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曾經是武田晴信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不過随着越子的死去武田晴信也變得徹底冷酷起來。
但如今和越子長得十分相像的湖衣姬的出現卻漸漸使武田晴信充滿死寂的信獲得了新生,他在心裡發誓這次一定要将“越子”永遠留在身邊。
夜晚,武田晴信獨自在焦急的等待着甚三郎的消息,然而他如此殷切盼望來到卻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我是甚三郎。”
“嗯~~~”
武田晴信應了一聲便起身和請示他的甚三郎一同往北郭趕去,然而奇怪的是此時北郭原本的看守竟然全都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武田晴信當即大聲質問甚三郎。
“看守不見了!”甚三郎也很是驚異的四處喊道:“有人在嗎?有人在嗎?”
然而北郭城門四周依舊靜寂無音,能回應和甚三郎的也隻有遠處老鴉時不時地啼叫之聲。
“進去看看!”武田晴信當即便感覺可能有了什麼變故連忙帶着甚三郎沖了進去,果然北郭裡躺着好幾名守衛的屍體。
“主公!”甚三郎察覺不對連忙擋在武田晴信的前方。
然而武田晴信卻是一把推開自己前方的甚三郎急問道:“湖衣公主住在哪裡?”
“在最裡面。”
“越子!”武田晴信突然喊了一聲越子便急忙沖了進去,甚三郎見狀也連忙緊随其後。
可是此時北郭城裡那還有什麼湖衣姬的影子,除了地上幾名或死或傷的守衛以為便再也沒有别的人了。
武田晴信連忙找到其中一名尚未死絕的收衛急忙急切的追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湖衣公主怎麼樣了?”
“出~~~出現了黑衣人,将......将湖衣公主......”本以垂死的收衛見主公問詢連忙掙紮着回答道。
“将湖衣公主怎麼了!”
“帶着湖衣公主消失在夜色中了。”
掙紮着說完這句話這名守衛便無奈的死去了,而武田晴信卻是暗自發誓一定要奪回湖衣公主。
兩個月後,自從湖衣公主消失之後武田晴信便開始廢寝忘食的埋身于政務之中。
這日,重臣甘利虎泰特地請求武田晴信遷入武田信虎之前的居所,然而武田晴信卻是很快便拒絕了。
“暫時就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吧!”武田晴信這樣回應甘利虎泰的請求,畢竟對于武田信虎他内心未嘗沒有一絲愧疚。流放父親是為了甲斐和武田的未來,但這麼快便霸占武田信虎的居所卻不是武田晴信所願意的。
“那怎麼可以!”然而甘利虎泰卻是異常堅定的懇求道:“既然已經成為了主公就請您搬到這個房間來吧!這是以前您父親所主的房間可以向衆人顯示您家主的地位。”
“我搬到這裡的話那麼三條等人也要搬到這裡來吧?”
武田晴信斷然拒絕家臣的請求道:“然而母親大人仍舊留在裡間,在安置好母親大人之前我是不會離開原來的住處的!”說着武田晴信便起身而去。
此時,大井夫人居所。
武田信廉為了幫母親解悶正在幫她畫像,然而不知怎的卻是怎麼也畫不好。
“母親大人。”
“哦,晴信。”
就在武田信廉準備重新起筆之時武田晴信恰好走了進來引得大井夫人一動,于是好好的一幅畫便又毀了。
“啊~~~,又動了,真是的!”武田信廉見狀頓時一邊撕畫一邊孩子氣的抱怨着。
大井夫人向來疼愛這名幼子便連忙抱歉道:“啊~~~,真是不好意思!”
“不管我怎麼說您都不聽。”
武田晴信了解幼弟的孩子氣但還是一邊坐下一邊訓斥道:“信廉,你怎麼能這麼和母親大人說話呢?”
“還是動的話就什麼也畫不了了。”武田信廉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人怎麼能一整天坐着不動呢?”武田晴信同樣回敬道:“母親大人可不是一動不動的石頭。”
“都是因為大哥你突然闖了進來所以才會這樣的。”
“我可是因為有話要和母親大人說所以才進來的。”
“啊~~~,我已經畫了很多次了,畫了很多次了啊!”武田信廉見說不過兄長頓時急躁的抱怨起來。
大井夫人見了連忙對武田晴信勸道:“那你還是等下再說吧!”
“好~~~”武田晴信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便對幼弟開玩笑道:“信廉,你可要把母親大人畫的和仙女一樣啊!不然的話就把你送到山上的廟裡去做小和尚。”說完武田晴信便先離去了。
“母親大人!”武田信廉則是在其後喊了一聲大井夫人示意他重新擺好姿勢。
“哎~~~”大井夫人暗自歎了口氣便又恢複了武田晴信進屋之前的樣子。
而另一邊,離開母親處不久的武田晴信以外的碰上了倉科一族的孫女裡美。
裡美此時穿着一聲嶄新的和服擋住武田晴信的去路喊道:“我是裡美!”
“嗯~~~,我知道。”武田晴信點了點頭。
“這件小袖是北之所(大井夫人)送給我的,您覺得怎麼樣?”裡美擺了擺自己的衣袖又向武田晴信問道。
“嗯~~~,很漂亮!”武田晴信又點了點頭便錯開裡美準備離開了。
“那個......”裡美害羞了一陣卻又猛地叫住了武田晴信。
“怎麼了?”武田晴信頓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很忙的!”
“那個......”裡美忽視了武田晴信的冷淡笑着上前問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沒有!”這次武田晴信頭也不回的走了,然而裡美卻又急忙緊随其後。
“那個......”
“我不是說過了嗎?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武田晴信有些氣惱的回絕裡美道。
裡美卻是露出祈求的樣子說道:“什麼忙我都可以幫的。”
然而武田晴信更加不耐煩的指着四周道:“女孩子可并不适合到這裡來!行了,回屋去吧!”
“可是在裡屋裡根本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裡美見武田晴信态度堅決連忙争辯道。
“女孩子就是要待在裡屋,這裡和倉科可不一樣。”
“那麼請讓我去騎馬吧!”裡美突然向往的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