,同時也沒有什麼人來我們餐飲部吃飯。”
陳長風一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你這酒店鬧什麼鬼?”
尚蘊秀搖了搖頭說:“确切地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以前我們這裡其實挺幹淨的,但是時不時就傳出鬧鬼的傳聞。”
鬧鬼?
陳長風已經走到了酒樓,感覺了一下,他就悚然一驚。
這裡好清涼啊,感覺……真的像是陰氣啊!
陳長風仔細地看着前方,突然間,他捕捉到了一絲陰氣的來源,于是他立馬便說:“沒錯了,這棟酒樓是不大對勁。”
尚蘊秀呆呆地看着陳長風,“你懂這行?”陳長風一笑說:“還真是懂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