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第334章 有肉有對象啦!

  傅寒聲把車停下,姜晚婉開車門下去,姜有肉跑到姜晚婉面前,低下身子蹭她的腿。

  它身後跟著五六頭狼,其中有一頭體型比較小,用狼眼看著姜晚婉,還伸著脖子嗅氣,似乎要記住姜晚婉的味道。

  姜晚婉把姜有肉從頭摸了個遍。

  發現它的頭和蹄子都有傷:「你怎麼弄的?是不是去打架了?」

  才幾天沒見,它竟然弄出個小團體。

  姜有肉委屈嗚咽:才沒有。

  沈行疆坐在車裡,看著後面的狼群:「它身後那匹狼,是一匹母狼。」

  姜晚婉腦筋慢了半拍反應過來:「姜有肉處對象了?」

  沈行疆:「嗯。」

  「它身上的傷應該是爭奪配偶,或者爭奪領地的時候留下的。」

  後面秀氣的母狼試探地走上來,在姜晚婉腳邊趴下了。

  姜晚婉的心都要萌花了。

  一巴掌拍姜有肉狼頭上:「你看看人家多文靜啊,哪像你。」

  身後的狼看姜晚婉一拳打它們老大身上,齊齊退後三步,彷彿看到什麼洪水猛獸。

  母狼聽懂姜晚婉在誇她,動作很小地用頭蹭了蹭姜晚婉的腳,把頭搭在她腳面上。

  外面也挺冷的,姜晚婉揉了揉它們的頭,毛有些紮手:「帶上你的小兄弟回咱們家等著,等會兒我買點肉給你們吃。」

  抓野味很香,有人給煮肉,更香啊!

  姜有肉帶著狼群先往回趕,動作一點都不慢。

  家裡的缸有凍肉,馬上開春了也要吃,等會兒弄化了,給它們煮點,在弄點生肉片,讓它們吃飽飽的。

  車子開回軍區,碰到一些熟人,大家都打聽北京好不好,有不有意思,姜晚婉都會回兩句,大家看他們舟車勞頓沒有多說,叫他們趕緊回去歇著。

  傅寒聲把她們送回去,去還車。

  姜晚婉也不算累:「等會兒來這吃飯。」

  傅寒聲擺擺手:「正有此意。」

  他沒急著把錢取走,不就是為了找機會殺個回馬槍蹭飯嗎?

  在路上折騰會兒,到家八點多。

  張爺爺坐在客廳搭的小闆床上,沈行疆看他身上臟,拿上洗漱用品,帶他去外面的宿舍洗了個澡,用剪刀幫他把頭髮剪了,弄了身乾淨衣服穿。

  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和鬆軟的棉鞋,雖然來到陌生的地方,張鶴宗都不覺得害怕。

  他們回來,姜晚婉已經把肉化得七七八八了。

  等會兒吃飯的人有三個男人,她拿出兩個豬蹄子,一溜排骨,還有半隻雞,幾大塊豬肉。

  在火車上住了幾天,姜晚婉身上不舒服,她簡單擦洗了下,打算等會兒去縣城公共澡堂痛痛快快去洗澡。

  公共澡堂燒的老虎竈。

  燃料放在牆外,牆上有兩個小窗口,可以看見竈內的情況,像是虎眼,燒水出的爐膛開在正前方,如同虎口,竈尾有一根高高豎起的煙囪管,如同虎尾,叫老虎竈。

  現在去公共澡堂洗澡的婦女同志不多,女同志臉皮薄,不敢脫了衣服去洗,有時候還要街道去動員婦女同志去洗,再會有人過去。

  九十年代的時候,澡堂還登報紙。

  蒸汽鍋代替地龍鍋,打上了西洋浴盆的名頭,配文西式官房,紅木坑榻,座位寬暢,四面亮窗透徹,內外裝設幽靜,並設暖房浴池,有剃髮修腳的服務。

  現在肯定沒那麼多,但也比在家裡用盆洗得舒服。

  沈行疆帶著張爺爺回來,他直接進廚房準備做飯。

  張爺爺鬍子簡短,頭髮簡短,看著儒雅又慈祥,姜晚婉讓他坐客廳的小床上休息,張爺爺就找機會和姜雋說話。

  姜雋知道張爺爺是他父親的恩師,很有耐心,搬著小馬紮坐在旁邊,聽張爺爺講鑒寶的話。

  雖然聽不懂,還是會嗯嗯地答應著。

  姜晚婉和沈行疆把火點起來了。

  姜晚婉看著肉說:「豬蹄醬燜,我想吃紅燒的,排骨用土豆燉了,土豆都帶著肉味兒,吃著一鍋香。」

  沈行疆:「除了這些還想吃什麼?」

  姜晚婉看了一圈:「弄點那個酸菜,燉個白肉,再蒸個雞蛋羹。」

  四個菜,做完差不多中午。

  姜晚婉擼起袖子想幫忙,沈行疆接了盆水,長腿從她眼前閃過,靴子勾了個小馬紮,用了個巧勁,小馬紮穩穩落在竈台口。

  沒等姜晚婉反應過來,沈行疆按著她的肩膀按到椅子上。

  「燒火丫頭乖乖燒火。」

  姜晚婉無奈地笑了笑:「四個菜哦,你自己確定能行?」

  她把苞米杆子填竈坑裡,點火燒火。

  沈行疆往左邊鍋裡放了熱水,把豬蹄和排骨放鍋裡一起焯了,裡面放了薑片和大蔥段,沒一會兒鍋就咕嚕咕嚕冒泡,煮出來一層白色的浮沫。

  沈行疆去另外一邊洗了個二大碗,往二大碗裡打了五個雞蛋,走了十來天,雞蛋還是新鮮的。

  雞蛋黃顏色很深,像初升的太陽,攪勻後加水,水加進去雞蛋液的顏色變淡了許多,把蛋清徹底攪散,和水充分混合,加入一點油,一點蔥花,蓋上蓋子放鍋叉上開蒸。

  姜晚婉把另外一口竈台點上火,火燒起來,沈行疆都把排骨和豬皮用鐵網罩棱(勺子)撈到鋁盆裡,放涼水洗了幾遍,把上面的浮沫全部洗乾淨,準備下鍋先把豬蹄燉了,這個需要的時間比較久。

  姜晚婉想偷偷把排骨端到旁邊去,被沈行疆淩厲的眼刀子殺回去。

  小媳婦兒姜晚婉怯懦地縮回手,坐回去了。

  拿著燒火棍無聊地看著他。

  沈行疆往鍋裡下了塊豬油,豬油加熱化開,放進一把冰糖,熬糖的時候沈行疆看著火,小火慢熬,糖色熬得晶瑩剔透,像琥珀的顏色,又不會熬火大,把糖熬苦了。

  姜晚婉聞著糖激發出來的香甜味道。

  「疆疆你怎麼弄地教教我吧。」

  沈行疆皺眉,手裡拿著鍋鏟在鍋裡翻弄糖漿,另外一隻手按著姜晚婉的腦門給她按到旁邊:「家裡一個人學會就行了,去旁邊待著。」

  她學會不需要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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