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熱不行嗎?
薛悅擡眼看他,「解釋什麼?你不是都聽見了嗎?」
何朗笑了,「是聽見了,聽見何夫人說愛我,這種話你怎麼從沒對我說過,我還得在這種情況下才能聽到。」
「你不是知道嗎?這話還要掛在嘴邊啊。」
何朗眉心一挑,「我不知道啊,你又沒跟我說過,要不——你現在跟我再說一遍。」
薛悅眼珠子一轉,「說什麼?」
「說我愛你啊。」
薛悅點點頭,「嗯,我知道你愛我。」
何朗語結,叉著腰,看著薛悅,「你說不說。」
薛悅笑著點頭,「說,說,」
然後拔腿就跑。
何朗看著她跑遠,眼裡全是笑意,也追了上去。
何朗說的慶祝,就是帶薛悅去了西餐廳。
紅酒音樂。
薛悅聽著音樂,想起他們第一次去省城,何朗帶她去西餐廳的場景。
「好喜歡這種氛圍,上次還是幾年前的事,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總是格外快的。」
薛悅看著他,「今晚嘴上抹蜜了?」
何朗嘴角上揚,「以後我要經常說,我太太這麼有魅力,以後更是少不了欣賞的人,我得有危機感,每天跟你表達我的愛意,你就不會被其他人迷惑了。」
薛悅笑著說:「好,你可以每天說,我絕對不會聽膩的。」
何朗輕笑間,從兜裡掏出來一個絲絨的盒子,給薛悅遞了過去。
薛悅詫異的看了何朗一眼。
拿起來打開。
「哇,這麼好看的戒指,這是鑽石嗎?」
何朗點頭,「我跑了好幾家珠寶店才找到的,鉑金鑽石戒指,代表永恆的愛。」
薛悅看著手上的戒指,眼裡的幸福都要溢出來了,她拿起來遞給何朗。
「給我戴上。」
何朗從對面凳子上起來,然後走到薛悅跟前,彎下膝蓋,拿過戒指給薛悅戴在了無名指上。
「真好看。」
隨後在薛悅手背上吻了一下。
薛悅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笑了起來。
何朗起來回到對面坐下。
「喜歡嗎?」
薛悅點頭,「喜歡。」
何朗笑著說:「你喜歡的話,我以後經常給你買。」
薛悅擡起頭,傲嬌的回道:「那倒也不用,一年送個一兩件就可以了。」
何朗笑著點頭,「好,這是我的榮幸。」
從西餐廳出來,何朗帶薛悅去看了電影。
是一部新上映的愛情片,但結尾是悲劇,薛悅從電影院出來眼睛都是紅的。
何朗有些懊惱,「這麼好的日子,不應該看這個的。」
薛悅吸了吸鼻子,「很感人的,男女主那麼相愛,最後還是陰差陽錯的錯過了,你說相愛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何朗摟著她的肩膀,「電影隻是拍了一部分,他們的人生那麼長,說不定還會遇見的,相愛的人肯定會在一起。」
薛悅看他,「真的嗎?」
何朗點頭,這會兒的薛悅好像回到了小姑娘,心思簡單,何朗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走了一段距離,薛悅才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
「我們這是去哪裡啊?不回家嗎?」
何朗搖頭,「今晚不回去,附近新開了一家星級酒店,咱們先去體驗一下。」
薛悅愣了一下,想到了什麼,瞬間從臉紅到了脖子,感覺腳指頭都紅了。
何朗看她,嘴角止不住的揚起。
「何太太,想到什麼了?臉紅成這樣?」
薛悅瞪了他一眼,「沒什麼,我就是熱的。」
何朗低笑,「大冬天的,你這麼熱嗎?」
薛悅嘟起嘴,「怎麼了?大冬天的我熱不行嗎?」
何朗點頭,「行,可能是穿太厚了,我們趕緊去酒店,把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這話一出,薛悅更害羞了,她拍了何朗的兇膛一下。
「大街上的,你說什麼呢?」
何朗笑著,拉著她走了幾分鐘,就到了他說的那個酒店。
從外面看,確實挺高大上的。
開了一間房。
剛進房間,門一關,何朗就開始脫薛悅的衣服。
薛悅看他,輕聲道:「還沒洗澡呢?」
何朗眼底漆黑,慾望難以掩飾,「你不是說熱嗎?先脫了,咱們一起洗,省水。」
薛悅眨眨眼,咬著嘴唇。
由著何朗幫著她脫衣服。
何朗在她的注視下,解衣服的手差點亂了,也越發急切,最後乾脆連脫帶扯。
薛悅按住他的手,「別扯壞了,明天還要穿呢。」
酒店的浴室很大,放著一個很大的浴缸。
浴室的溫度越來越高,浴缸的水晃的滿地都是。
很久沒有過這樣極緻的感受,浴室,窗前,到了床上。
薛悅隻覺得自己很累,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沒有支撐點。
但總有一雙大手會拉住快要瀕死的她。
——
「悅兒,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薛悅覺得自己很累,很想睡覺,但有人在自己耳邊不停的叫她。
她翻了個身,「我要睡覺。」
何朗把薛悅臉上的頭髮別到耳後,親了親她的臉頰。
「寶貝,起來吃點東西,吃完再睡。」
薛悅迷迷糊糊的被扶起來,感覺到勺子抵在嘴邊,她下意識的張開嘴巴。
是溫溫的白粥。
一勺一勺,吃的薛悅睜開了眼睛。
就看見她靠在何朗的懷前,何朗在用勺子喂她。
薛悅看了一眼外面,「天還沒亮嗎?」
薛悅的聲音嘶啞。
何朗拿勺子的手頓了一下,「已經又黑了。」
薛悅愣了一下,轉頭看何朗,「我們在酒店已經一天了嗎?」
「天亮了就是兩天了。」
薛悅呆愣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
「咱們兩天不回家,孩子們不會鬧嗎?」
「不會,我給家裡打電話了,娘說他們乖著呢。」
「你給家裡打電話了?那娘知道我們在酒店了?」
何朗看她,「怎麼了?」
薛悅捂住自己的臉,「你說怎麼了?我們兩個不回家,跑酒店呆了兩天,娘肯定猜到了。」
何朗聞言笑了起來,拉了拉薛悅的手。
「知道就知道了唄。」
薛悅用腦袋抵住何朗的肩膀,「嗯,羞死人了,我還怎麼見人啊,我才沒有你的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