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看着她的目光,那是一種藝術家對作品的眼神,為此,他沒有拒絕,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說道:“可以。”
陳新蘭的手微微抖動不已,她觸碰到了林臻的手臂,觸-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感受到那肌膚下蘊含着的強大爆炸性力量,結實光滑,好像觸-摸在了有溫度的精鋼上一樣。
其他幾個科研人員,征得同意之後,也觸-摸了一會,難以置信的熱議評論着。
陸集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輕輕的觸-摸體驗,直接用力錘了他一擊腹部,頓時感覺到拳頭骨有些硬推,好像是擊打在了一塊有溫度的鐵闆上。
嘶!
“這麼強硬,你是使用了身體力量的嗎?”
林臻搖搖頭說道:“沒有,我現在就是自然的狀态,沒有調動身體上的力量。”
“這……也太變-态了吧!”
陸集驚呼一聲:“那還是人嗎?”
林臻撇撇嘴說道:“首長,你這是罵人嗎?”
過了一會,幾個人滿足了強烈的好奇心,開始詢問着林臻的一些感受和狀況,陳新蘭等幾個科研人員也用心記錄下來,作為一個參考數據。
何莊的眼神裡充滿了希冀,也充滿了激動之色,這是他的科研作品和成功,非常的成功,甚至是非常突破性的成功,這給國家帶來了一把全新的利器,是無往不利的一個大國重器。
在這一刻,蒼老的臉上,深邃的眼眸裡淌着了晶瑩的淚水,這是幸福的淚光。
“太好了!”
“終于成功了,年輕人,你是最優秀的。”
何莊感慨唏噓不已。
他們就站在了試驗房間門口的走廊上,對這樣的神奇的成功,進行着别緻的歡慶,不是什麼重要的場合的一次歡慶,就是這麼自然的,随和的一次分享喜悅和内心中最為極緻的一種情感。
這樣的體會,陸集就像是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硬仗,一場勝仗。
“林臻,你不辱使命,以後,你就是國家最強大的戰鬥力量,最神秘的一個兵。”
“謝謝首長的誇獎,林臻一定會肩負起身上勳章的榮譽,不辱軍人的榮譽,一定完成各種特殊任務。”
他知道,能力越強,責任也越大,而且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執行一些常規的任務,往後,他要去執行的任務,将會無比的危險,戰場也會很特殊,甚至單兵任務的機會遠遠大于去執行團隊的任務。
一行人就這樣,在走廊處,彼此分享着内心深處最為極緻的一種情感釋放。
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才陸續釋放完了内心的激動與壓抑情緒,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輕松,寫滿了歡快。
何莊和陸集,有種滿血複活,年輕了十幾歲的樣子,談笑間,中氣十足,精神抖擻好像注射了興奮劑一樣。
又過了半個小時,林臻在一個房間裡,徹底洗漱了一番,再次暴飲暴食起來。
對于現在的他而言,是不存在暴飲暴食的,若真的到了那個地步的話,恐怕試驗基地裡的食物倉庫要全部調動起來,連續十幾個大廚親自操刀瘋狂煮食才行。
特别是現在林臻體内的生命能量轉變為了元氣,身體五髒六腑強化到了很極緻的地步,食物剛剛吞下肚子裡,恐怕眨眼間就被消化吸收了,轉變為了身體所需要的能量,也變化了廢棄物。
這樣的過程,不要太輕松了。
即便是他們見識了之前林臻有個一次竟然的壯舉,一次幹掉了滿桌十幾個菜,一大盆飯和一大盆湯,此刻,他們依然心裡感到無比的震撼和驚訝。
陳新蘭表情很是吃驚,說道:“林臻,是不是你以後每餐吃飯都是這樣?”
一個中年男子也打趣說道:“若真是這樣,我相信沒有人敢請你去他家吃飯的,根本廚房裡的人手都不夠煮給你一個人吃。”
“咳咳,這些都是可以自由控制的,我想多吃點就多吃點,正常人吃飯也沒有問題的。”
林臻看着滿桌的飯菜已經被吃幹淨,不由摸了摸嘴。
陸集笑了笑說道:“想要每餐這樣的規格,恐怕得要一個炊事班的人才能滿足你了。”
“首長言重了。”
陸集一副不悅的表情質疑說道:“那你的意思是嫌棄部隊裡的飯菜不好吃了。”
林臻打趣說道:“這個還真有點……懷裡的感覺,很久沒有在部隊裡吃飯了。”
“既然那麼懷念,那就現在随我回部隊吧。”陸集打蛇随棍上的節奏。
旁邊的何莊頓時不滿意了。
“那可不行,人我們還得留幾天,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進行檢查和分析,還有全方面進行收集他的數據,建立更全面更強大的模型。”
“要幾天?”
陸集警惕問道。
何莊伸出一個巴掌,正要舉起五根手指。
陸集揮了揮手說道:“最多隻能留在這裡三天時間,你們好好把握吧,三天之後,我來接人。”
他知道現在帶林臻走是不可能的,可留在這裡多一天,他心裡就越發的煎熬難受。
無奈之下,隻能勉強擅-自做主,留在這裡三天時間了。
他轉身離開,也不再理會何莊的極力争取再多留一天。
林臻目送他離開之後,不得不繼續配合着陳新蘭等人的工作,參與各個試驗基地的機器設備檢測,收集各種數據,甚至被抽取了一些血液去進行化學分析。
一連三天時間,都在進行着類似的操作,他也算是再一次進行了意志力和忍耐力的考驗了。
三天後,一輛軍牌越野車來了,一個中校軍銜的軍人,直接在試驗基地裡辦理了各種交接手續之後,便帶着林臻離開了試驗基地。
青年軍官目光奕奕,直視着前方山路,旁邊開車的是一個士官兵,就沒有其他人了。
兩個人來接他,卻全程沒有說幾句話。
在開始的時候确認身份的時候詢問過幾句,之後就沒有再說一句廢話了。
這樣的狀況,林臻還是有些不适應的。
這家夥應該是特殊部隊裡的,對規矩闡釋得非常的清晰明确,身上有個鐵血的氣質,連那個開車的士官兵也同樣如此。
堂堂一個中校軍官來接他,這份殊榮倒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