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鼇一族被困在葬劍獄的核心處,任何人都無法穿透氣罩進入。”
“我有特殊手段能夠進去,但自身修為卻是被強行壓制到逍遙大帝境。”
有氣無力的回答。
說到這裡的紫絕茉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
蘇辰豈能聽不出來此話的意思。
原來是境界被壓制了,難怪紫絕茉不敵劍鼇一族被重創。
“紫姑娘,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劍道界心我不要了,但你需要答應我,帶着我離開葬劍獄。”
說話算數,蘇辰肯定不會懷疑紫絕茉的話。
劍道界心他本身就沒有想過要拿出去。
自己好不容易垂釣到的東西,怎麼可能随随便便地給其他人。
他才不管劍道界心是誰的,如今在他手裡,那麼就是他的。
“紫姑娘,我之前和你說過,劍癡和劍霸兩人已經全部加入我吞噬宮,所以我想邀請。”
“不行。”
“我都沒有說完,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就直接拒絕我。”
“想要拉攏我,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毫不猶豫地選擇拒絕,因為在紫絕茉看來,她一向都是獨來獨往,從來沒有加入過任何家族和宗門。
之前不會,現在同樣不會。
雖然不太清楚劍癡和劍霸為什麼要加入吞噬宮,并且吞噬宮宮主還隻是所謂的陰陽神魔武者,但是她肯定不會加入。
正是因為如此,還不等蘇辰說完,已經猜出來的紫絕茉直接選擇拒絕,甚至都不給蘇辰說完的機會。
沒有絲毫的憤怒,蘇辰笑着說道:“紫姑娘,雖然現在的你已經突破到造化大帝境,但我可以保證,以你的情況想要更上一層樓,沖擊所謂的始祖境,我斷言你做不到。”
“你們天下五劍都已經走到盡頭,不單單是你,你們五人在劍道上的造詣都已經到了瓶頸。”
想要反駁的紫絕茉,最終還是隐忍下來,因為她明白蘇辰所說的話是真的。
自從她突破到造化大帝境以來,多少年都隻能穩定在六重造化大帝境,莫要說沖擊始祖境,就算是突破七重造化大帝境都難如登天。
“不久後,劍癡和劍霸都會突破造化大帝境,甚至他們都會沖擊到始祖境。”
要是換做其他人如此說,相信紫絕茉必定會嗤之以鼻,根本不會相信。
唯獨說出此話的人是蘇辰。
直覺告訴她。
正常情況下,劍癡和劍霸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加入吞噬宮,其中必定有貓膩。
“要是你願意加入吞噬宮,我可以承諾三件事。”
不等紫絕茉說話。
蘇辰則是繼續說道:“第一件,等我參悟出大帝丹,甚至是始祖丹後,你是第一個可以吞服的人,每個境界都可以吞服兩枚,來突破兩個階位。”
“第二件事,我會短時間内相助你沖擊到始祖境。”
“第三件事,我也會幫你得到一枚界心。”
在蘇辰看來,自己所提出的三件事,哪怕是對于所謂的造化大帝境強者,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紫絕茉問道:“劍癡和劍霸兩人加入吞噬宮,恐怕你也是說出的三個條件。”
“劍霸是因為收了我兒子為徒,并且和我結拜兄弟,所以加入吞噬宮,至于劍癡,你說的沒錯,我的确提出三個條件。”
“你能做到嗎?”
“紫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要不是劍癡和劍霸選擇相信,怎麼可能答應加入吞噬宮内。”
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蘇辰,紫絕茉的臉色很是蒼白,她明白劍癡和劍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加入吞噬宮。
她太清楚兩人的性格。
劍霸還好。
劍癡,怎麼可能随意加入宗門。
“紫姑娘,你不需要立刻答應我,我給你足夠的時間考慮,但是現在,我們無法離開葬劍獄。”
紫絕茉明白蘇辰的意思,也沒有繼續堅持。
要是劍鼇真的封鎖入口,他們就這樣貿貿然選擇離開,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自投羅網。
“紫姑娘,你說你能夠進入到劍鼇族的界域?”
劍鼇族被封印在葬劍獄的核心處,任何人都無法踏足。
“你想要做什麼。”
“我先幫你療傷,然後你帶着我進入葬劍獄核心區域。”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的劍鼇族大帝強者,元神全部都已經跟着釣鈎離開,要是這個時候進入,毀掉所有劍鼇大帝的肉身,相信劍鼇大帝的元神也會跟着一起消失。
紫絕茉明白蘇辰的意思,皺着眉頭說道:“我的傷勢很嚴重,現在更是不能出手,要是跟着你一起進入核心界域,不僅無法幫你,甚至還會成為你的累贅。”
蘇辰點點頭,他明白紫絕茉的意思,說道:“你隻需要帶着我進去,我會在裡面布置出陣法,你無需幫我。”
“我知道這樣做很是危險,但你應該清楚,要是不除掉這些劍鼇大帝,我們根本無法離開葬劍獄,他們的元神跟着我的釣鈎強行出來,我相信隻要毀掉他們的肉身,他們必死無疑。”
猜測歸猜測,但蘇辰卻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猜測。
他明白自己得到劍道界心,外加這些大帝劍鼇想要返回核心區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鎖定自己,除非是能夠徹底抹殺這些大帝劍鼇。
正常情況下,自己想要斬殺任何一位大帝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動用自己的石像傀儡,畢竟劍鼇族内,有着三位逍遙大帝境強者。
對于自己來說,這次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斬殺所有劍鼇大帝強者,自己便有機會離開,或者是繼續留在葬劍獄修煉,而不是需要躲着,時刻都擔心被鎖定。
“随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雖然你的辦法可行,但劍鼇族内有着很多天尊族人,你确保你能靠近二十四位劍鼇大帝的肉身?”
進去肯定容易,有着她的相助沒有問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進去後如何靠近這些大帝肉身,劍鼇組不可能不管不顧,這才是最麻煩,最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