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沖着劉彪使了一個眼色,劉彪頓時會意,這會連忙上前,将之前準備好的文件,遞到了姜厚安的面前。
姜厚安也不會含糊,這會沖着唐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着唐潇來到了一間會議室之後,随即便轉身離去了。
劉彪張了張嘴,這一刻似乎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不過還未等他的話語說出,唐潇仿佛就已經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一般,開口說道:“别說話,老實呆着,有什麼問題,等出去再說,明白了沒有?”
劉彪暗自裡嘀咕了一句,不過卻根本不敢違背唐潇的意思,這會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很快的,半個小時的時間便過去了。而之前離去的姜厚安,這會也是再一次出現在了唐潇的面前。
此刻的姜厚安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笑容,他快步的走到了唐潇的面前,開口道:“唐潇兄弟,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辦好了。”
話語說着,姜厚安将一些文件遞到了唐潇的面前。
雖說這間公司的法人是劉彪,但是姜厚安很清楚,劉彪與唐潇之前,真正能夠做主的,也隻是唐潇罷了。劉彪,不過隻是個小人物罷了。
唐潇微笑着點了點頭,對于姜厚安遞過來的文件,他看也不看。因為唐潇相信,姜厚安肯定是會将事情辦得十全十美,根本不需要他去擔心什麼的。
一抹微笑頓時出現在了唐潇的臉上,他沖着姜厚安一抱拳,開口說道:“這一次真的是多謝姜局長了,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還戶不少的功夫呢。”
姜厚安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這會連忙擺手說道:“哪裡的話,這不過隻是我應該做的事情罷了。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唐潇兄弟你可以随時通知我阿,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含糊!”
姜厚安說着,拍了拍自己的兇膛,顯然是十分的有自信。
見到姜厚安這般動作,唐潇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愈發的深了。他并沒有推辭什麼,這會反倒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即便到時候姜局長你想推脫,我也會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纏着你的。”
姜厚安頓時是笑了起來,心中倒是頗為放心。唐潇既然這般說,那麼也就意味着,之前他不小心的得罪,已經是煙消雲散了。
既然事情已經辦好了,唐潇自然是不會再這工商局之中多做停留的。
與姜厚安說了一句之後,唐潇便是帶着劉彪,直接離開了工商局,而姜厚安則是一路将唐潇送出了工商局的門口,這讓工商局李那些熟悉姜厚安的人物,不由得都是睜大了眼睛,暗自思索着,唐潇兩人,究竟是有着什麼樣的身份。
他們經常在工商局進出,對于姜厚安的性格,早已經是知道的清楚無比。
說句不好聽的,姜厚安就是屬于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若是沒有什麼利益的話,姜厚安哪裡會表露出這般赤.裸裸的谄媚巴結之色?
唐潇自然是不知道工商局裡面的那些員工對于他身份的猜測。以他的性格,或許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在意的。
這會的唐潇大步的朝前走着,很快便是與劉彪回到了之前停放的車子裡。
剛一鑽進車子裡,劉彪便再也忍不住内心之中的疑惑,開口問道:“我說老大,之前那個什麼狗屁姜局長,對你那般不客氣,一點面子都不給你,你竟然說忘了就忘了?”
劉彪顯然是因為方才的那件事情憤憤不平。不管怎麼說,唐潇好歹都是他的老大,現如今唐潇受到侮辱,劉彪恨不得直接操起家夥,将那個姜厚安給直接滅掉。
聞聽劉彪的話語,唐潇不由得笑着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說你,以後不要那麼沖動。姜厚安也說了,他之所以會那般說,隻不過是沒有想起我來罷了。可是響起來之後,不是立刻就跑過來賠罪麼?”
劉彪動了動嘴唇,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
唐潇并沒有理會劉彪,這會依舊是自顧自的開口說道:“更何況,你要記住,冤家宜解不宜結,在這個世界上,少一個敵人,對于我們而言,也是相當不錯的事情。”
他的目光望着遠方,淡淡的說道:“姜厚安又不是故意那麼做的,況且,後來我們要求的事情,他不是完成的相當好麼?這說明什麼?說明姜厚安對于我們,還是頗為合作的。若是他真的不知道好歹的話,那麼我怎麼可能會就這麼放過他?”
微微頓了一下,唐潇又是說道:“劉彪,你要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世界上,隻分為兩種人,一種是能夠對你提供幫助的。這種人,哪怕人家怎麼得罪你,你也不能夠在表面上露出敵意。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即便你真的打算對付人家,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也必須要保持和善。而另外一種人,則是無法對你提供幫助的。這一種人,若是有錢有勢之人,自然也需要像是之前那般。”
“可若是隻是普通人,那就更簡單了。到時候以你的身價,想必在這京海市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你想怎麼對付人家,還不是你說了算麼?”
唐潇将心中所想與劉彪講述了一遍。當聽完了唐潇的講述之後,劉彪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這會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出一句話語。
見到這一幕,唐潇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顯然是相當的滿意。
若是換做旁人,唐潇自然是不會費這麼多話的,但是眼前的劉彪卻不同。不管怎麼說,眼前的劉彪,好歹也是他的手下,唐潇既然打算在京海市之中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那麼一些中心的手下,自然是必不可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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