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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懷疑他?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035 2025-08-05 00:41

  

  翌日清晨九點多,陳媽提著大袋子小袋子來的。

  張賀年開的門,幫忙提東西進屋,「陳媽,您搬家?」

  「什麼搬家,我買了新鮮的食材給秦小姐補身體的,這是湯,這些是滋補品。」

  陳媽問他:「廚房在哪?」

  「那邊。」張賀年提著東西去了廚房。

  陳媽拿出保溫瓶,說:「這是烏雞湯,我一大早起來燉的,等秦小姐醒了,熱給她喝,一定要熱的。」

  張賀年說:「喊她棠棠就行,喊秦小姐太見外了。」

  「那行,那就棠棠,這女人懷孕注意事項可多了,棠棠媽媽不在,你是男人,得多上點心,千萬不能惹她不高興,孕婦要保持一個好心情。」

  陳媽叮囑他一大堆,他聽得認真,專註,雖然現在用不上,以後能湧上。

  ……

  秦棠是到十點多被張賀年親醒的,迷迷瞪瞪,睜開眼便看見張賀年放大的眼睛,比鼻子蹭她的臉頰,一聲嗯哼從喉嚨溢出來,他閉眼,加深這道吻。

  唇齒間是清涼的薄荷味。

  帶了點回甘。

  吻完後,秦棠捂住嘴:「你也不嫌棄,我剛醒。」

  「你渾身上下都是甜的,嫌棄什麼。」

  秦棠眼眸彎了彎:「幾點?」

  「十點多。」

  「還是好睏。」

  「陳媽來了,在樓下,給你燉了湯,喝點再睡。」張賀年調侃,「你現在可是孕婦。」

  說起這事,秦棠瞬間萎了,「我們假懷孕真的不會被發現麼?」

  「發現也晚了,現在沒懷,不代表以後不懷,怎麼,懷疑我的能力?」

  秦棠:「……」

  張賀年抱她起來,她穿的是他的襯衫,黑色的,昨晚洗完澡,他的襯衫放在床邊,她隨手拿過套上了,綢緞布料,柔軟貼身,比睡衣還舒服,還有安全感。

  她腿軟,腳尖落地,鑽心的疼像觸電一樣席捲全身,差點栽倒,張賀年及時撈住她的腰抱在懷裡,幾步進了衣帽間,他問她:「穿什麼?我給你拿。」

  「牛仔褲,短袖。」她很少穿裙子,休閑裝比較多,在樺市的衣服沒帶回來,秦園的衣服還都是她以前的,所以牛仔褲比較多。

  張賀年挑挑揀揀,撥弄來撥弄去,找了件裙子,「穿裙子,寬鬆。」

  「以前嫌棄我短髮,還覺得我黑了,現在嫌棄我不穿裙子了。」秦棠嬌嗔,跟樹袋熊一樣掛他身上,他胳膊拖著她的臀,很穩當,胳膊力量驚人。

  「沒有,你穿什麼都喜歡。」張賀年不入她套,揉她耳朵。

  她癢得到處躲,掙紮下來,好不容易躲過魔爪,拿了裙子進浴室鎖上門。

  等秦棠和張賀年下樓來,陳媽在廚房忙碌,秦棠走過去和陳媽打聲招呼,陳媽臉上堆滿笑容,端著溫好的湯給秦棠喝,不讓秦棠進廚房,有油煙味。

  張賀年陪秦棠到餐廳喝湯,他看著她喝,她慢慢喝下,看著張賀年,小聲說:「是不是辛苦陳媽了。」

  「她把我當兒子,你等於是她兒媳婦。」

  「陳媽很喜歡你。」

  「她沒兒子,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在家裡了,我和她很親,以前和你說過。」

  「那你能不能多和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我想聽。」認識他那會,她很小,對他以前並不了解。

  張賀年食指颳了下她的鼻子,「能有什麼,雞飛狗跳,和其他同齡人沒什麼區別。」

  「那我也想知道。」

  「好,都告訴你。還有把肉吃了,別剩。」

  秦棠喝不下去,「你不喝麼?」

  「特地燉給你補身體的,我不喝。」

  陳媽剛好出來:「別給賀年喝,那是給你滋補的,賀年這麼壯,不用理他。」

  這話是真不把張賀年當外人。

  張賀年:「陳媽,您眼裡是隻有棠棠了?」

  「懷孕的又不是你。」陳媽懟了他幾句,「棠棠,你剛懷上,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沒有?」

  秦棠下意識看向張賀年,張賀年不緊不慢說:「還沒,過幾天找時間去做個詳細檢查。」

  「檢查是一定要做的,千萬不要覺得麻煩,賀年,你也是,要戒煙戒酒,我跟你說的注意事項都要記得,不要覺得麻煩,不然遭罪的可是棠棠和孩子。」

  「還有,棠棠每次檢查你都得去,不管工作再忙,都要去,懷孕不止是棠棠的事,你也有份,要和棠棠分擔,不要覺得你是男人,跟你沒關係。」

  陳媽苦口婆心教育,張賀年有在聽,聽進去了。

  比起張夫人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態度,張賀年寧願聽陳媽嘮叨。

  陳媽順便做了午餐才走。

  張賀年留陳媽下來吃飯,陳媽連忙說不用了,說張家還有事,得快點回去了。

  張賀年叫了車送陳媽。

  陳媽人很好,很關心她。

  下午,張夫人來了秦園,張賀年沒讓張夫人進屋,就在車裡說話,張夫人態度溫和了不少,說:「什麼時候帶秦棠去做檢查,醫院我安排好了,去鼎華。」

  「檢查的事我會安排,月份還小,過幾周再去。」

  「做了檢查報告給我。」

  張賀年沒答應沒拒絕。

  張夫人打扮富貴華麗,手指帶著祖母綠的戒指,彷彿要去參加什麼聚會,她說:「先說好,你和秦棠的事不能公開,別那麼高調,先等你姐姐離婚。」

  「那您得有個心理準備,我是不可能隱婚的,我和棠棠遲早會結婚,辦婚禮,該有的儀式一個不會少。」

  張夫人忍耐:「也得等你姐的事處理好了再說,現在要打官司,事遲早會傳開。」

  張賀年下了車,回到屋裡。

  秦棠知道張夫人來了,張賀年沒讓她出去,在屋裡焦急等著,見到張賀年進來,緊張問他:「夫人走了?」

  「走了。」

  「你們說了什麼?」

  張賀年撩她耳邊的長發,眉眼溫柔四溢:「沒什麼,說了你爸的事。」

  「是不是離婚的事?」

  「嗯。」

  秦棠憂心忡忡,眉頭深深擰著:「很棘手對不對,以我爸的脾氣,不會輕易答應離婚的。」

  張賀年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捧著她的臉蛋,「不離也得離。」

  讓一切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

  秦棠心跳莫名加快了幾下。

  老爺子暫時沒有回州城,在張家住下。

  期間張賀年帶秦棠回張家吃過飯,老爺子都在,隨口問了秦棠的身體情況,讓她好好休息,也擺正態度,承認了秦棠的身份,還送了秦棠一份禮物。

  是張賀年奶奶留下來的遺物。

  一對鴛鴦玉鐲。

  不是頂尖品種,但也值錢,還有紀念意義,老爺子說是老婆子走之前特地給張賀年未來媳婦留的,一直保存到現在。

  老爺子活到這個年紀,什麼都經歷過,看得自然比張父和張夫人開,沒那麼多不像話的規矩。

  至於孕檢報告的事,張賀年讓人偽造了一份假的給張夫人看,張夫人收到後立刻安排人去核實真假,結果是真的,報告沒有問題。

  張賀年早就有準備,安排得妥妥噹噹的,就連王叔也被安排好了。

  王叔家裡出了不少事,兒子一個月前被檢查出患上癌症,急需一大筆錢做手術,孫子要出國留學也需要錢,光他那點工資根本支撐不起這麼多費用。

  王叔見到張賀年出現,不吃驚,預料到他會找過來。

  張賀年在戒煙戒酒,一點都不碰,實在有煙癮了,吃戒煙糖緩解,其實像他煙癮過重,戒煙糖效果不明顯,主要是靠自制力。

  所以當王叔遞煙過來,他沒接,淡淡道:「戒了。」

  王叔訕訕收回去。

  「家裡情況怎麼樣?」

  王叔:「兒子住院,孫子上學。」

  「需要錢?」

  「是。」王叔直接坦白承認,不帶一點轉彎的。

  「我有個交易,王叔有沒有興趣。」

  王叔卻沉默不語,很遲疑,他能猜到張賀年的用意,可這樣做等於出賣張夫人,「……」

  張賀年又吃了顆糖,不愛吃甜的,這幾天吃糖吃得嘴裡一股水果味,和抽煙比起來,還是吃糖吧,他嚼嚼嚼,咔嚓很清脆地一聲,沒什麼耐心,糖霜融化舌尖。

  「王鑠的癌症還能拖多久,王鑠的兒子出國去的還是最燒錢的m國,還是私立大學,一年學費七八萬刀,甚至還要往上,加上日常開銷,嘖,都是錢。」

  王叔被說到痛處,趕緊出聲:「賀年,我知道你因為秦小姐的事記恨我,但我是給夫人幹活。」

  「著急什麼,我沒說完。」張賀年挑眉,面色冷淡,「你在我父親身邊這麼多年,又給我母親辦事,撈了不少吧,怎麼給王鑠看病的錢沒有,連孫子出國留學的錢也沒有,都花去哪了?」

  王叔身形晃了晃,腿軟了下,險些站不穩。

  張賀年手裡玩著打火機,雖然在戒煙,習慣性帶個打火機,懶洋洋靠在車門,天氣陰沉,剛下過一陣小雨,地面濕漉漉的,這條街鮮少人流,枯枝落葉堆在角落腐爛。

  「賀年,我沒有撈……」

  「沒有撈還是沒有撈夠?」

  王叔不再說話。

  張父剛正不阿,兩袖清風,不代表身邊人都是乾淨的,尤其是身邊人,日防夜防,張父連張夫人都防備。

  更別說王叔。

  浮浮沉沉,分分秒秒都在考驗人性。

  誰都一樣。

  王叔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很明顯在遲疑張賀年到底知道多少,他知道了,是不是張父也是知道的,張家這些人,氣性一個比一個大,他是看不起張賀年的,為了個女人,離開部隊,放棄前途,反而經商,做生意,生意再大,比得上權貴圈?

  「賀年,我無意跟你做對,你和秦小姐的事,是夫人一手安排,我也隻是聽夫人的。」

  張賀年合上打火機蓋,「當初送秦棠出國,還對她做了什麼?」

  王叔頓了頓,說:「夫人隻是想送她離開,好了斷了你的想法。」

  「讓秦學背鍋?」

  「也是夫人告訴秦學的,是為了讓秦小姐知難而退,畢竟秦學是秦小姐的父親,秦學出面可以避免麻煩。」

  「秦學在機場怎麼動手了?」

  王叔,「動手了,也罵了。」

  張賀年要搞清楚的就是這麼一件事,欺負過秦棠的,即便是秦學,也不能放過,一樁樁一件件,都要清算。

  張賀年:「具體?」王叔隻能硬著頭皮將當時機場那一幕告訴張賀年。

  說說完後,張賀年的臉色愈發陰沉,眸光漆黑,渾身透著一股壓迫感,陰惻惻笑了聲:「手段都用在一個女生身上。」

  王叔無話可說。他是幫兇,雖然一切都是張夫人安排的。

  ……

  七月份,桉城的雨勢淅淅瀝瀝的,秦棠在秦園住,下雨的原因晚上比白天還要涼快,白天在附近撿到一隻剛出生的幼貓,很小一隻,應該有兩三個月大。

  秦棠沒養過貓咪,打電話給有養貓人士的卓岸,卓岸問她哪來的。

  「白天出去倒垃圾路上撿的,外面下雨,小傢夥渾身濕透了。」卓岸說兩三個月的小奶貓,還是隻玳瑁,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注意事項,流浪貓身上有跳蚤,讓她注意點,想養可以先送去寵物醫院檢查,看有沒有病。

  秦棠心軟得很,尤其是一隻小奶貓,外面又下雨,放出去肯定活不了多久,她便帶著小奶貓去了附近的寵物醫院。

  一番檢查下來,是隻小母貓,沒有病,很健康,有跳蚤,做了驅蟲打了針,沒有洗澡,小奶貓太脆弱了,現在不能洗澡,等大一點才可以洗。

  秦棠在付錢時,身後有道聲音響起,還喊她的名字。

  「秦棠?」

  滴地一聲。

  秦棠回頭一看,是周楷庭。

  好多年沒見了,秦棠其實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周楷庭挺意外的,目光緊緊落她身上,闊別多年,剛剛還以為看錯了,試探性喊了一聲,見到她轉過身才確定真是她。

  秦棠出於禮貌,隻是淡淡點點頭,便收回視線,帶著貓離開醫院。

  周楷庭跟出來,「秦棠,你養貓麼?」

  她點了下頭。

  周楷庭注意力不在貓上,而是在她身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說:「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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