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毒龍槍的槍尾附加上馬小跳持續制造的強大推動,毒龍槍此時就化身成一道黑色的閃電,又似一柄奪命的飛镖,直奔妄圖匆忙抵抗的黑厲面前。馬小跳看到黑厲匆忙凝結出的防禦,知道自己已經赢了。高手之間的對決不像是街頭混混鬥毆,你給我一拳,我還你一腳,一打就是好久,鬧的灰頭土臉不說,還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換做頂級的高手,往往一招一式之間就已經分出了勝負,之前神希千歲聯合丁瑜聯手對付那歐璇玑,也不過就是輕描淡寫的交手幾個回合,就分出了勝負。說到底,随着實力的逐漸提升,對于戰鬥搏殺的真正了解也就更深一層,如果說兩個十地道宗級别的強者打得雞飛狗跳,怕是也有損強者的尊嚴。
黑厲的防禦被毒龍槍輕易的洞穿,随即跟着撲哧一聲,黑厲的赤裸的上身就被極速洞穿而過,因為速度太快,産生的傷口雖有碗口大小,不過卻都是灼燒之傷,直接止住了可能有的流血。這個黑厲到死都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玄宗,怎麼能拿得出這麼多手段來對付他,如果二人是在荒原上痛痛快快的比一場,馬小跳一定不是黑厲的對手。
在這狹小的空間内,本來道宗強者就無法施展出他對自然得天獨厚的親和力,再加上限制了神兵,黑厲還窮點,沒什麼積累,一切因素就如蟻穴潰堤一樣導緻了黑厲的失敗。馬小跳倒是沒必要為了這僥幸取勝而感到慚愧,在這個勝者為王的世界裡,隻有活着的人才有發言權,而至于死了的人,誰關你是站着死還是跪着死?
收了立了大功的毒龍槍,馬小跳先釋放靈氣沿着通道出去探查一下地上的動向,确認安全後,馬小跳才放下心去收集他的戰利品。
不止一次說過,這黑厲是真的窮,神兵、法寶、積蓄,要什麼沒什麼,和地球上的遊戲裡面滿級的普通玩家被低級别的玩家拿着神器吊起來打一樣,就是用底蘊壓死你!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收獲的話,那道宗強者的靈根就算是唯一的一樣了。從中汲取的不僅僅有玄宗級别見不到的源氣,還有着隻屬于道宗強者自己的“人道”,掌握了這“人道”,就等于又多了一種保命的手段,何樂而不為。把黑厲的大弓看也不看就丢到金凰鼎裡共二尊神兵滋養,馬小跳也知道自己該辦正事了。水牢裡的木江和那位被遮住面容的女子都目睹了剛才那場短暫精彩的戰鬥,不過因為被封鎖了語言功能,馬小跳倒是沒聽到“觀衆席”有什麼叫好聲。
走到關押木江的牢房前,馬小跳都懶的用手去碰那長滿青苔的鐵欄杆,直接施展靈力開了門,再把這位一直泡在水裡的小少爺從水裡提溜出來。這木江少爺歲數與馬小跳相仿,被水泡的是一點少爺派頭也沒有了。赤條條的癱坐在地上,他也沒法說什麼感謝的話,畢竟在被抓走一次之後,木江也不太願意真心的去信任誰了。
沒聽到一句感謝,馬小跳也不懊惱,還自己嘀咕道:“這位木江少爺,算起來我還要好好感謝你一下呢!沒有你的“出手相助”,我怎麼有機會給鐘豔姬自由呢?”晾着木江不管,馬小跳走到另一個水牢前,這裡關押着的女子雖說是看不清容貌,可看着在水下模糊的體态,也知道這人絕對有傾城之姿,豐腴至極。
馬小跳看不見她的樣子,可那女子卻看得見馬小跳,看到他越來越近,水牢中的女人劇烈的扭動着豐滿的身子,就算看不太清,也着實讓馬小跳血脈噴張了一次。越來越近,馬小跳總覺得眼前之人他在某處見過,尤其是這美妙的胴體,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見了一次都終生難忘。
用靈力化去這女子臉上的僞裝之後,輪到馬小跳吃驚了。那女人還沒出水牢,居然就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她的相貌也果然是國色天香。“小相公,我就覺得你一定能來救人家呢。”沒想到,這水牢裡的女子,竟然是闊别已久的香妃!而且這香妃臨走前,還和馬小跳立下了玩笑一般的婚約,當時馬小跳就想到過,香妃不一定是他生命中的紅顔知己還是隻是一個匆匆過客,或許再見到這位可人的美女,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相遇也實在是巧之又巧!對于馬小跳來說,香妃就是一個謎,而且是特别漂亮的那種。對于這種偶遇來說,除了幸運之外馬小跳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但香妃本來拿着自己身上滿月皇朝的令牌去那面探索去了,後來居然被黑衣門的人給抓了過去,最後颠沛流離到這裡來,馬小跳也比較好奇這一段時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二人闊别已久,剛見面就打聽這麼多也有點不近人情,按耐住心中的種種問題,馬小跳看着眼前這位脾氣身材都很火爆的美女出了神。
香妃性子果敢,大大咧咧的,配上引人犯罪的容貌,無論是誰都無法對這樣的女人有一絲的不滿之情,馬小跳也一樣。
當時聖火皇朝攻打千星島,要是沒有二人互相幫助,估計也逃不了多遠就會當場交代,除了偶爾旖旎的場面,二人的交情還是過了命的。看着香妃一直在水下扭動的香豔,馬小跳象征性的捂了下眼睛,将香妃身上的束縛解除掉。香妃倒是一點也不害臊,自己用靈氣幻化出了一套幹淨裙子,穿上之後也遮擋不住那凹凸有緻的身材。
“小相公,你害羞什麼呀?不是早早就都看過了嗎。”香妃挑逗着馬小跳,根本就沒有剛剛逃出生天的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誰讓人家香妃身負小五行天象棋盤這件罕見的推算類型的神兵,又和自己的本命神兵融合在了一起大大增強了推演的能力,算到了二人的相遇也是合理的事。
馬小跳不好意思回頭看誘惑十足的香妃,隻好側過身打量着同樣是二十來歲少年的木江。木江看向香妃的眼神直勾勾的,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再見到這麼個極品尤物,自然是被深深迷住了。
說來也是倒黴,木江和香妃并排關了這麼久,二人居然連自己“鄰居”的相貌和性别都不清楚,也算是夠可以的了。
馬小跳隻好轉過身去,一雙手不老實的摟住香妃,上下亂動。香妃也沒說什麼,畢竟她都認定馬小跳是自己命裡的福星了,就任由他的性子來。
一旁還呆坐在地的木江就有點羨慕嫉妒恨了,自己身為堂堂部落首領的少爺,論實力論豔福哪點也比不上眼前這個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小的年輕人,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按理說木江在木坦部落乃至整個日不落聯盟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公子哥,模樣清秀,家世顯赫,追他的小女孩們都排到百裡開外了。
此時,這位“井底之蛙”也終于心服口服,誰讓自己各方面就是不如人家呢?
“你就是木江吧,木澤烈的兒子。”馬小跳放開了香妃,正色說道。雖說再次見到了香妃,馬小跳也沒忘了正事,自己家裡的那位“夫人”還要花心思去救呢,一石二鳥豈不美哉?馬小跳打着自己的小算盤,一旁的香妃鄙視的看着他,這點小秘密自然是逃不出香妃的法眼。
“沒錯,是我父親派你過來救我的吧。”木江忍不住的居高臨下,那種少爺的派頭又上來了。沒辦法,從小也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命令人習慣了。
“你父親那種土著酋長可沒那麼大面子,我這次救你也就是為了跟你父親做個交易,要不然就為了你這個小白臉,我也沒必要費盡周折冒着丢了小命的危險來這救你。”馬小跳毫不客氣,一點都不打算給這位大少爺面子。
反正馬小跳現在已經成竹在兇,道宗高手也殺了,自然無需擔心一個公子哥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木江聽了這話,也懊惱的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對于他這種人來說,丢人可以,但是不能在美女面前掉價,尤其是香妃這種佳麗!
看着都快要被馬小跳給“氣哭”的木江,香妃隻好站出來打個圓場說:“小相公,這裡并非久留之地,等我們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好好叙叙舊也不遲。”香妃所言不假,既然黑衣門能把香妃這種人都抓過來,也是有一定的實力在的,在人家的地盤上調情,的确不是什麼好想法。
黑衣門中一定有着完備的傳訊機制,所以才能放心把重要的人質丢在這裡,黑厲被殺的消息可能已經傳到了黑衣門的總部去,自己再不跑,萬一黑煞再帶着人追殺過來可就弄巧成拙了。
“也不知道陳平怎麼樣了,萬一被抓了,自己的承諾估計又兌現不了了。
”馬小跳的心中閃過些許惆怅與擔心,畢竟陳平的身世他也十分同情,而且答應了幫他滅掉黑衣門,此時也沒了聯系,馬小跳自然放心不下。不過這些擔心很快就被眼前的喜悅沖淡了,這一下子就能把香妃和鐘豔姬兩個美人抱回家,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
走出去的路上,馬小跳的一雙小手又管不住了,香妃很自然的依靠在馬小跳堅實的兇膛上。後面的木江少爺哀怨的看着前面的二位,心裡的滋味比關他在水牢裡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