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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4眨一下眼晴

醫品狂少 九月鷹飛 2393 2024-01-31 01:08

  問出銀行帳号,手一伸,掐着斑頭雁咽喉,輕輕一捏,斑頭雁喉骨碎裂,腿蹬了兩下,死了。

  處理了斑頭雁,陽頂天把俪姬弄醒。

  怕她叫,陽頂天先捂着她嘴,俪姬醒來,陽頂天道:“俪姬,我是你爸爸達班議長請來救你的,要是聽明白了我的話,就不要出聲,眨一下眼晴。”

  雖然沒有電,但月光從窗子洩進來,屋子裡的光線還是不錯的,俪姬看清了陽頂天,再又聽了他的話,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連連眨了幾下眼晴。

  陽頂天放開捂着她的手,道:“俪姬小姐,穿上衣服,我帶你走。”

  說着轉過身去。

  因為俪姬睡前給斑頭雁奸過,全身光着呢,他不好盯着看。

  俪姬看一眼邊上的斑頭雁,斑頭雁鼻子嘴巴裡都有血滲出來,眼晴瞪着,死不瞑目。

  他這樣子頗為恐怖,換在以前,乍見之下,俪姬一定會驚叫出聲,但遭了這一場難,她成熟了很多,沒有叫,隻是飛快的爬起來,穿好衣服,道:“我好了。”

  “我帶你出去,不要怕。”

  陽頂天轉頭看她一眼,先安慰她一句,然後蹲下來,俪姬明白他的意思,乖乖的趴他背上。

  陽頂天背着俪姬,順着進來的路線,悄悄溜了出去,他雖然背着一個人,上圍牆仍輕如狸貓,手扣着牆縫,幾乎是毫不費力的爬了上去。

  俪姬雖然不懂功夫,可也看得出他很厲害,不過她也不吱聲,隻是緊緊的摟着陽頂天脖子。

  出了寨子,随後下山,一直把俪姬背到刀衣團宿營地,陽頂天才放她下來。

  刀衣姐在等着,看陽頂天背了個女孩子回來,借着月光看一眼,就認了出來,道:“是俪姬?”

  “是。”陽頂天點頭:“我把斑頭雁殺了,順便把俪姬救了出來,明天攻山,轟就是了。”

  “太好了。”刀衣姐驚喜點頭。

  俪姬先以為陽頂天隻是一個人來救她,結果看到林子裡成群的女兵,吓一大跳,陽頂天給她介紹:“這是刀衣姐。”

  “刀衣姐?”

  聽到刀衣姐的名字,俪姬臉上現出驚喜之色。

  陽頂天好奇的道:“你也知道刀衣姐?”

  “知道。”俪姬連連點頭:“我在山上,聽他們說起來,他們上次說包圍了刀衣姐,幾個女傭都很着急,隻是沒有辦法。”

  陽頂天聽了笑起來:“刀衣姐還真是聲名赫赫啊。”

  給他調笑,刀衣姐臉紅了一下,安排人帶俪姬下去休息,她自己當然跟陽頂天一處。

  先前見了俪姬裸體,陽頂天就有些動火,休息下來,便摟着刀衣姐求歡。

  刀衣姐雖然有些羞,卻是百依百順,他要怎樣就怎樣,隻是自己把内褲咬在嘴裡,免得發出聲音給女兵們聽見。

  可其實弄出的聲音還是不小,在靜夜裡,傳得很遠,三妹等人雖然離得有一段距離,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時就有輕輕的笑聲,刀衣姐迷迷糊糊的,神魂颠倒,完全不知道,陽頂天倒是知道,卻不在乎,反而更瘋。

  不過刀衣姐比較敏感,第二天一早,發現三妹等人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她一想,就明白了,對陽頂天羞道:“給她們聽見了,好羞人。”

  陽頂天哈哈笑:“有什麼羞的。”

  直接摟着刀衣姐就親了一個。

  刀衣姐臉羞成大紅布,眼眸子裡,卻淨是喜意。

  女兵們吃了幹糧,陽頂天就下令開炮,四門炮輪着來,一門接一門,第四門打完,第一門又差不多裝填好了,繼續打,一直把六百發火箭彈全部打完。

  其實沒必要,四門炮轟了一輪,山上就亂成了一團,随後發現斑頭雁還死了,毒匪們徹底炸了鍋,四散逃命。

  上山的路好幾條,下山的路自然也有好幾條,正面的路堵着走不了,其它幾條路可以逃,這邊打到第三輪炮,斑頭雁匪幫基本逃空了。

  但陽頂天還是讓炮組把所有六百發炮彈全部打完,目地隻有一個,實戰練兵。

  六百發炮彈打完,刀衣姐下令攻山,山上除了傷兵,幾乎沒有活人了,女兵們沒費一槍一彈就占領了斑頭雁老巢。

  這一仗打得輕松利落,女兵們個個興高采烈,惟一有些不高興的是三妹,嘟着嘴:“我都一槍沒打。”

  清掃斑頭雁老巢,清出四五噸毒品,這個在金三角可是硬通貨,雖然刀衣寨不販毒,但賣給毒販子,這也是錢,哪怕在金三角,也能值上億美金。

  不過真正叫刀衣姐高興的,是斑頭雁的毒品工廠,裡面有幾台發電機和幾百桶汽油,因為提練毒品要電啊。

  刀衣寨不種毒也不提練毒品,但以後照陽頂天設想的,要開工廠,這些發電機和汽油就有大用,陽頂天跟撥崗買發電機和汽油,就是為這個打算,現在繳獲了斑頭雁的,更開心。

  然後是武器,庫房裡有兩百多把新槍和一些子彈,不多,聊勝于無。

  除了這些物資,還意外的搜出一個囚犯,說是中國特工,給斑頭雁關在後山的洞子裡,關了一年多了。

  “中國特工?”陽頂天一聽,大是好奇:“帶來給我看看。”

  “那人關了一年多,臭死了,要他先洗個澡。”三妹先去看了一眼,皺眉。

  沒多會,那人給帶來了,洗了澡,不過沒理發,頭發披到肩膀上,也換了一身衣服。

  這人大約三十來歲年紀,中等個頭,可能是關久了,臉色有些病态的慘白,背有些駝,然後走急了點,到近前,先咳了一陣。

  陽頂天靈力一掃就知道,這人身上有傷,拖了很久,已經成了暗疾了。

  這人雖然在咳,眼光卻仍留意着陽頂天等人,與陽頂天眼光一對,陽頂天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合掌行了個禮:“我叫孟有義。”

  “你是中國特工?”陽頂天很好奇。

  “不是。”孟有義搖頭:“我是中國人,不過隻是個普通的商人。”

  他不願說,也正常,陽頂天想了一下,也懶得逼問了,沒意思,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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