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秦家醜事被傳的人盡皆知
張紅梅從張家村回來了,然後就聽到了秦家不得了的大新聞。
她一回來都顧不上回家,直接來了潘家園。
「大姐,你猜我這次回去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張紅梅激動的衝進來。
店裡隻有張春琴一個人在,她看到張紅梅風風火火的樣子,笑著問道:「秦家就那麼點事,總不能又被捉姦在床了。」
張紅梅聽到這話,立刻激動道:「就是被捉姦在床!你猜猜這次是誰?」
張春琴看著張紅梅的表情:「是秦文韜?」
張紅梅驚訝道:「姐,你是怎麼猜到的?我今天聽咱媽說,張招娣被捉姦在床了。她與秦國寶搞破鞋,被秦文韜捉姦了。」
張春琴蹙眉,疑惑道:「這種事按裡說秦家應該是瞞著的,外人怎麼知道了!咋倆前段時間不是才看到張招娣和秦國寶摟摟抱抱,怎麼這就給捉上了!」
張紅梅捂嘴笑道:「當然是秦寶香自己說出來的啊!她不是與張家村的劉寡婦好的穿一條褲子。她回家就與劉寡婦這個小姐妹說了。人家轉頭就在張家村給說開了。」
張紅梅說著,心想秦文韜終歸是自己大姐的兒子,乾笑了一聲:「姐,我不是幸災樂禍,我就覺得這事實在太好笑了。」
張春琴笑著看著張紅梅:「沒關係這事的確挺好笑的!秦文韜以前疼這個媳婦疼到骨子裡,結果心尖尖上的媳婦給他戴綠帽,能不好笑嗎!」
張春琴心中是覺得諷刺的。
秦文韜做的很多事都是為了張招娣,最後,張招娣一點都沒有讓他失望,給他拉了一坨大的。
不過,這一世,終究很多事都變了。
前世,到她死,秦文韜依舊被張招娣拿捏著養著張招娣娘家的一大家子呢。
張紅梅偷看了一眼自己大姐,看自己大姐好像並沒有為自己兒子氣憤和生氣,繼續說道:「聽說秦文韜砍了秦國寶一刀,張招娣光著身子跳樓了。後來是被公安送到醫院的。據說兩人對公安說,一個是擦玻璃摔下去的,一個是拿刀自己撞到刀上。」
張春琴聽到這話,實在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這個張春琴是真的沒忍住。
張紅梅無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你看真的很好笑啊,我真的是沒忍住,我不是故意笑話我的大外甥的。」
隨即,她猶豫張春琴說:「還有一個事!就是秦媛媛結婚了,說是和洪新領證了。」
張春琴聽到這話,驚訝的擡頭:「領證?她的年齡夠領證嗎?」
張紅梅一愣:「那癟犢子不會連結婚這個事都騙人吧?」
張春琴冷笑了一聲:「可不好說!」
洪新前世做過的缺德事實在太多太多,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比如結婚了,還去相親,與不同女人約會,相親。
還比如騙秦媛媛外頭做生意,說賠錢了,然後讓秦媛媛回娘家要錢,還讓秦媛媛這個戀愛腦打工給他還債。結果那錢用來養他外頭的女人了。
洪新這個人隻有上限,沒有下限。
「大姐,這個不是重點!」張紅梅看自己大姐沒認真聽自己說,激動的拉住張春琴的手:「重點來了!」
「秦媛媛帶著洪新回門的那天。秦國華和秦寶香在院子裡亂搞!正好被兩人給逮個正著。」張紅梅說到這裡,激動的口水都飛出來了。
當時,她媽給她說的時候,手舞足蹈的,別提多激動了。
她媽還說:活這麼多年,沒有見過能出這麼多洋相的一家子。一家子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出這麼多事,還有臉在村上住著。
張春琴聽到這話,半天才反應過來:「在院子裡亂來?」
張春琴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這倆貨在乎的人了嗎?
兩人這麼搞?
張紅梅點頭:「據說秦媛媛當場就和秦寶香打起來了。秦媛媛親口和大家說的。說她和對象過去的時候,秦寶香躺在院子裡。秦國華就穿了一個大褲衩。這事半個秦家村的人都去看了。」
張紅梅捂嘴嘖嘖道:「秦寶香到底是什麼怪物!她怎麼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這倆人這個年紀了,可真會玩啊!」
「還有,還有的!」
「秦家村的人說和你離婚那天。秦寶香穿著紅衣在家門口等秦國華。多少人走過以為女鬼,被嚇的幾天不敢出門!大姐,你以前與秦寶香生活,她是不是也這樣!我覺得她這個腦子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張春琴聳聳肩:「以前沒有這麼瘋,她的心思都在磋磨我上面,好像也看不出腦子有病。現在她所有心思都在秦國華身上。畢竟年輕的時候得不到的男人,如今終於得到了,她肯定是不一樣的。」
張紅梅嫌棄的對張春琴說:「姐,幸虧你和秦國華離婚了!不然你的臉也陪著一起丟,這洋相得一起出。秦家村的人都說你離婚離得好。要不離婚,得給這一家子的人氣死。」
張春琴笑著搖頭:「秦國華不是不行了嗎?怎麼還能去院子亂來!」
張紅梅嫌棄道:「保不準又吃藥了呢!」
就在兩姐妹說笑的時候,傅建鄴的警衛過來了。
「張春琴同志,我們是過來拿粥的。」
張春琴轉身把保溫桶給了警衛。
警衛與她道謝之後,與她說:「張春琴同志,我們首長說,水芙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她以後不會影響您生活了。」
張春琴點頭:「謝謝!」
警衛提著保溫杯轉身走了。
張紅梅看著警衛的背影,疑惑道:「姐,那人是誰啊?你怎麼給人送粥。」
張春琴笑了笑,與張紅梅說:「我們現在送的是粥,但走的卻是人情。這或許是我們以後的康莊大道。」
張紅梅沒有聽懂張春琴的話,不過依舊很捧場的點頭:「大姐說的肯定沒錯。」
張春琴笑了笑,又問她:「這次回去借錢了嗎?」
張紅梅笑的很是得意:「借了!我聽完秦家的那些醜事就和他們借錢了。他們直接把我趕出來了。還讓我以後和你一塊爛死在外頭。」
她說著,遲疑了一下:「我們的事要不要告訴幾個妹妹?」
張春琴想了想:「她們過的都挺好的,我們暫時就不用打擾他們了。過年的時候,我們喊上她們來縣城吃餃子。」
張紅梅點頭:「好!」
姐妹倆說完,又繼續蛐蛐秦家的事。
「姐,你說秦國華賭錢那個怎麼還沒鬧出來?」張春梅問。
張春琴笑了笑:「快了!高利貸的利息比本金都多。等他們上門要債,這錢就還不清了。」
張春琴想:這回秦家要感受什麼叫做真正的催債。
上回她的催債,根本不是真的手段。等真的催債的上門,秦家可不一定能有活路了。
……
出盡了洋相的秦家不知道自己一家子已經被蛐蛐的根本擡不起頭了。
秦國寶在醫院住了五天後,臉上終於拆線了。
他臉上被削掉了一塊麵皮,讓他本就不好看的形象,更加的猥瑣了。
秦國寶盯著臉上少了的麵皮,驚恐的拉著孫二妹問:「奶,我以後就這樣了嗎?那我怎麼出門。」
孫二妹看著秦國寶臉上的傷疤。
臉上縫了十二針,還少了一塊麵皮。
他如果現在這樣走出去,都能把孩子嚇哭。
秦家二老看著這個孫子,也是半天說不出話。
這張臉實在有些嚇人,這以後可咋辦。
秦寶香盯著自己兒子的臉,最後對秦國寶說:「國寶,要不我們考慮一下張招娣。你在縣城裡生活,村上人也不知道你娶了個什麼媳婦。你這臉以後可怎麼娶媳婦。」
秦國寶看著自己的臉,獃獃的說:「一定還能好的!我不可能一直都這樣的。」
秦家二老想要呵斥秦寶香別再說了,可看到秦國寶的臉,兩人實在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最後,秦老頭沉聲說道:「先出院!」
他說著,扭頭問秦寶香:「國華呢?他不是一塊來的,怎麼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
秦寶香搖頭:「我去張招娣那邊看看,可能他去看張招娣了。」
秦老頭皺眉:「他不會去的!」
秦國華本來就沒臉面對秦文韜,他怎麼還可能去看張招娣。秦老頭又開口:「老婆子,你推我去看看張招娣。」
孫二妹點頭,推著秦老頭去了張招娣的病房。
幾天下來,張招娣這邊已經沒人照顧了。
她一個人在病房裡,很是孤苦無依。
秦文韜自出事那天出事之後,他再也沒出現了。
家屬院裡對秦文韜一家的各種猜測早就已經傳開了。
他也沒有回家,反正這麼多天,沒人知道他去哪裡。
張招娣聽到聲音,扭頭朝門口看了一眼,看到是秦家二老,她冷漠的別過臉。
秦家二老走到張招娣床前,秦老頭問了一句:「文韜這幾天沒來嗎?」
張招娣並不回答。
秦老頭繼續說道:「張招娣,我是做夢都沒想到你會和我家國寶搞破鞋。你以前連秦家村都不願意去,你怎麼會與我家國寶搞破鞋。」
張招娣斜眼看著他們,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找我到底要說什麼。你們專門就是和我說這些的?」
秦老頭看著張招娣,突然朝她問了一句:「讓你和文韜離婚,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家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