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裡就他們兩人,又沒有人知道。
第二天起來閻淩君醒來的時候,發現睡在身邊的女人居然雙手雙腿都扒拉到他的身上,臉還在他兇膛上舒服地蹭了蹭。
看樣子是把他當抱枕了。
他精神力受損,正是最虛弱的時候,而她身上又沒有殺氣,所以他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居然被占便宜了。
閻淩君的臉刷的一下黑如鍋底,他讨厭陌生人的觸碰,尤其是陌生的女人!
兩指提起傾月的衣領,直接把人丢下床。
咚。
傾月七手八腳地爬起來,“誰,誰扔我。”
當看到閻淩君那冰冷厭惡的目光時,傾月立刻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怒火蹭蹭蹭往上漲。
咱顧姑娘起床氣本來就重,現在居然還被人扔下床,一腔怒火瞬間被引爆了。
卻不想閻淩君直接無視她的怒火,冷酷地道,“去給我準備早膳。”
你大爺!
傾月很想發飙,但在閻淩君那紅果果威脅的目光下,隻能掩旗熄鼓,帶着一肚子氣去廚房偷早膳。
對面的男子吃相高貴從容,他用餐時的優雅簡直就是一幅畫。
而傾月則如嚼臘,動作機械的同時還帶着一股火藥味。
用過早膳後,閻淩君甩手做掌櫃,盤腿坐在床上,似乎是要調息。
看着一桌子的垃圾,傾月真想破口大罵。
你大爺的,居然把她當丫環使。
恨恨地瞪了眼那霸氣冷酷的男子,傾月牙齒咬得咯咯做響,“閻淩君是吧,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老娘手裡,否則不把你虐得哭爹喊娘老娘跟你姓!”
閻淩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有這個可能?”
而當不久的将來,某男被某女虐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早知道自己會栽在她手裡,當初一見面就對他家未來娘子好點了。
愛記仇的女人傷不起啊。
收回打量顧傾月的目光,就看到床頭放着一張金色請貼,“這是什麼。”
閻淩君拿過一看,雙眼微微眯起。
正怒火中燒的傾月掃了一眼,“昨天渣男給的,說是皇後娘娘舉行的百花宴。”
司辰良臨走的時候派人把這請貼送過來,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不就是想讓人知道他退了婚,想讓她當場出醜嗎。
狗男女,慢慢秀恩愛去吧,姐沒興趣。
閻淩君挑眉,不是說江家七姑娘對乾天國太子愛得死去活來,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跑嗎,現在看來,情況和謠言好像有點不符啊。
渣男……
“我聽說你很喜歡司辰良。”
傾月冷冷一笑,“謠言止于智者,姑娘我對種馬沒興趣。”
司辰良那種大種馬,也隻能配江漫路那種白蓮花。
正所謂種馬配蓮花,遍地開菊花。
閻淩君笑了,這丫頭,還真是罵人不帶髒字。
傾月有瞬間的愣神,心跳都快了幾拍,哎喲我去,長得帥就不要笑,純心引人犯罪呀。
走到床邊,拿過閻淩君手裡的請貼,随意往剛剛那堆垃圾一丢。
“你不去?”閻淩君見她的動作,微微皺眉。
“去幹嘛,看戲?”抱歉,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