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新婚夜,王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

第202章 擾亂視聽

  蘇慕傾?

  「也不知是怎麼的,太醫把她救醒之後她就開始瘋言瘋語,這會兒還發起了高熱。」秋葉說道。

  蘇挽煙怔,是不是她也在獵場遇到了『刺客』?

  隻不過看她是遠寧侯府的人,就被放了一馬?

  「還有沒有?」

  「長公主受傷,皇上很是震怒,今日早上還……」

  就在這時,餘南卿已經從外面掀簾進來,那微弱的腳步聲把秋葉嚇了一跳,連忙跪地:「奴婢見過王爺。」

  黃葉也緊跟著跪了下去。

  餘南卿手裡端著吃食上前,沒聽到回話,秋葉跟黃葉很識趣的低頭退了下去。

  餘南卿剛把吃食放桌上,蘇挽煙就笑道:「你沒事為難她們幹嘛?」

  「我沒有。」餘南卿低頭將吃食從托盤中端出來,自顧自的吐了三字。

  「拉倒吧,你平時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今日就那麼巧,腳步聲隔老遠都能聽著。」

  說來他剛剛的腳步聲也不算大,但偏偏就很清晰。

  聞言,餘南卿心情竟升起一抹愉悅:「你注意到了?」

  這是不是證明蘇挽煙時刻都在關注著他?

  他止不住上揚的唇角,將筷子遞了過去:「今早去捕的山雞,順帶還挖了些筍,都是新鮮的,早早便叫廚子做好了偎著,你嘗嘗。」

  除了山雞跟筍,還有去禦廚拿來的燉湯,外加兩碟點心。

  蘇挽煙接過筷子:「你吃過了?」

  「吃過了。」

  蘇挽煙覺得口有些幹,正想拿勺子,卻見餘南卿已經先一步把湯匙遞了過來。

  蘇挽煙忍不住瞅了他一眼,才接過湯匙舀了一勺湯遞到嘴裡。

  「剛剛秋葉跟我說,長公主受傷了。」蘇挽煙扒了口飯,不經意的瞟了餘南卿一眼:「你做的?」

  後面三個字,蘇挽煙像做賊心虛一樣,幾乎連聲音都沒有。

  「嗯。」餘南卿也沒打算否認。

  蘇挽煙聞言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才吐出一句:「給她點教訓也好。」

  省得她天天用鼻孔看人,還老是找她麻煩。

  「不過……」蘇挽煙遲疑:「你不怕惹上麻煩?」

  「更麻煩的都已經惹了,也不在乎這一樁。」

  「什麼意思?」蘇挽煙看向他。

  「……」餘南卿抿唇別過臉:「我對付長公主時的一幕,應是被人瞧見了。」

  「誰?」

  「蘇慕傾。」蘇慕傾失蹤得蹊蹺,回來的時間又與長公主差不離,所以他留了個心眼,稍微一查便知曉。

  「……」聽說蘇慕傾也失蹤了,跟長公主是一前一後被找回來的。

  蘇挽煙怔怔的看著餘南卿,連手裡的飯都不香了。

  也就是說要是蘇慕傾到元和帝面前揭發餘南卿,餘南卿就坐實了手足相殘之名,嚴重的還會演變成謀權篡位,死路一條。

  好像知道蘇挽煙會是這副神情,餘南卿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被蘇挽煙打斷:「我現在走還來不來得及?」

  「……」

  「我的和離書呢?你寫好了沒?」

  「……」

  餘南卿不知心底什麼滋味,刺痛刺痛的,但蘇挽煙會這麼想,又完全符合她一直以來的個性,誰叫她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擠出一抹笑:「我……」

  誰知還沒說出口,又被蘇挽煙打斷:「我房裡有瓶能導緻別人失心瘋的葯,回京後我給你,你找人下到蘇慕傾的膳食裡,這個隱患不早點解決對你不利,咱回京就辦。」

  「……」餘南卿隻覺很神奇,明明上一秒心臟還痛得讓他難捺,這一刻卻撥開雲霧見月明,似連靈台都變得清明。

  他微微垂眸,掩下眸中的喜悅,本是艱難擠出來的笑容已經變得真誠,他忍不住給蘇挽煙夾了塊肉:「我以為你方才在怪我。」

  蘇挽煙瞥了他一眼:「要真怪罪下來,你以為我真能逃得掉?」

  話鋒一轉,她又問:「剛剛秋葉話說到一半你就進來了,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你趕緊給我說說。」

  餘南卿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今早在皇帳外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隻是他言語很簡易,跳過跟元和帝『閑聊』與被刁難的部分,直接說在被元和帝召去了,取了戶部尚書的性命。

  沒有前因,沒有後果,給蘇挽煙聽得一愣一愣。

  「皇上沒有當場把你抓了?」蘇挽煙覺得這絕對不可能。

  「他倒是想抓。」餘南卿笑了笑,後面卻沒再繼續說下去。

  本來他就提前預知了元和帝要在獵場動手,足足大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去搜羅那些朝臣的罪證。

  哪怕沒有,他也可以循循善誘,讓他們自願跳進他給他們挖的坑裡。

  「隻是……」餘南卿眸眼忽而微沉,這些伎倆也隻能瞞得一時,那個人在細查之下一定會發現端倪。

  而且那些朝臣犯的罪,許多罪不緻死,他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擾亂視聽才將所有罪名都往嚴重了寫。

  但也夠了。

  雖罪不緻死,但也是確確實實犯了律法,隻要過了今日,那個人若想以此舊事重提,也斷不會有任何他想要的結果。

  再者便是,那個人想要傾刻肅清朝廷也是不可能,那份名單之中有許多都是肱骨之臣,所以他此舉,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

  「你幹嘛?」蘇挽煙擰眉推了他一下:「話說一半不說一半,要急死人了,隻是什麼?」

  餘南卿笑:「沒什麼。」

  隻要能護著她便行。

  哪怕隻是渡過這一時。

  「……」蘇挽煙無語:「餘南卿,你知道世界上最難受的東西是什麼嗎?」

  「是什麼?」

  蘇挽煙瞥了他一眼,低頭自顧自的吃起飯。

  餘南卿好奇的看著她,正等著答案。

  卻見良久,蘇挽煙都沒有開口的意思,這才恍然過來,忍不住垂眸一聲笑:「挽煙,不是我不說,隻是解釋起來有些麻煩。」

  而且這些事想多了不免心煩。

  「哦。」蘇挽煙神情顯得不在意:「給我解釋兩句就這麼麻煩咯。」

  「……不是這意思。」

  「我回回給你解釋也不見得我說麻煩。」

  「……」餘南卿聞言急了,忙道:「我……我現在說與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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