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大院:冷麵糙漢寵妻成癮

第七十八章 何雲被趕出了門

  十一月底,下起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

  雪不大,飄飄灑灑的下了一天,當天晚上就停了。

  隔天上午,劉建國和何雲帶著兒子金寶就來了何家。

  何雲幾乎每年冬天下雪之後都會回家住一段時間,少則半個月,多則住到快過年,當然又是空著手來的,何雲也是為了給家裡省點糧食,所以知道每年冬天一下雪,村裡人就會貓冬,所以她就來了。

  進了院子,就碰到了何南。

  「大哥。」何雲叫了一聲。

  「小妹來了。」何南看了一眼他們,也沒有多說,就回去了。

  何雲有些忐忑的進了何父何母的屋。

  「爹,娘,我回來了。」

  進屋,何父在炕上抽煙,何母坐在炕邊縫衣服。

  看見她和劉建國進來,何母停下了手裡的活。

  「你怎麼回來了?」

  何雲把兒子放到炕上,然後抱住何母的胳膊撒嬌道:「娘,我這不是幾個月沒見你和我爹,想你們了嘛。」

  何母看著一家三口,「大丫怎麼沒來?」

  何雲不在意的說道:「沒帶大丫,大丫在家幹活呢。」

  何母詫異的說:「大丫那麼小能幹什麼活?」

  何雲扁嘴,「娘,大丫都六歲了,洗碗洗衣服,這些都能幹啊,孩子不能慣。」

  何父也不抽煙了,沉著臉看著她。

  何母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大丫才六歲,你就讓她幹這些?家裡的大人都死了嗎?」

  「娘,你怎麼能咒我們呢?」何雲還看了一眼劉建國,怕他生氣。

  何母寒著臉,「我不止咒你們,我還打你們呢。」

  何母一巴掌就甩到了何雲的臉上。

  隻聽「啪」的一聲,何雲不可思議的捂著臉看向何母。

  「娘,你怎麼打我?」

  何母冷眼看著她,「別叫我娘,我沒你這麼惡毒的女兒,滾出去,以後別來了,我不想看見你。」

  何雲又看向何父:「爹!」

  何父看著她和劉建國,表情平靜,「何雲,我們沒教好你,是我們的錯,希望你別糟踐自己的孩子,好歹她是你們自己生的,話也跟你們說了,你們就回去吧。」

  何雲又看向何母,見她側過身不看她。

  劉建國見狀隻好說:「爹娘,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拉著何雲,抱著孩子出了屋。

  在院子裡碰見了出來倒水的郭金鳳。

  郭金鳳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跟他們說話。

  何雲有些恍惚的被劉建國拉了出去。

  屋裡的何母雙手顫抖,這是她第一次打何雲,她自己也心痛的不行。

  何雲一路上抱著孩子都在自言自語,「這還是我娘第一次打我,我做錯什麼了?難道我還沒有大丫重要嗎?我讓大丫幹活怎麼了?那我們小時候還下地撿麥穗和拔草去呢,我娘肯定是瘋了,我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劉建國一直沉默著沒說話。

  兩人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了大丫的哭聲和劉母的打罵聲。

  「死丫頭,連這點活都幹不好,你看看這好好的衣服也被你洗爛了。」

  兩人進了院子,就看見大丫蹲在地上,劉母拿著一件衣服在抽打大丫。

  劉建國無奈的叫了聲:「娘,那衣服穿了好多年,洗壞很正常,你跟大丫好好說,別動手。」

  劉母氣的正要訓斥他們,又突然想起來今天本來是要送何雲和孩子去她娘家住的。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劉建國說:「沒事,何雲不想去了,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劉母瞪大一雙眼:「什麼?不去了?那我們的糧食可要不夠吃了,不是每年冬天都去嗎?今年怎麼不去了?」

  何雲垂著腦袋不說話,然後抱著孩子回屋去了。

  劉母看了一眼何雲,問劉建國:「不會是那死老婆子把你們趕出來了吧?」

  真相了!

  劉建國嘆了口氣,也回屋去了。

  氣的劉母在院子裡來迴轉悠,又看見了大丫,過去踢了一腳。

  「死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洗菜去。」

  十二月份,何振東和楊小霞定親了,結婚的日子定在了明年二月。

  大伯母為了感謝薛悅和何朗兩口子,還特意送了他們半斤糖果和一塊布,說他們是媒人,應該收下。

  薛悅也隻好收下了。

  正好她最近在給孩子做小衣服,小被子,還要做尿墊,尿布。

  何朗他們隊裡有人去省城出車,何朗特意讓捎帶的奶粉,還有一些比較柔軟的布。

  而薛悅也第二次投稿了,讓何朗幫她郵寄了。

  對於第一次的迷茫,這次反而有了些信心。

  這天晚上,何朗和薛悅剛睡下,就聽見有東西劇烈的撞擊了一下大門。

  何朗猛地坐起來。

  薛悅問他:「剛才什麼聲音?」

  何朗搖頭,「好像是什麼東西撞門。」

  薛悅也嚇了一跳,「會是什麼?人還是牲畜?」

  「不知道。」

  兩人都坐起來仔細聽。

  又聽見「咔」的一聲響,隨後就聽見了何大強的聲音。

  「野豬下山來了,野豬下山來了!」

  薛悅看向何朗:「野豬?」

  何朗趕緊穿衣服,下地。

  「你把門從裡面關好,別出來,我去看看。」

  薛悅擔心的對何朗說:「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

  何朗說完就出了門,在院子裡拿了一根比較粗壯結實的棍子,輕輕打開了院門,出去又把院門關上。

  薛悅也下地從裡面把門頂好,心臟一頓猛跳,也沒有睡意,就這麼坐著等。

  許久之後,何朗才回來。

  薛悅打開門,問他:「野豬呢?」

  何朗洗了洗手,「打死了,拉去了大隊。」

  薛悅上下打量他,「你沒受傷吧?」

  何朗搖頭,「沒有,大強有點擦傷,他家的門被野豬撞壞了。」

  「野豬怎麼好好的下山了?」

  何朗把衣服脫了下來,「不奇怪,以前也有過野豬下山的時候,下雪了,野豬在山上找不到吃的,或者迷了路也會下來找吃的,我記得有一年夏天,兩頭野豬跑下來,把莊稼都踩壞了一大片。」

  「快睡吧,明天大隊要分野豬肉。」

  薛悅:「這麼多人,怎麼分?」

  「以前都是按戶分的,現在估計也一樣,一家分的一斤半斤的,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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