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第217章 不要亂髮誓

  陸遠澤這一刻猛地暈眩,隻覺心跳加速,眼前發暈,心頭不住地想要乾嘔犯噁心。

  他死死的扶著樹,一張臉白的可怕。

  好似有什麼東西,從他身體脫離。

  陸朝朝朝著老太太的方向手一松。

  府內,突然爆發出一道歡喜聲。

  玉書急匆匆跑出來,眼角還帶著淚花呢。

  「小小姐,老太太方才斷氣了。」

  「可不知為何,突的活過來了!」

  「太醫都說是奇迹,明明眼睜睜看著瞳孔渙散,身上發涼,呼吸斷絕的。真奇怪……這會兒老太太都能坐起身了!」玉書興奮的直跺腳。

  「這會兒許家開開祠祭祖,感謝祖宗保佑呢。」

  陸遠澤扶著樹,一張臉發白,隻覺喉嚨發澀。

  「什……什麼時候好轉的?」他白著臉驚慌問道。

  玉書不待見他,但此刻心情好,不由道:「就方才啊,一盞茶的功夫。」

  「都是迷信,全都是迷信啦。」陸朝朝朝著他擺手。

  「但還是謝謝你啦。」

  「太醫都說不行,都斷氣啦。居然活過來了,謝謝你……」陸朝朝真誠的感謝,你這二十年,夠老太太活了。

  陸遠澤心頭慌得不行,可此刻他渾身軟的厲害,隻能眼睜睜看著陸朝朝離開。

  陸遠澤留在原地,懷疑人生。

  許家歡喜的跟過年似的。

  「奇怪,你這脈象怎麼變得蓬勃有力,比之前更硬朗了?」太醫百思不得其解。

  「脈象奇特,接下來三天,老夫每日來把脈一次。」太醫很震驚。

  【嘿嘿,換了渣爹二十年壽元給外祖母。】

  【天道,你不許劈我喲……】

  【你聽到啦,是他自己開口的!不是朝朝強求他,他自願給的!!】

  【而且,渣爹給了二十年,你還收了十年好處呢!!我外祖母就得了十年!】

  陸朝朝賊兮兮的望天,時不時擡頭看一眼,深怕天道劈她。

  賄賂天道,她是有經驗的。

  幾個舅舅聽得陸朝朝心聲,神情一頓。

  是朝朝!

  許氏抱著朝朝喜極而泣,陸硯書幾人也不自覺圍在朝朝身邊。等著天雷劈下來,替妹妹擋一擋。

  【嘿嘿,天道有眼,竟然沒劈我。】

  陸朝朝得意的小尾巴翹起來。

  更讓太醫驚奇的是,他前腳剛出門,後腳就被陸宅請走。

  陸遠澤沒了忠勇侯爵位,但太醫念舊情,便順道去了一趟。

  「哎呀,今兒這脈象怎如此奇怪?」太醫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許家老太太生機斷絕,隨後又恢復呼吸,脈象變得蓬勃有力。再活十年不成問題!」

  「陸大人這脈象,明明正值壯年,怎脈象如此虛弱。彷彿老了二十歲似的?」

  太醫隨口打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十年貼補給老太太了呢。」

  陸遠澤劇烈咳嗽起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陸遠澤慌得懷疑人生。

  「陸大人可要好好養身子,您這顆牙齒,隻能以金屬鑲嵌了。」太醫知曉他和許家的糾葛,也不曾多待,很快離開。

  陸遠澤心慌意亂,喚來裴氏。

  「你說護國寺方丈何時回京?」

  裴氏知曉他又去尋許家,面色不好看,隻冷淡道:「下月回京。」

  她將衣襟往上提了提,擋住脖子的紅痕。

  「你這是又去挽回她了?還被打的鼻青臉腫?」裴氏見他面上狼狽,忍不住開口嘲諷。

  曾經自詡真愛,如今也隻剩一地雞毛。

  啪!

  陸遠澤一巴掌扇在裴氏臉上,眼中滿是憎惡。

  「若不是你算計我,我們和和美美一家人,怎會鬧得妻離子散?」陸遠澤很懷念曾經的侯府。

  許氏將家中打理的極好,如今……

  「算計?當初可是你爬上我的床!」

  「你不是說,許時芸是你養的一條狗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怎麼要挽回了?哈哈哈,陸遠澤,這是你的報應!」

  裴氏氣得衝出房門,直接去了小佛堂。

  自從許氏和離,府上便滿地雞毛,並未過上裴氏想象中的生活。

  反倒灰溜溜離開的許氏,成了陸遠澤心頭白月光。

  就像永遠也抹不去的蚊子血。

  此刻,許氏依偎在老太太身前。

  老太太之前面色青紫,嚇得她方寸大亂,這會她捏著老太太手掌。指甲紅潤,帶著溫暖,貼在臉頰無比幸福。

  「太醫都說無事,別擔心。」

  「你與容將軍,不要有顧慮。我瞧著容將軍是真心的……」老太太知道女兒在猶豫。

  「娘啊,隻希望你這輩子能過得好。娘就算走,也走的安心。」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許氏耳朵微紅。

  「娘不走,娘還要再活十年呢。」許氏偷笑,陸遠澤換壽十年,她是萬萬沒想到的。

  「等……等硯書考完試再說吧。」許氏看了眼容澈。

  容澈聽得此話,歡喜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高興地給老太太磕了幾個響頭。

  「硯書即將會試,耽誤不得。趕緊回去吧,我這身子骨好著呢。」老太太覺得,她現在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夜裡,許氏帶著兒女們回府。

  陸硯書已經在備考,早早回院歇息。

  「第一日上學,今日感受如何?」許氏問朝朝。

  朝朝雙手捧著奶壺:「課後點心很好吃,午膳也好吃。就是同窗們愛哭……」

  「愛哭?」許氏一愣。

  「對呀,他們讀書好奇怪哦。」

  「他們竟然不是邊聽邊記耶,聽一遍都記不住……」陸朝朝嫌棄的搖頭。

  門口的陸元宵幽幽道:「你在書院被打,我是可以理解的。」

  她聰慧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她把這種聰慧,當做人人都有。

  二月初九。

  會試第一日。

  天不見亮許氏便起床拜菩薩,求菩薩保佑一切平安。

  今日的國子監氣氛也極其緊繃。

  所有人都惦記著春闈。

  而陸朝朝,剛進門便聽得有人大言不慚道:「昭陽公主算什麼聰慧?」

  「景瑤妹妹才是真聰慧。」

  「景瑤明明也是她父親的女兒,昭陽公主卻連景瑤都容不下!」

  「真是惡毒無比。」說話之人,是個五六歲的男童。

  眉宇間滿是傲氣,可見身份不俗。

  「這是誰?」陸朝朝問道。

  玄霽川回道:「他啊,昨日才回京。你隻上了半天學,不曾見到他。」

  「他父親是陛下胞弟靖西王,常年在封地,不曾回京。今年太後大壽,才得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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