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他們人多勢衆,今日我們是占不到便宜了。”箫無敵小聲說道:“待來日再戰吧。”
冷天霸心中不服,卻也有些膽怯,且不說他還未與金禦麒動手,就連和他的女人動手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也罷,本王覺得這鬼天氣不宜硬拼,我們撤吧。”
“是。”箫無敵應聲。
冷天霸大聲說道:“金禦麒,本王不與你計較,你是本王的強敵,本王征戰多年,還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對手,不知道你會不會是第一個。”
“怕隻怕你還沒有真正領教到本主帥的厲害,就已經去了閻王殿。”金禦麒口氣更加陰沉:“本帥也征戰多年,像你這樣的狂妄之輩本帥也已經見過不止一個了。”言語間,大有貶低之意。
傾城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夫君有如此冷然的一面,平日的他雖有時也會顯得高高在上,但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的懾人寒意,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殺氣吧。
“哈哈哈!好狂傲的口氣,真是年少氣盛。上戰場你以為是玩鬧嗎?居然還帶着女人同行。是不是想到自己要死在這裡,就胡亂找個女人來陪葬?隻可惜啊,醜到人神共憤!啊哈哈哈!”冷天霸用近乎調戲的眼神蔑視傾城,而傾城滿臉雨水,髒亂不堪。
傾城不甘示弱,說道:“大膽賊子,連本副帥都打不過還想稱王稱霸,簡直是癡人說夢。金鎏國将士個個骁勇,想不想試試我們的拳頭?”
冷天霸依然不以為然:“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本大王才會心慈手軟,若你投降冷刹國,本王可以考慮讓你去當個燒火丫頭,你可願意?”
金禦麒說道:“你這厮滿嘴噴糞,金鎏國的女人都比你們這些男人強,有膽你就殺過來,沒膽趕緊滾吧!”
冷天霸說道:“你金禦麒也不見得多有本事,女人是應該被摟在懷裡而不是出來拼死争活的。她長得雖醜,好歹是個女人,也罷,本王就大發善心讓她侍寝吧,黑燈瞎火的,容貌不重要,隻要身子暖和就成,哈哈哈!”他的笑聲充滿了意淫。
有士兵哄笑,場面變得有些暧昧。
傾城忽然從身上取出一條數丈長的軟鞭,對準冷天霸甩了一鞭,啪!将他的無影刀勾住,大力一揮,飛出幾丈開外。
“你!”冷天霸眼睜睜看着自己出糗。
同樣吃驚的還有金禦麒,他用疑惑又贊賞的眼神看着傾城,他的妻何時學會用軟鞭的,他怎麼不知道?
傾城笑了起來,臉上的疤痕異常猙獰:“誰敢動我的歪腦筋,我就讓他身首異處。”
箫無敵提醒道:“大王,不可硬戰,識時務者為俊傑。”
冷天霸點頭:“去,将我的無影刀提來。”
金禦麒見狀,說道:“上!”
有将士假意上前拼殺,對方因受了大王的命令,又見果真占不到好處,紛紛有了退意,舉刀欲殺出一條血路。
“冷天霸,你記住,今日是本主帥給了你一條生路,待來日再戰,你隻有死路一條!”金禦麒手持青龍劍:“想要偷襲盡管來,我的青龍劍好久沒有喝到人血了。”
“好,金禦麒,來日方長,後會有期!”冷天霸意外于他的大氣,心中愕然,命手下奪路而逃。
金禦麒看着他的背影,說道:“冷天霸,你太小看我金禦麒了,沒有人可以動得了我的國家,更沒有人可以動我的傾城,你們的路隻有一條,那就是死路!”
無影問道:“主子,為何放過冷天霸?”
“勝之不武,他若敢再偷襲,我第一個要了他的性命,走,趕路要緊。”此時,雨已經小了,金禦麒騎上馬,向傾城伸出手來。
傾城會意,她握住他有力且溫暖的大手,由他用力向上一拽,她已安然坐在他的懷裡,兩人的衣物緊緊貼在一起,不怎麼舒服。
“你怎麼沒告訴我?”金禦麒一手攬住缰繩一手摟住傾城:“待到了蒼遠城,你該好好洗洗了,幸好下雨,你的香味他們休想聞到。”
傾城任由他摟着自己:“軟鞭嗎?”
“嗯。”
慕容傾城依靠在他懷中,笑了起來:“這樣不是更好?這軟鞭是國師悄悄送給我的,說是防身用,想不到這麼快就用上了,多時不練,手生得很呢。”
“你呀,想來那個冷天霸該對你念念不忘了。”金禦麒口吻中帶着吃味:“他如此對你不敬,下次絕對不輕饒他!哼,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吧。”
“也許,他覺得我是女流就該受欺負吧,我才不怕他呢。”傾城言語輕松自在。
金禦麒看着她的後腦勺,忽然說:“我怕。”
傾城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裡有着濃濃的不舍,她一下就懂了,卻沒有開口再說話。
隊伍再次行進,向着蒼遠城出發。人員傷亡很小,未造成影響。
相府。短短數日,最春風得意的非錢必湛莫屬,宮裡都傳開了,錢候妃懷了太子的龍嗣,他這個當爹的可高興壞了,皇上已對他進行了嘉獎,若女兒一朝分娩,更大的賞賜與榮華富貴還在後面等着呐。
“老爺,夜快深了,還是早些歇息吧。”侍妾溫氏提醒,軟玉溫香的身體站到了他的背後:“老爺,讓妾身給您捏捏。”
“你給老夫生了個金元寶啊!”錢必湛看着雅梅的生母,也就是溫氏:“你要什麼獎賞?老夫都依你!”
溫氏笑得開懷:“老爺,妾身想要的你心裡最清楚。”
錢必湛拉住她細膩的手:“老夫是朝中重臣,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她是原配,又無過錯,你說我怎能讓你如意?”
溫氏不依,說道:“原來老爺一點都未将妾身放在心上,唉,雅梅知道了不知心中做何感想。”
錢必湛正要說話,屋外有人敲門。
“誰啊?這麼晚了有何事?”錢必湛問道,有些許不高心。
管家錢忠在外頭回話:“老爺,有個貴人深夜前來拜訪。”
“貴人?什麼貴人?”
“他說您見了自然會見他的。”錢忠回答。
錢必湛松開了溫氏的手,站起身:“也罷,今日老爺心情好,讓他到花廳等着!”
當錢必湛不急不緩得走至花廳,明王金禦旦早已等候片刻:“相爺,你真是貴人事忙啊!”他脫去自己的黑色大氅。
待看清來人,錢必湛心中一震,不明所以,就邁步上前問道:“不知明王深夜前來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