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十數道身影瞬間而出,全部都是不死神魔境武者。
在他們看來,十數人聯手必定能夠順利擊殺此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懸念。
可惜的是,他們找錯了人。
手裡出現重獄劍,蘇辰直接就是一劍。
一劍出,竟然引動劍冢洶湧而出的劍意,形成一頭頭荒古兇獸,狠狠地撲向十數人,那種可怕的重力,死死壓制在所有人身上的瞬間。
砰!
砰!
砰!
十數人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霸道劍氣直接斬中,身體好像破裂的西瓜化作一團團血霧,那種刺鼻的血腥氣味,吓得劍魂宗其他人連連後退。
看着面前蘇辰,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
誰都不曾想到,此人的實力會這般強悍,哪怕是自在神魔高手都無法做到。
蘇辰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難怪蘇辰如此嚣張,原來是有所依仗,這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看來你們的運氣不好,偏偏遇到我,之前我還想着,到哪裡去找你們,卻沒有想到,你們會主動送上門來,不錯,非常不錯。”
要是換做之前蘇辰如此說,劍魂宗衆人肯定會嗤之以鼻,根本不會将此人的話放在眼裡。
唯獨現在,情況卻是完全不同。
随着蘇辰一劍滅殺十數人,徹底震懾住了衆人,不管是否相信,他們都很清楚,不管是誰都不是蘇辰的敵手。
‘師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聯手殺了他’
‘師兄,此人剛剛出手,相信你也已經看到了,我們要是出手肯定不是他的敵手,哪怕是聯手都未必能夠做到,要是損失慘重,就算是最後殺了他,也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這是實話。
他們也沒有想到,對方隻是所謂的不死神魔境而已,卻能夠擁有這般強悍的實力,不管他們是否願意相信,這都是不争的事實。
‘現在的我們就算是想要離開,相信此人都不會放過我們’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到底該怎麼做’
來自劍魂宗的衆人,一個個臉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蘇辰。
“各位害怕了?”
“害怕?不得不承認,你的确是有些實力,但我們人多勢衆,你怎麼和我們鬥。”
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蘇辰笑着說道:“看來你們劍魂宗的人還真是嘴硬,不過不要緊,既然你們犯賤,那我就成全你們。”
懶得繼續廢話。
話音剛落。
蘇辰立刻施展無敵瞬移神通和身化萬千。
下一秒鐘,蘇辰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便有着數百個蘇辰同時握着重獄劍。
既然遇到,就要斬草除根,就算是為了弟子,也要永絕後患。
剛剛還想要一戰的衆人,看到漫天都是蘇辰的身影,吓得身體直哆嗦,哪還敢繼續一戰,轉身就撤。
數百人朝着不同的方位而去,可惜的是,他們遇到的人是蘇辰。
手握重獄劍,蘇辰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劍一個,淩厲霸道的劍氣根本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哪怕是自在神魔武者都做不到。
當斬殺最後一個人的時候,蘇辰也是松了口氣,收起所有的空間戒指,蘇辰懶得理屍體,直接轉身快速地朝着劍冢快速而去。
頭頂上空凝聚出吞噬血輪和劍血輪,一邊吞噬一邊融合,希望能夠借助融合的劍意來提升血輪品級。
蘇辰所擁有的九個血輪,自從他踏足小世界以來,沒有一個血輪品級提升過,而他很清楚,無論是哪一個血輪想要提升品級,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蘇辰真正踏足劍冢的時候,那種恐怖的劍意越發地強悍起來,肆意地暴虐着身體,狠狠地撕裂着元神。
哪怕是早有準備的蘇辰,還是忍不住吓了一跳,身體輕顫了一下,想要繼續前行可以說是寸步難行,每走一步都是困難重重,真的是難如登天。
體内快速地運轉混沌吞噬訣,疊加吞噬血輪,徹底放開吞噬力量的覆蓋,肆無忌憚的開始吞噬起來。
一股股的吞噬力量包裹住四周湧來的劍意,那種可怕的沖擊力,讓蘇辰差點飛出去。
手裡出現重獄劍,狠狠地插在地面上,并且釋放出重獄空間來包裹自己,使得自己站穩,不能飛出去再說。
這種霸道恐怖的劍意,讓蘇辰臉色越來越凝重,因為他發現自己要不是仗着兩大血輪,相信他肯定抵擋不住,必定會被劍意徹底撕碎。
這裡的劍意實在太可怕了,莫要說神魔武者,相信就算是天尊武者都無法抵擋。
“啊!”
那種劍意的入侵,讓蘇辰痛苦不已,仰天發出咆哮。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蘇辰才算是穩定下來,要是換做其他人,相信必定會知難而退,從而離開劍冢。
唯獨蘇辰,卻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直覺告訴他,劍冢内說不定有着自己想要的東西,既然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無論如何都要繼續拼一拼。
就在蘇辰跨出一步,準備繼續前行的時候,無數的劍意形成的一條百丈劍龍突然咆哮而來,甚至還沒有等蘇辰反應過來,便被劍龍狠狠地擊中,整個人瞬間被擊中,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筝狠狠地摔出。
整個人直接甩出劍冢,砸向地面,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的蘇辰從地上爬起,雙眼凝重的看着面前劍冢,看來他想要借助兩個血輪踏足劍冢,難度實在太大了。
這還是他擁有雙血輪,要是換做其他人必死無疑。
噗!
一道清脆的笑聲突然傳來,隻見一道身影突然出現,身材高挑,凹凸有緻,滿頭灰黑色的長發猶如瀑布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好似會說話。
來到蘇辰面前,女子捂着嘴笑着說道:“你還真是挺厲害,居然能夠吞噬劍冢内的劍意,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認識你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真是小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不應該告訴我嗎?”
這是什麼道理?
男人就應該告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