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手持戰戟,一臉英氣,渾身散發出一股淩然殺意,眼眸如刀,朝著大殿走去,目光死死的盯著蕭景天。
她一隻手撤掉身上的外套,露出一件血跡淋漓的衣服。
她的出現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大部分人都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天哲宗一位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擋在她的面前,大聲呵斥道:
「二丫,你想要做什麼?誰允許你離開礦場的?」
就在這時,一位弟子來到中年男人耳邊小聲說道:
「三爺,不好了,礦場出事了,那些罪民礦工反了,就是二丫帶人造反的,殺了我們礦場的所有人,逃出去了。」
中年男人頓時怒火中燒,拔刀,指著二丫,道:
「是你做的?你從來就沒有歸降之心?」
二丫身上爆發出來的殺勢越發強盛,道:
「三爺,多謝你的提拔,但你殺我朋友羊元正,你奴役我舊址子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對我們看不順眼就打罵,打死了多少人,你們也不在乎,但是我在乎,那些都是我炎黃子孫,都是舊址子民。」
「我殺你們一些人怎麼了?你若想報仇,儘管來,我二丫不怕死,我隻想在死之前問清楚一件事。」
目光看向前方的蕭景天,喊道:
「蕭景天,你之前對我說的海誓山盟呢?那算什麼?我被人奴役在礦場,你在這裡尋花問柳,好不快活,我就問你一件事,你有沒有愛過我?」
三爺也不著急出手,更想聽到蕭景天的回答。
這件事關乎到整個天哲宗的顏面問題,已經不是他礦場的事那麼簡單。
蕭景天看著二丫身上的血跡,眼眸變得淩厲起來,看向宗主唐向仁,道:
「你們答應我什麼?不是說放她自由嗎?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自由?」
唐向仁臉色鐵青,也就不裝了,道:
「蕭景天,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我的女兒必須是你的第一夫人,她不能活著。」
目光看向三爺,質問道:「張三,她為什麼還活著?」
三爺急忙說道:「宗主,我有罪,我沒想到她居然能逃出礦場,我現在就殺了她!」
說罷,揮刀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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