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第523章 丁氏提供的線索
第523章丁氏提供的線索
公公跪兒媳婦,傳出去她都不用做人了,人言可畏,她無可奈何。
因為憋著一肚子火,即便莫大力這一去就是兩三天她也沒主動去找過,嫌丟人。
這會兒見莫春香不在,本能的以為他們得逞了。
莫大力都快累虛脫了,顧不上說話,趕緊去竈屋喝了一大碗水,滿心惶然開口,「孩子沒帶回來,以後也帶不回來了!」
黃氏的指責戛然而止,換上一臉錯愕,「怎麼回事?我看你爹那樣子還以為這次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莫大力苦笑連連,「他是這麼打算的,也是這麼乾的,沒想到熊峰和牛氏回來了,打亂了他所有計劃,現在春香被牛氏綁走了,爹也沒有辦法。」
這消息可是比搶沈惜還勁爆。
黃氏當即八卦地追問,「你說牛氏和熊峰迴來了,怎麼沒見給他們回村?」
莫大力越發悔恨頓足,「熊峰是新上任的釗化縣縣令,牛氏現在是縣令祖母,當年春香怎麼對他們祖孫的你也知道,牛氏要跟春香秋後算賬,爹能怎麼樣?」
於情於理都奈何不了牛氏,隻能認命。
黃氏雙目圓瞪,驚恐地捂著嘴巴,「怎麼辦?熊峰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她不斷在腦海裡回想自己當年有沒有對不住熊峰的地方,想了大半天,也沒想到什麼特別的,這才安心了不少。
回過神來,黃氏不免好奇,「你說當年熊開給牛氏留了多少錢?這祖孫倆是躲什麼地方去了!怎麼突然就成了縣令返鄉了?」
莫大力搖頭,「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當年我們雖然沒對熊峰怎麼樣,但為了給春香撐腰還是去熊家鬧過幾次,我就怕那孩子心裡記恨,以後熊家的事情我們都別管了,也不能管。」
黃氏深以為然。
躺在屋裡的莫老田卻是面無表情。
兩口子也沒管他。
直到第二天莫大力才發現莫老田病了下不了地。
熊開二嬸丁氏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熊峰成了縣令,眼巴巴跑莫大力家打聽消息。
黃氏倒也沒瞞著,把情況全都告訴她。
丁氏歡天喜地地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帶著兒子兒媳坐牛車去了縣城。
牛氏這邊剛剛收拾了莫春香一頓,正暢快著就見管家匆匆進來。
「老夫人,門外有個從西門村來的婦人,自稱是您妯娌。」
牛氏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誰,不疾不徐開口,「請進來吧。」
丁氏一進門,立馬歡歡喜喜地往前沖,被丫鬟給攔了下來。
她這才想起來剛剛管家提醒的,忙帶著兒子兒媳彆扭地給牛氏行了個禮。
這下牛氏高興了,讓人給他們上茶,「弟妹來得可真快!原本我還想過段時間再帶峰兒回村呢!」
丁氏討好地笑道:「大嫂這話說的!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們找你和峰兒都跑斷腿了,現如今知道你們的情況,可不得趕緊過來瞧瞧嘛!」
牛氏扯了扯嘴角,笑容不達眼底,熊開還在的時候,他們兩房關係還挺好的,守望相助,她也一直記著二房的恩情。
後面熊開出事,那些年她一個人辛苦拉扯熊峰,二房害怕他們上門借錢借糧,看見他們祖孫都繞道走。
牛氏也漸漸寒了心,雖然他們之間沒什麼大矛盾,但要像最初那樣親密也是不可能的。
丁氏心裡也悔得不行,但事情已經發生,她隻能想辦法補救。
「大嫂,當年你們走得匆忙,後來熊開出事,你們家的房子我們也沒動,還放在那裡,這次峰兒衣錦還鄉,你們可有什麼打算?」
牛氏擡眼,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那房子不要也罷,反正峰兒也不會回西門村了,既然今天你們過來,我正好問問,我兒是怎麼死的!」
熊開的死一直是祖孫倆的痛,這些年熊峰這麼努力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替父報仇。
丁氏趕忙解釋,「當年阿開的案子可是縣令親自審的,莫春香那個賤人一口咬定是沈逸乾的,結果查到後面發現兇手竟然是桑勇。
桑勇說是因為阿開沒有保護桑榮,害桑榮慘死,所以他才會替兒子報仇,用的手法跟當年他們殺馬興騰一樣,這個當時仵作驗屍的時候大家都知道的,難道害死阿開的不是桑勇?」
牛氏臉色鐵青,憤恨地握緊拳頭,「兇手是桑勇,但桑勇背後還有人!」
這個案子熊峰全都看過卷宗,也把情況全都告訴她。
祖孫二人一直認為桑勇隻是真兇手裡的刀,一定有人對桑勇說了什麼,才會讓桑勇瘋狂,他們現在要找的就是這個人。
丁氏一家三口都錯愕不已,面面相覷,茫然得很。
熊刀蹙眉道:「大伯娘,大堂哥出事後桑勇也死了,桑家也沒了,要查也查不出來了,不過要說最有可能的就是沈逸了。
他和大堂哥積怨已久,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
丁氏深表贊同。
牛氏很是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沈逸和阿開結仇,那你知不知道沈逸跟桑勇也不對付!桑勇恨沈逸恨得要死,你覺得他會信沈逸的話?」
他們不是沒懷疑過沈逸,為此熊峰還默默留意了沈逸幾年,查來查去,結果沈逸不僅沒問題,還以德報怨,明知道沈惜身世還對她極好。
而且沈逸要害熊開有的是機會,根本不需要經過桑勇,反覆推敲後,沈逸的嫌疑反而最低。
正是因為排除了沈逸,祖孫二人沒了任何目標。
丁氏本來就是來拉關係,見牛氏矢口否決,腦子立馬快速轉動了起來,過了片刻,她激動地拍了下大腿,「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你們不在,他除了每天教訓莫春香外還去了一趟縣城,也不知道幹啥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牛氏對這個消息很是在意。
丁氏暗暗得意了一把,矜持地說道:「因為他回村的時候我看見他帶了一些縣城的點心,那天他心情很好,還給了我一包,我以為他發財了,追問了兩句,他隻是痛快地笑了幾聲,說去討債了,還說什麼得罪他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咱也不知道他在縣城還有什麼仇人,要不是你問,我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