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胡永強顯然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唐潇可不會是讓他繼續開口說話,他微笑着搖了搖頭,又是說道:“我知道胡領隊你心裡的想法究竟是怎麼樣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就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見到唐潇這般堅持,胡永強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胡永強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身手,比之唐潇,可以說差的很多很多。
像是之前打開大門,唐潇可以十分輕松的打開,但是若是換做他的話,可絕對是沒有那麼輕松的了。甚至還會像是和胡曉飛那樣,受到一些傷害。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見到胡永強點頭答應了下來,唐潇的臉頰之上頓時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呵呵一笑,此時此刻倒是并沒有什麼遲疑,直接是擡起了腳步,大步的是走到了胡永強的面前。
“我們走吧。”這一刻的唐潇深吸了一口氣,随即扭頭沖着身側的幾人開口說道。
唐潇并沒有任何的遲疑,這一刻直接是擡起了腳步,大步的朝着前方走去。而伴随着唐潇的動作,其他探險團的諸多成員們,此時此刻也紛紛是擡起了腳步,大步的是跟随在了唐潇的身後。
衆人快步的朝着前方走着。在他們的面前,是一條常常的台階。
唐潇并沒有任何的遲疑與猶豫,此時此刻直接是擡起了腳步,快步的朝着前方走着。
台階并不是很長,僅僅隻是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唐潇等一衆探險團的成員們,便已經是來到了台階的最底層。
“這裡……”當見到台階下面的景象的時候,衆人的臉上不由的都是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色。因為這裡,赫然是一條峽谷的入口。
很難想象,在這裡竟然是會出現峽谷,要知道,即便算上那個通道,以及一條台階,所加起來的距離,也不會超過三千米。而三千米的距離,怎麼可能是從寒冷的長白山,來到了這種環境十分溫暖的峽谷呢?
隻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會發現其中的不對。
唐潇的眼睛眯了起來,對于眼前所出現的這樣的景象,唐潇的心裡倒是并沒有太大的震驚。之前在碰到那個水屍的時候,所在的那個環境,唐潇的心裡,就已經是有了些許的懷疑了。
隻不過,懷疑歸懷疑,卻沒有什麼實證性的證據。所以唐潇無法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罷了。
現如今又是見到了眼前這樣一幕,唐潇心底裡的懷疑自然是愈發的加重了。隻不過依舊是沒有什麼證據罷了。
微微的吸了口氣,将腦海裡那些猜測全部都是壓制在了心底之後,唐潇這才是沖着胡永強開口說道:“胡領隊,有句話所說的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是來到了這裡,我們也不必要去擔憂什麼,反正呢,該走的路,總歸是要走的,不知道胡領隊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錯?”
聽到唐潇的一番話語,胡永強也是從那種十分震驚的狀态之中恢複了過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随即是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沒錯,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誤。我們現如今既然已經事來到了這裡,那麼即便再是緊張震驚,也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唐潇呵呵笑了一聲,随後是輕聲說道。
胡永強微微點頭,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探險團的成員,随即是與唐潇一同擡起了腳步,大步的朝着前方走了過去。
衆人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畢竟現如今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環境可以說的上是十分的陌生,誰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有着什麼。為了以往萬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畢竟俗話說的好,小心沒有打錯。這句話,可不僅僅隻是說說而已的。
衆人緩緩的朝着前方走着,這個峽谷所可以說是相當的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後,在場的所有人,終于是停下了腳步。
因為此時此刻,就在他們的面前,前方赫然是出現了一個石碑。在石碑上面寫着兩個大字,劍谷。
“劍谷?”當看到這兩個大字的時候,唐潇的眉頭不由的就是一皺。回過神來的唐潇沉吟了幾秒鐘的時間,扭頭看向了身側的歐陽晚晴以及胡永強,輕聲的開口說道:“這所謂的劍谷,難不成就是藏劍的地方?歐陽晚晴,你對圈子之中的一些事情比較了解,對于這個,你有什麼看法沒有?、”
歐陽晚晴并沒有立刻與唐潇開口說話,而是眉頭微皺,仔細的思考了起來。就這般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她終于是回過神來,開口說道:“我也沒有聽說過,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圈子之中,并沒有什麼傳說,能夠與眼前的這種局面對上号的。”
也難怪唐潇與歐陽晚晴會這般說。畢竟兩個人就可是經曆過水屍的事情,像是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現代社會的某些人能夠做出來的了。若是說能夠做出來的,那麼也隻有一種可能,便是那些傳說之中的人物了。
隻有那些人,才能夠是做的出來,而對于傳說之中的人物,恐怕沒有比圈子更加了解的了。
唐潇雖說勉強算的上是圈子之中的人物,但是對于圈子之中的一些傳說之類的事情,唐潇可以說的上是根本沒有任何的了解。而歐陽晚晴則不同了,她從小便是在圈子之中長大,耳濡目染之下,想必對于圈子之中的某些事物,可以說的上是知之甚多。所以唐潇才會有此一問。
可惜的是,即便歐陽晚晴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對于這種事情,歐陽晚晴所知道的,也并不是太多,這多少是讓唐潇有些無奈。
唐潇的目光在諸多的探險團的成員們身上一一掃過,想要看看探險團的諸多成員之中,有多少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可是很可惜的是,連歐陽晚晴都不知道的,就不要說這些人也會知道了。
胡永強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唐潇心中的想法的,此時此刻的胡永強輕聲的歎了口氣,随後是走到了唐潇的身邊,沖着唐潇輕聲的開口說道:“唐潇先生,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這可是如何是好?”
唐潇微微的搖了搖頭,“我不過隻是想要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罷了。既然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一句話,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是了。無論如何,大家在這裡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一些。一旦發現什麼異動的話,記得及時和我說就是了。”
“好。”胡永強連忙是将唐潇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說了一聲之後,衆人不再有任何的遲疑與猶豫,這一刻擡起了腳步,大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就在他們走後沒有多久,寫着劍谷那兩個字的石碑,這一刻陡然是光明大作,仿佛是被什麼喚醒了一般。隻是很可惜的是,方才唐潇那些人,卻沒有一個看到這樣一幕。
此時此刻,在場的諸多人緩緩的是朝着前方走着。就這般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在他們的面前,赫然是出現了一把劍。
這把劍上面沾滿了鏽迹,看那副樣子,顯然是存在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唐潇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目光在那把劍上面仔細的端詳了許久之後,随即是輕聲道:“繼續上路吧。”
衆人都是微微點頭,這一刻繼續朝前走去。然而就在此刻,那把劍陡然是發出了一道聲音,猛地從泥土之中飛起,就好似是被一個看不見的大手給拔了起來一樣。
見到這樣一幕,衆人不由的都是面色一變,臉上也是劃過了一道震驚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所有人都是朝着後面退去。然而就在此刻,一把劍瞬間便是朝着一名探險團的成員刺了過去,速度之分之快,僅僅隻是刹那間的功夫,便已經是來到了那個人的面前。
那個探險團的成員根本是沒有想到竟然是會有這樣的變故,一時間躲閃不及,瞬間就是被刺中了兇膛,慘叫了一聲,爬到在了地上。
“快救人。”胡永強大聲的呼喊了起來。諸多的探險團的成員也開始紛紛有了動作。隻是,任憑他們怎麼做,那名被刺中兇口的成員,卻已經是注定了他的結局。
因為就在方才的一刹那,那把劍已經是刺中了他的心髒。
心髒乃是人體最為緻命的地方,一旦被刺中的話,那麼肯定是必死無疑。
這些人不過隻是經過訓練的普通人罷了,又不是神,面對這樣的情況,自然是無力阻止。
那把劍在刺中了一人之後,在半空之中盤旋了一下,随即又是朝着另外一人刺了過去。
身為目标的那名探險團的成員面色不由的就是一變,此時此刻連忙是朝着後面退去。顯然,在經過了方才的一幕之後,他的心裡對于這樣的情況是相當的害怕。
一抹寒芒出現在了唐潇的眼中,就在那千鈞一發,那把劍即将是刺中那名探險團成員的時候,唐潇猛地是伸出了手,迅速的沖到了那名成員的面前,直接是握住了那把劍的劍柄之處。
在剛剛握住劍柄之處的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便是從劍柄之處傳了出來,這不又的是讓唐潇面色一變,險些有些握不住。
不過唐潇終究并非是一般人。他深吸了一口氣,右臂猛地一用力,體内的真氣瞬間是爆發了出來,将劍柄死死的握住。
似乎是感受到了唐潇手掌之中巨大的力量之後,那把劍這一刻緩緩的停止了下來。這多少是讓唐潇松了一口氣。他最害怕的,就是害怕這把劍會突然爆發,到時候,傷害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運氣還算不錯,總歸是将這把劍給控制住了。
微微的搖了搖頭,唐潇将這把劍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可是無奈這把劍上面的鏽迹實在是太過嚴重了一些。即便唐潇如何形查看,也根本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他将心中的一些疑慮放在了心中,随即是看向了身後的那名探險團的成員,輕聲的開口說道:“怎麼樣,你沒有什麼大礙吧?”
“沒有沒有,多謝唐潇先生你了。”聽到唐潇的問話,那名探險團的成員立刻便是搖了搖頭,随即是沖着唐潇開口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