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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步步算計,勾心鬥角

  崽崽的腦膜炎救治及時,老張頭幫忙拖了關係弄到了青黴素才壓住了病情。

  京城東院建議他們把崽崽送到軍區醫院去。

  因為軍區醫院用的氯黴素比青黴素G效果更好。

  張春琴看著面色蒼白的崽崽,想了想,直接求到了曲晚吟那邊。

  她知道對方想要算計傅建鄴,自然不可能去找傅建鄴。

  曲晚吟這邊立刻就給張春琴找了關係,讓軍區醫院的車子過來把孩子接走了。

  張招娣陪著孩子走時,張春琴給她五百塊:「這是給孩子治病的!等我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還會過來看崽崽的。」

  張春琴雖忘不了前世孩子站在橋邊讓她去死的畫面,可她心裡也明白,如今的崽崽還是個孩子,未曾做過傷害她的事,她可以不疼愛他,但是他不能看著他去死。

  這個年代治療腦膜炎的手段很少,治療起來很是麻煩。

  等孩子被接走之後,張春琴依舊擔心。

  老張頭和張春琴說:「大姐,這病軍區醫院治的了。之前好幾例兒童腦膜炎都是軍區醫院治好的。」

  張春琴點頭。

  前世,崽崽是她帶著的,這個時候,她帶著崽崽收廢品,撿垃圾,他並沒有得腦膜炎。

  這一世,她改變了自己的人生,別人的人生也在改變。

  「我去找老師,你讓六妹幫傅同志煮粥,幫我轉告他,幕後黑手是林坤,讓他自己小心一些。」張春琴與老張頭交代完之後,她就去找谷從文了。

  病房裡,谷從文的精神狀態好多了。

  他還不知道最近報紙上刊登的那些新聞。

  張春琴和傅建鄴之前都交代了,要把報紙都藏好,不能再刺激谷從文了。

  谷從文一輩子看重名聲,他要知道因為谷家那幾人的貪婪,毀掉了他一輩子的名聲,他隻怕病情會加重。

  張春琴進病房時,谷從文和看護在發脾氣:「你什麼都不讓我幹,我看報紙都不行!我是犯人嗎?」

  看護手足無措的道歉,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

  她不能說報紙上全是罵您的言論,怕您受刺激,不能給您看。

  「老師,我給您帶了幾本古董的書,您先看看!報紙沒有,您就看看書。」張春琴從病房裡進去,把書放到谷從文床頭櫃上。

  谷從文聽到張春琴的聲音,從床上坐起來,盯著張春琴問道:「你們不給我看報紙,是不是報紙上有什麼我不能看的!我已經連續幾天看不到報紙了。」

  張春琴沒有接話,而是避開了他這話,與谷從文說:「老師,您認識林坤嗎?」

  谷從文聽到這個名字,詫異道:「他是我當年收的第一個學生。因為論文和學術都存在造假,我拆穿了,還舉報了他。後來,他是個有本事的搭上了軍區的一個老司令,如今也是文物局的第二把交椅。」

  張春琴聽到他的話,與她說:「我兒媳婦說讓她出來誣陷我的就是林坤。」

  谷從文聽到這話,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面色冰冷道:「竟然是他!我就說谷家那幾個窩囊廢不可能有這個本事。他們如果真有本事就不會惦記我的財產了。」

  張春琴又繼續說道:「他還讓我兒媳婦帶著我的孫子過來威脅我,讓我找傅建鄴。我不知道其中到底什麼問題,但是我感覺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

  官場上的鉤心鬥角張春琴是不知道的,但這事兒牽扯這麼多,肯定不簡單了。

  她隻是一個小老百姓,官場算計她是沒有資格介入的。

  谷從文聽到這話,顯然已經知道這事情的情況了,他立刻拉住了張春琴:「你去提醒傅建鄴!我估計是水芙偷換文物的事肯定不是她一個人,林坤也是參與者。如今,他肯定是想要把這件事推出去。水芙已經被調查了,她是明面上的人了,接下來就是要查後面的人。傅建鄴與水芙關係特殊。如果牽扯出來傅建鄴很容易的。」

  張春琴聽到谷從文這話,立刻也明白了。

  水芙和傅建鄴以前原本是夫妻,加上之前傅建鄴的職位,如果說幕後操縱的人是傅建鄴,好像也是能說通的。

  林坤如今就是想要找個替罪羔羊。

  他先抹黑谷從文,因為他是文物界的泰鬥,先把人拉下神壇,然後說他與傅建鄴還有水芙一起替換了那些文物,那這事就找到替罪羔羊了。

  這些事肯定要提前準備!

  林坤在做這種事的事就已經想好了暴露的後路。

  這個人的心機太可怕了。

  谷從文吃力的從床上起來:「春琴,你給我辦理出院,這事太大了,我要去找傅建鄴。水芙的案子一旦牽扯進去,那我和建鄴這輩子都毀了。」

  水芙如今還沒被抓是因為案子還沒查清楚,還因為之前的文物店老闆老林被抓進去頂罪了。

  那個老林就是張春琴之前去的古董店。

  水芙偷拿的東西就是靠著他的那個渠道賣出去的,他因為受了水家的恩情,把所有事情都攔下了。

  可這事兒國家肯定會徹查,現在已經專門成立了調查小組。林坤就是清楚這個事情總要有個交代,他這才一步步的算計,要把替罪羔羊推出來。

  「老師,您別急,我去把傅建鄴找過來。您就算出院也沒用。這事兒已經出了。」張春琴沉聲說。

  說著,她眼珠子轉了轉與谷從文說:「老師,我有個餿主意,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受點委屈。」

  谷從文疑惑的擡頭。

  「那個林坤要怎麼陷害我是不知道的!我們眼下要做的就是澄清他們潑的髒水。」張春琴說:「我已經逼著我兒媳婦去登報澄清了。現在讓您家的侄子侄女登報澄清就可以。」

  谷從文搖頭:「他們怎麼可能願意澄清!」

  張春琴笑了笑:「那您就給他們承諾啊!您可以寫遺囑,把東西全給他們。他們如果要公證,您就去公證。公證這事是能公證很多次的。等這事兒澄清了,您再把遺囑改了。遺囑這東西,您想要改多少次就改多少次。」

  張春琴說著,偷看著谷從文的臉色。

  「我這個注意不太好,但是很管用!」張春琴看谷從文沒生氣,繼續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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