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新婚夜全家流放我養兵五十萬

第六百四十八章 白面太監訓誡!

  沈斕曦收到書信以後,當即給出回復,並且派專人去沈家告知。

  「陛下說了,這是建議,若是沈家子嗣想要繼續留在國子監讀書,她也不攔著。就是國子監的現在教學的老師會被撤掉,安排到民間書院任職。」

  說是民間書院,其實都是背靠朝廷。沈斕曦改制以後,書院也跟收歸國有差不多了,隻不過朝廷沒有明面上派朝廷的人去管理,實際上所有院長都已經採取任命制度,且,京城的所有書院的院長,都是沈斕曦親自任命。

  劉氏等女眷傻眼了。

  「他們可是朝廷命官,他們並無大錯,陛下怎麼能貶官。「

  從官學貶到民學,不是水往低處流是什麼。

  那些人也願意?

  他們肯定不願意,到時候了聯合那些師長,一起反對,就不信陛下還會一意孤行。

  「放肆,你怎敢妄議陛下!」白面太監冰冷著臉,陰測測的瞪著劉氏。

  劉氏嚇的心都跟著抖動了兩下。

  沈從廉恨不能給她一巴掌,家裡剛出事沒多久,連七七都沒過呢?她又開始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公公息怒,她就是嘴快,實際上心裡不是這麼想的。」

  白面太監依舊陰沉沉的看著劉氏,面色並未緩和多少。

  「今日看在二爺的面子上,這話就不記錄了。要是再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奴婢可是會一五一十稟告給陛下的。」

  沈從廉趕緊掏銀票往白面太監手裡塞。

  「公公息怒,是我們想多了,陛下肯定是想著家裡好的。」

  畢竟她也姓沈,家中那麼多兒郎,都在替她守江山呢?

  若沒有犯錯,她絕對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二爺明白就好,其實陛下早有有意取消國子監,其實也不是說取消,而是跟民間書院合併。」

  沈從廉覺得自己塞銀票塞對了。

  「陛下愛民如子,一向反對鋪張浪費,國子監的老師隻是單單教授沈家這些人,有些浪費了。國子監的老師都是大儒,他們出去任職,能造福更多百姓。」

  「換句話說,民間書院其實不比國子監差,像是白鹿書院,元旭將軍還在書院當過院長呢?朝堂上不少新晉的官員,都是從民間書院裡出來的。」

  沈叢廉忙不疊笑著稱是,趁著背著身,又往白面太監手中塞了幾張銀票。

  白面太監臉色好了不少。

  「陛下常常感嘆,周家人,輸就輸在一個個都不知道民間疾苦,她老人家可不想沈家步了前朝的後塵。」

  這麼說,讓沈家子弟進民間書院,還是特意關照了?

  「陛下的良苦用心,你可明白了?」

  就算是不明白,沈從廉也得點頭說明白呀。

  「明白了明白了。」

  白面太監完成任務,白眼一翻,走了。

  前腳人走,後腳劉氏就開始哭。

  「怎麼都怨我呢,不能怨我呀,我也是為了孩子們好啊……」

  沈家子弟進民間書院的事情敲定了,且沈斕曦進一步給了指示。

  沈家子弟打散分到不同的書院裡,每個書院,沈家的孩子,不能超過兩人。

  現在沈家的子嗣大小五十人,大的十幾歲,小的出生還不到二十天,其中男丁三十二人,女子十八人。

  這些子嗣湊到一起,沈斕曦之前住的府邸都住不下,還是把周圍幾座宅子買下來擴建,這才能勉強住得下。

  倒不是說塞不下這些人,而是這些人每個至少配兩個婆子一個丫鬟,兩個到四個家丁,這些配套的人加起來,才住不下的。

  因為天子一句話,還有今天這樣的事,沈家大部分人都把之前沈從義謀逆還有老夫人的死拋到腦後,都開始忙著為下一代做安排。

  除了沈從文,自打沈老夫人跟沈從義相繼死後,他就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每日裡醉醺醺的,不是喝酒,就是喝酒,鮮少有清醒的時候。,

  郡主又是個不管事的,沈家人直接略過大房,有什麼事,二房三房湊在一起商量。

  之後沈家人又開始為家中子弟挑選書院,忙的不可開交。

  二房三房女眷風風火火奔走的時候,就把大房給凸顯出來了。

  「大姐姐,咱們會被分到哪個書院裡?」一個梳著雙髻,六歲的女童,一臉天真的問大姐姐沈娥眉。

  沈娥眉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聽見妹妹這麼說,有些煩躁。

  昨日考試,她又輸給沈乘風了,明明比她小好幾歲,每次考試都要不懂裝懂,偏偏先生還縱著他,先生擺明了就是偏向。

  「別問我,我怎麼知道。」

  女童嚇了一跳,低頭害怕的攥著手,不敢再吱聲。

  沈乘風想著這事不能這麼算了,她要給父親寫信,讓父親幫她想想辦法。

  ~

  周心柔雖然不插手,卻並不表示她不知道,對於沈家的孩子被安排到民間書院的事情,她是樂意見到的。

  沈家這些人也太能生了,每年都有許多孩子從邊關送到京城。就跟兔子似的,一窩一窩的生,若不是這些小崽子們並不礙她的事,她決不允許這些吵吵鬧鬧的東西活著。

  好在他們也識相,來了幾次就不來了,要不然看到那些孩子們亂吼亂叫,她肯定忍不住動手。

  ……

  程征幫桑過準備了六大車的東西,一車的金銀珠寶,三車他常用的人東西,剩下兩車,都是之前的賞賜,還有桑過這些年的積攢。

  桑過看著這麼多東西,著急的寫道:「太多了太多了。」

  程征回道:「不多不多,其中隻有一車是從陛下的私庫挑的。陛下寬仁,你是知道的。」

  桑過臉上要哭不哭。

  程征繼續寫道:「我前幾日已經聯繫了蕭放,到了那邊,也有人護著你。」

  桑過真的不舍,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卻沒有別的表達方式,哪怕寫上幾千頁的字,都不足以寫出他的心情。

  他隻能落淚。

  程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人比他更能了解桑過。

  倘若他的家人此時還活著,他也會頂不住家人的哀求。

  就這樣吧,陛下對感情,從不強求。

  強求的隻有別人。

  桑過走了,也好!

  程征慢慢勾起唇角,擡手下令。

  車輪緩緩滾動,他看了一眼宮門,心道,他把桑過安頓好,就立刻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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