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不肯援手
黃盈一下貼近他,身體緊貼著他的兇膛,方濤似乎都能感受到黃盈的心跳。
這是一種危險又誘惑的接觸,方濤想要拒絕,身體卻不受控制。
「本來一切可以悄悄辦好,我派人綁架小文,要挾她母親,然後把陳家攪得大亂,給陳威留下機會,讓他把秘籍偷出來還玩債。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們搞得鬼。可是……」
黃盈的嘴唇在方濤臉上吹氣,「可是,沒想到你變成了最大的變數。我也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女子拚命到這種地步,到最後我不得不親自出手,把小文帶走。」
方濤頭暈目眩,他意識到這不僅是精神上的,也是生理上的。黃盈給他下了葯,讓他無法發揮力量。
「不過,結果都一樣。」黃盈低聲笑了一下,「如果你不知道這一切,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搞搞曖昧的小把戲。」
方濤倒退了幾步,感覺自己快要站立不住了。
黃盈托住他的腰,她並沒有像表現得那麼柔弱,事實是她的力量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強大。
她托住方濤,把他放在了床上。
方濤張口結舌,神志開始迷糊起來。
「你不該這麼早下床的。」黃盈摸著方濤的額頭說:「我給你的飲食裡摻了一點藥粉,讓你能多昏迷幾天,這樣你就不能打擾我的計劃了。」
「你殺……我可以……放過小文……」方濤堅持最後一點意志說道。
「你總是這樣,對女子心太軟。」黃盈低頭在他頭上一吻,留下一個鮮紅唇印,「我其實很早就開始喜歡你了,隻是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感情這種事不適合我。」
「放過……小文……」方濤重複道。
門口傳來小文的聲音:「黃盈姐,你在幹什麼?」
小文聽到了隔壁房間的動靜,跑過來查看。她看到黃盈目光迷離地看著方濤,而且方濤也一副意亂神迷的表情。她開口問道:「黃盈姐,你在幹什麼?」
這句話一出口,她立刻覺得自己太蠢了。兩個人這個姿勢動作還能幹什麼。一定是在耳憨情熱,趴在床上說肉麻的情話。她一伸手抓住門把手:「你們繼續,我幫你們把門帶上。」
黃盈笑著看她關上門離開。方濤躺在床上舌頭越來越大,但他已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黃盈手指在方濤脖子上劃動,一路下滑到他的兇膛。那手指冰冰涼的觸感,讓方濤皮肉一陣抽搐。
「你放心,小文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我還是她的好姐姐,你還是她的好叔叔。」黃盈的手指滑到了方濤的腹部。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黃盈皺起眉頭說道,「讓你就這樣消失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方濤也算是在生死邊緣走過好幾回的人了,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讓他膽寒。最傷人的不是敵人的利劍,而是朋友的刺刀。
「可是黃莉那麼喜歡你。」黃盈看著方濤驚恐、猶豫、複雜憤怒的眼神,像看著一件心愛的玩具,「如果你要是消失了,她該多傷心。」
她脫下鞋,一下跪坐在方濤身上。
她脫掉了外套,一伸手把頭上的馬尾解下來,披到肩膀一邊。
「我有一種預感你修鍊的成就會空前絕後,如果我真的想要更大的成就,就需要你這樣的幫手。可是你太不安分了,留下你會惹出許多麻煩的。」
方濤回敬了她一個厭惡的眼神,他心裡對黃盈的最後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了。這個女人處心積慮,想要得到一切,說到底都是在利用他。
「我們來玩個遊戲。」黃盈一把抓住了方濤的腰帶,手指靈活地打開,方濤小腹一下一涼,褲子被她扒了下來,「這個遊戲會幫助我做出決定,是留下你,還是讓你消失。」
她露出一個曖昧的笑,「脫光了有助於你排汗,讓我們的遊戲玩得更久一點。」
黃盈一把把方濤的腰帶抽了出來,抓住他的一隻手,用腰帶拴在了床頭,然後又扯下一條床單,把他的另一隻手也拴在了床頭。
她站起來,拿出電話:「是我,城區的老房子裡,把小文送回她母親那裡去。」她掛掉電話,朝方濤做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跳下床,走到門外,並關上了房門。
方濤失去了行動能力,但聽力依然靈敏,他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小文的聲音,她戀戀不捨同黃盈告別,黃盈安慰小文,然後叫她到家後給她打電話。
方濤用力扯了一下手腕,他的動作軟弱沒有力度,而且那繩扣越拉越緊。
就算方濤不精通打繩結,也能看得出來這不是普通的繩結。
方濤忍不住冷笑,他越憤怒,就把黃盈想得越不堪。
他越想越怒,手足並用,想要折騰出點動作。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木門打開黃盈又走了回來。
她看到方濤滿頭大汗的模樣,笑著說:「我在你身上下的葯,是經過特別調配的,你越用力,越虛弱。所以……」
黃盈抓住了方濤的手腕,把繩扣拉得更緊了。
方濤感到手腕上的皮肉傳來一陣痛楚,他大著舌頭髮出呃呃的聲音,像個受困的小動物。
黃盈從房間的角落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解開盒子,整齊的放著一系列針劑。她熟練地敲開一支玻璃針劑,用一次性注射器抽出半管來:
「我從小就知道體質陰寒,心脈受損。本來隻要有至陽能量,就可以輕鬆打通。陳家和我們關係匪淺,他們本來可以治好我的,可是他們卻不肯援手。
原因很簡單,他不希望黃家有人能夠在修鍊上有所成。而我父親也默認這種做法,大姐體質不適合修鍊,黃莉也在父親的授意下沒有接觸修鍊。」
黃盈敲打了一下注射器,繼續說:「而我做為家裡最有資質的人,卻因為心脈受損沒有辦法修鍊。
甚至因為打不通心脈,隻能每日苟延殘喘。這就是我的父親,為了財富和勢力,把他的女兒變成了一隻寵物。」
方濤聽她說這些隱秘,對她的厭惡並沒有減少。她也許身世凄慘,但她做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可以接受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