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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最重要的東西

逆天煉魂師 妃君子 2555 2024-01-31 01:09

  傾月白了他一眼,“我們認識一個人,她一直在找你大哥。”

  “誰?”

  “帶我們去見你大哥。”閻淩君冷冷地說着,眉眼淩厲。

  司翰,那個負了南宮陌雪的男人,那個令南宮陌雪受了無盡苦難的男人,是時候該好好算算這筆帳了。

  想起南宮陌雪,他的皺眉緊緊鎖在一起,已經過了那麼久,羅刹那邊依舊沒有消息,他也派魔界中人幫忙尋找了,依舊是音訊全無。

  好好的一個人,究竟去了哪裡。

  越想越是擔心,已經過了那麼久,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太危險了。

  司陽面色警惕,“你們找我哥做什麼,我們僵屍族可沒得罪你。”

  閻淩君冷冷一笑,“沒得罪我?當年的圍剿,你們四大古老家族,一個都逃不掉!”

  若是魔君要報仇,四大古老家族,全都滅門也不足以平息憤怒!

  司陽嘴巴張了張,臉色發白,身體也隐隐發抖。

  他還不知道,魔君已死,在他眼裡,閻淩君就是魔君。

  他後退一步,警惕地看着閻淩君,随後一扭頭,求救的目光看向傾月,“小月月……”

  夜塵搖搖頭,司陽啊司陽,你還真是會往槍口上撞,這個男人那麼霸道,簡直把師妹當成了所有物,你去向師妹求助,不是直接老虎頭上拔毛麼。

  果然,司陽的話才剛落,閻淩君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周圍的氣壓都低了下去,強大的氣息,排山倒海般壓向司陽。

  司陽隻感覺肩膀上壓了一座大山,雙腿隐隐發抖,額上更是滴着汗珠。

  傾月瞪了閻淩君一眼,捏了捏他摟在她腰間的手,意思意思就行了,别仗勢欺人。

  閻淩君這地收了所有威壓。

  “我們隻是想找你哥問些事情。”傾月笑着開口。

  閻淩君不出聲,算是默認。

  “問什麼。”

  “你不是說,你哥曾經去過空間大陸嗎。”

  “對呀,那個時候家族内亂,我哥血統純正,被有心人觊觎,處處追殺,最終逃到空間大陸。”

  傾月抿唇,“他在那裡認識了一個女子。”

  司陽繼續點頭,“對呀。”

  這點他和她說過的。

  “那個女子,是他師妹。”

  傾月一句話扔出,仿佛一記重磅炸彈,驚得司陽整個人都懵圈了。

  握草不是吧,世上居然有那麼巧的事!

  “那她人呢,我哥一直在找她。”

  “哼,司翰那個負心漢,他配找我師妹嗎。”閻淩君面色越來越沉,顯然對司翰的敵意非常強。

  司陽不淡定了,“誰說我哥是負心漢,我哥一直沒娶妻,一直在等那位姑娘,長老們逼他聯姻,他也不肯,最後還把我推出去聯姻,還好聯姻對象是小月月……啊!”

  一聲哀嚎劃破半空,司陽整個人都被擊飛了出去。

  顧葛搖頭,這種白癡居然也喜歡他的女兒,有這樣的追求者真是丢人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一會兒,司陽又跌跌撞撞地爬進來了,剛剛才整理得人模人樣,現在又被打成人模狗樣了。

  簡直欲哭無淚。

  “她在哪裡,最好讓她快點去找我哥。”

  “發生什麼事了嗎。”傾月問道。

  司陽面色有些沉重,“我昨天收到消息,血巫族準備送幾個美女給我哥,加強兩個家族間的聯系,其實誰都心知肚明,是神族的意思,想送幾個女人到我哥身邊,監視。”

  “血巫族就是神族的走狗,這次是神族施壓,我哥雖然不同意,但是長老們怕得罪神族,已經收下了,她若是再不出現,她男人就被别的女人搶了。”

  四大古老家族内部,雖然以神族為首,但是卻也隐隐有分化的迹象,血巫族是神族的走狗,僵屍族和魂族卻是交好,這兩個家族并不怎麼聽從神族調遣。

  若是以往也就算了,可是現在神族要組成聯盟讨伐魔界,必須所有人齊心協力,所以神族開始對各大勢力進行監視。

  司陽揉着被摔腫了的臉,看向傾月道,“我本來打算找到你後就回去了,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現在各大勢力内部都很緊張,家族在外弟子已經全都召了回去,他自然也是要回去的。

  “你什麼時候回去?”傾月問道。

  “明天。”

  “我們和你一起回去。”

  司陽看看她,又看看閻淩君,本來還有些猶豫,畢竟把魔君帶到僵屍族,無異于引狼入室。

  但是閻淩君一記冷眼射過來,他立刻禁聲了,好可怕。

  夜塵笑笑,将司陽拉到一旁,把閻淩君和魔君之間的事情解釋一遍,聽得司陽下巴直接掉到了地上,打量閻淩君的目光越來越明顯。

  神族,巍峨的瓊樓玉宇中,危亞斯坐在玉石幾案後,看着手裡的一張紙出神。

  這個動作,他已經保持了将近一個時辰。

  蘇西站在一旁,有點擔心地看着他,糾結着要不要說點什麼。

  隻是他嘴巴張了好幾次,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

  危亞斯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紙,起身,走到窗前。

  背負着雙手,仰頭望天,那背影,說不出的孤寂與落寞。

  “消息準确嗎。”這是他看到消息後,說的第一句話。

  蘇西忙連連點頭,随後又想起他背對着他,點頭根本看不到,于是開口道,“準确,閻淩君,就是當年的神子……”

  話剛落,危亞斯的背影,更落寞了,好像被全世界遺棄的流浪者,一向挺直的脊背,似乎都微彎了。

  “亞斯,閻淩君就是神子,那七月……”

  說到這裡,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危亞欺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無聲的歎息,飄散在空氣中,蘇西目光幽遠,情之一字,究竟有多傷人。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危亞斯愛七月,居然如此之深。

  誰也沒有再說話,世界仿佛靜止在這一刻,時光似乎也停止了流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蘇西以為危亞欺會一直站到天黑的時候,危亞斯飄渺的聲音傳來。

  仿佛穿越了無數的時光,經曆了艱難的路程,才從遠古中飄過來的聲音。

  幽遠,綿長。

  “我一直以為,是權勢。”當初把最重要的東西給了神子,他一直以為是權勢,卻不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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