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帶路,陳長風跟着他就往山上去。
“就在那裡……”康明還是有些害怕的,要不是陳長風拉着他都不想上來。
陳長風松開他的手,趕緊就跑了過去。
過去一看,隻見那裡躺着好幾個人呢。
這些人的臉上都有傷品,看樣子應該是剛剛經曆了群毆。
“芸嫂子!”陳長風還看到了幾個女人在那裡,其中就有林芸。
林芸一臉害怕的表情,聽到陳長風叫自己之後淚就快要流下來了。
“怎麼回事?”陳長風過去問。“他們說這裡是他們的蘑菇山,不讓我們在這裡撿蘑菇。我們不服,他們……他們就打了我們村裡的人,而且還把……還把賢樹叔拉走了,說要讓我們村長過去跟他們談。”林芸雖然害怕,但是卻還是将事情
說了出來。
“你的身上……”陳長風看了一眼,火就冒了出來。
就看到林芸白色的衣服上,竟然還有幾個掌印。
這幾個掌印不是打鬥造成的,絕對是有人故意拿手過去抓的。
因為那個地方……就是林芸身上最誘人的地方。
“誰幹的?”陳長風幾乎是吼着出來的。
“長風,我這事都不是什麼事,你趕緊去把唐村長叫過來,讓她去跟水口村的人交涉,把賢樹叔給弄回來,要不然我真怕他們打他呀。”林芸說。
陳長風看了一眼他們,男的幾乎都被打的不輕,至于女的……年紀大的好像沒有什麼,但是還有一個年紀小的也被人輕薄了。
媽的!
陳長風火都來了,回頭說:“康明,你趕緊把大家帶回去。現在開始不要上來撿蘑菇,我就不信了,他們水口村就敢這麼嚣張!”
說着陳長風便拉着林芸說:“走,跟我一起去水口村。”
林芸吓了一跳,趕緊說:“長風,算了,真的……”
唐雨晴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看着這一地狼藉,年輕的女村長都懵了,隔了一會之後才怒道:“誰幹的!”
陳長風于是便将了解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林芸竟然被人輕薄,唐雨晴更是氣得都要跳起來了。
俏臉上滿是殺意,“走,去水口村問他們要個說法!”
他們很快就到了村裡,陳長風說:“康明,你先讓大家不要去,我去水口村。對了,芸嫂子還有蓮花妹子,你們兩個跟唐村長一起跟我去趟水口村,摸你們的人你們還記得吧,我要打斷他們的狗爪。”
林芸還好,那個叫蓮花的女孩卻有些不願意。
“應該的!”唐雨晴在那裡給她們鼓勁,“你們不用怕,我唐雨晴在這裡就得給你們作主。”
或許是有了唐雨晴的話,她們倒是放心多了。
陳長風上了車,叫他們跟着一起上,開着車子就向着水口村去了。
其他一幹人等就在那裡看着,不知道該怎麼辦。
誰都知道水口村的人比較強悍,而溪泉村的人則比較懦弱,遇上這種事情,真沒有幾個敢像陳長風那樣動手的。
陳長風載着三個女人,直接殺向了水口村。
這裡離着水口村也就是七八裡路的樣子,山路雖然不好走,但是陳長風開着車子還是很快就到了。
嘎吱一聲,陳長風很快就将車子停在了村口,對着她們說:“下車,跟在我身後。”
唐雨晴看着陳長風,隻感覺這個男人現在真是男性荷爾蒙爆棚啊,看着随時都能爆發似的。
水口村的人看到一輛面包車停在這裡,而且看樣子還不是本村人,立馬便有人拿着石頭走到了車子那裡,看着便要劃過去。
陳長風一把就将他的手抓住,冷冷地說:“幹什麼?”
“幹什麼?”那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雖然被陳長風抓住,但是卻很嚣張地說,“這塊地是我們家的地,不準停車。你要是停,那行,給錢!停車費!”
陳長風看着他,“你他媽腦子有病是吧?”
“你敢說我腦子有病,老子弄死你!”那個家夥也是驕橫慣了,一聽說陳長風這麼罵他,頓時便怒了想要動手。
“啪!”陳長風一腳将他踹飛。
這個家夥翻滾了幾下,青筋都暴露了,跟着便要再上前。
誰知道陳長風壓根就沒想退,直接上前一腳踏在他的肚子上,讓他根本就不能起來。
“你他媽的……”那小子慌神了,指着陳長風大罵。
陳長風從地上抓了一把土,直接塞到了他的嘴裡去。
這個家夥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不停向外面吐着,想要将嘴裡的土吐出來。
唐雨晴看到陳長風這麼猛,吓了一跳,你可别搞出人命來啊。
陳長風還是很有分寸的,立馬就将他提到了小河裡洗幹淨。
“要不要停車費了?”陳長風森然問。
“不要了不要了……”這個家夥徹底被陳長風打怕了,看着他的眼神都滿是驚懼。
“我問你,你們村是不是抓了一個溪泉村的人,在哪?”陳長風問。
“在……在祠堂那裡……那是我們村的明哥抓的,溪泉村的人去采了我們的蘑菇,所以他才帶着人去那裡打人的。”那家夥瑟瑟發抖,想必他也知道了眼前這些人應該是溪泉村的人。
“很好,帶路!”陳長風像是提小雞那樣将他提了起來,讓他在前面走。
那個家夥哭喪着臉,又不敢反抗。
剛才喂泥巴的時候真的将他吓了個半死,因為陳長風所有的動作都在告訴自己,真的會殺了自己。
這個時候也有一些村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趕緊就出來看看。
看着村裡有名的混子竟然一身是傷,他們都指指點點的。
很快他們便到了祠堂那裡,遠遠看着便圍了不少人,而且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有些人的聲音還特别大,隔着老遠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别提多麼激動了。“要我說啊,我們就該帶十幾個人去他們村鬧事,要他們賠錢。那就是我們水口村的蘑菇山,哪是他們能采蘑菇的地方。我們這次損失不小,就該要他們賠。誰不知道溪泉村就是一個懦夫村,要是我們過去
跟他們要賠償,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是就是,我們去打他們溪泉村的!”
“要他們賠償!”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大家都将溪泉村當成了随手可壓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