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一聽,頓時大怒:「你瘋了嗎?知道我是誰嗎?知道這是哪裡嗎?」
「少廢話!」
陳陽一巴掌扇過去,打的文海原地轉了兩圈,比他兒子當時還多轉了一圈。
這一下直接把文海給扇趴下了,陳陽轉頭看看沙發上靜靜坐著的黑西裝:「你是誰?」
「我來喝茶的,今天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黑西裝笑道。
神情淡定自若,一點也不慌亂。
陳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畢竟剛纔此人也沒說過什麼,於是暫時放過了他。
轉身來到韓靜山身邊,陳陽蹲下看著滿臉是汗的他:「疼不?」
「你.......」
韓靜山滿臉都是不服,咬著牙瞪著陳陽:「你敢弄斷我的腿,我跟你沒......」
話沒說完,手指咔嚓一下,硬是被陳陽給折斷了!
「疼嗎?」陳陽問道。
「........」
韓靜山疼的臉都扭曲了,但卻咬著牙一臉恨意,不肯吭聲!
「很好,有點骨氣。」
陳陽笑了笑,擡頭看到茶幾上有個點雪茄用的氣體打火機,拿起來點火看了下。
筆直的火苗呈淡藍色,跟噴槍似的呼呼作響。
於是他就踩住了韓靜山的手,用那火苗對著他的手背開始烤!
「啊........」
韓靜山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隻是瞬間功夫,這屋子裡就充斥了一股焦糊的氣息。
陳陽用火苗掃了掃,兩秒鐘就把韓靜山的手背給完全燒糊,然後看著他的眼睛定定問道:「疼嗎?」
對方已經說不出話了,隻能連連點頭。
劇痛讓他渾身冒汗,額頭的青筋也拱起來老高,眼睛都往上翻了。
陳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點點頭起身道:「你先緩緩,等會兒我再讓你嘗嘗全身被火燒的滋味兒!」
黑西裝跟文海同時心頭一凜!
陳陽看到兩人的表情,笑著問道:「舒舒服服的坐在這裡,就討論怎麼燒死別人,得勁兒不?」
「.......」
文海到現在總算明白,面前這位是誰了。
此時他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隻想離這一身殺氣的人遠一點!
於是後退了兩步,他擠出一絲笑容:「誤,誤會......」
「你們怎麼都喜歡用這種蒼白的借口?」
陳陽皺眉,邁步朝著他走去:「再問一次,你兒子呢?」
文海:「他,他在另外一棟樓。」
「喊他過來!」
陳陽眯起眼睛:「你們兩個,今天總有一個需要付出點代價。」
「.......」
文海愣住,但一看陳陽的目光,他才吞了下口水,連忙拿出手機。
陳陽靜靜的看著,隨時準備出手。
結果還別說,這傢夥沒打給其他人,真就是打給那個文哥的:「兒子,你來我這邊,快點!」
說完掛斷電話,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下行了吧?」
「還可以。」
陳陽點點頭,接著嘲諷了一句:「還真是父子情深!」
文海:「........」
他現在的臉色簡直難看死了。
但陳陽沒再理他,轉頭看向了黑西裝:「你是什麼人?」
「那個,我叫宋元。」
「你在這裡做什麼?」
陳陽繼續問道。
宋元微笑:「我隻是恰好出現在這裡,隻是來做客的,對你們之間的恩怨毫不知情。」
「是嗎?」
陳陽眯起眼睛:「你看起來很是淡定,為什麼?」
「因為本來就不關我的事嘛,我相信您也不會對一個無辜之人動手,對吧?」
宋元聳聳肩,笑著問道。
「嗯,說的對。」陳陽笑道。
他沒再開口,文海等人也不敢作聲,那韓靜山已經昏死過去了,更是隻有微弱的呼吸而已。
片刻之後,樓梯傳來了噔噔噔的聲音,隨後文哥氣喘籲籲的進了門:「爸,找我......」
話沒說完就看到趴在地上的韓靜山,他一下愣住了。
轉過頭,就看到陳陽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他的心一下就沉入了谷底!
「又見面了。」
陳陽看著對方發白的臉色:「怎麼?沒想到我會找到這裡來?」
「我.......」
文哥有些語結,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陳陽眯眼:「想走啊?我從二樓窗戶送你下去?」
「沒,沒想走。」
文哥乾笑,接著小心的問道:「您怎麼來了?」
見他裝傻,陳陽笑了笑,邁步走了過去:「過來看看你。」
說著話的同時,伸手在他身上拍了拍。
「你做了什麼?」
注意到陳陽手上銀光閃爍,自己身上也有被針紮的感覺,文哥愕然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讓你以後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陳陽笑了笑,接著說道:「這樣的話,你以後總不能招惹無辜女子了!」
「啊......」
文哥一張臉瞬間蒼白,兩手捂住了下身,魂兒都沒了似的!
陳陽轉頭看向文海:「該你了。」
「你,你要幹嘛......」
文海嚇的差點沒坐地上!
挨燒他不肯,變成太監也是不行,這他都接受不了!
陳陽見狀冷笑:「別怕,就是跟你聊幾句而已,那麼緊張做什麼?」
「.......」
文海無語,心說能不緊張麼?你這跟殺人有什麼分別!
但面對陳陽,他又不敢反抗,隻好回到沙發邊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陳陽看著他;「說吧,今天這事怎麼解決?」
「........」
文海被問的愣住,心說我有決定權麼?
宋元這時候開了口:「您打算怎麼解決?」
陳陽看看他:「我在等文總的回答。」
「那......」
文海一聽,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立刻道:「那要不然,之前的事情都算了吧,今天也就這樣,咱們兩不相欠?」
陳陽嘴角翹起:「那你們姓文的豈不是很虧?弄不好就絕後了啊!」
「不,不會,我還有個小.......」
文海的話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悔的腸子都青了。
陳陽卻跟沒聽見一樣,笑著說道:「但這樣我卻覺得還不夠!」
說完一直臉如白紙的文哥:「你這大兒子作惡多端,這些年惹了多少禍,害了多少人,你自己心裡清楚吧?」
「我......」
文海不敢往下說。
他當然清楚,為了給兒子擦屁股,這些年都不知道花多少錢了!
可不花怎麼辦?自己親兒子啊,總不能讓他去坐牢!
陳陽看著他的表情變化,笑了笑道:「不用擔心,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接下來你再做一件事,咱們之間的事情就可以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