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又被秦家倆老東西訛上了
就在張春琴和孫二妹僵了沒多久,王麻子帶著人來了。
自然,這些人是老張頭帶來的。
老張頭是與張春琴和張紅梅一起來的。他見著孫二妹和秦媛媛就沒過來了。
張春琴就是看到老張頭和她比了一個口型,她才在這裡和孫二妹耗著。
孫二妹看到王麻子幾人已經產生了生理性的恐懼,立刻急聲道:「我……我沒錢!你們不是說再給我們一段時間的嗎?」
王麻子冷笑:「大媽,時間差不多了,你們第二筆欠賬應該要還了。」
孫二妹立刻指著張春琴說:「這是我兒媳婦,你們問她要錢。我們沒錢,她有錢的。以後我家國華的錢你們都問她要。這是她的房子,你們把房子拿去。」
王麻子一把揪住了孫二妹,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嗎?上回你孫子就擺了我們一道,這次還想故技重施嗎?到時候又一侵佔房屋的罪名把我們兄弟送進去。」
孫二妹急了:「這真的是我兒媳婦,她有錢的,你們問她要錢。她之前欠了五千塊錢,不到三個月就還完了的,你們想啊,她要是沒錢怎麼能還的這麼快呢。」
然而,這次王麻子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大媽,你還想要忽悠我們呢!要是你兒媳婦真有錢,你怎麼會等到現在。」
他說著,一把拎住了孫二妹:「還錢!你以後是不是要住這裡,我們兄弟以後省的往你們秦家村跑了,我們就天天蹲在這裡要債。」
孫二妹一聽這話,立刻搖頭:「你們放我走,我回去給你們想辦法湊錢。」
她說著,立刻就想起來了,指著張春琴:「我兒子上回借到兩百塊了,被她搶走了!你們問她要啊!你們不信問她。」
張春琴依舊不說話,隻冷冷看著孫二妹上躥下跳。
這幾人都是認識老張頭的,他們自是不可能去問張春琴要錢的。
所以他們隻當聽不到,拎著孫二妹要錢:「大媽,給你三天時間,我們兄弟幾人就守在這裡,你回去拿錢吧!」
孫二妹看看王麻子,又看看張春琴,不敢賴著了,轉身跑了。
她怕自己再和這幾人糾纏下去,人家也來砍她手指頭。
等孫二妹走後,張春琴給三個人每人塞了一塊錢:「這次麻煩你們了!」
雖然是小錢,可這幾人終歸是領情的。
他們是老張頭找來的,不給錢他們也得來。
老張頭是這一片馬老大的兄弟,附近的人誰不給幾分面子呢。
他們都說老張頭的來頭比馬老大大得多,不然為什麼馬老大也給老張頭面子。說話做事都是看他臉色。
張春琴給他們辛苦費,他們心裡是妥帖的:「大姐,你放心,隻要他們一家子來,我們就過來要債。」
張春琴與他們說:「這幾天就要麻煩你們了。我這邊會想辦法收拾他們的。等我解決了就不用麻煩你們了。」
與他們道謝之後,張春琴進屋了。
等張春琴進去之後,王麻子的幾個兄弟小聲的嘀咕:「就秦國華那種慫貨怎麼會娶老張頭的大姐啊!他有這關係,怎麼不讓馬老大幫他說話。」
王麻子冷笑:「他要有這關係,還需要我們來收拾他。你也別瞎問了。」
幾人說著拿著錢喝酒去了。
張春琴進屋後沒多久,張紅梅和老張頭就回來了。
張紅梅氣得臉都綠了:「要不是秦媛媛跑得快,我非得打死她。」
張春琴問她:「打完了嗎?解氣沒!有沒有幫我那一份也打回來。」
張紅梅咬牙切齒道:「我就沒見過這麼缺德的玩意。你是她親媽,她把你當日本人整。她生怕你日子過的太好,臨偷渡了,還要帶著孫二妹來噁心人。」
張春琴與張紅梅說:「洪新是她的心肝寶貝,她肯定是覺得要不是因為我們,她的心肝寶貝怎麼會不要她。她覺得就是我想要拆散她和洪新。」
張紅梅咬牙道:「對!她說她不會讓你過好日子的。」
張春琴笑了笑:「讓她去找她的心肝寶貝洪新嗎?」
一旁的老張頭輕笑:「就是不知道找到人,這個洪新對女人還有沒有興趣。紅姐那個夜總會可不止要伺候女人,有些男人也喜歡這些,在她那邊也得伺候男人。」
張紅梅聽到這話,皺眉說道:「那如果不行呢?」
老張頭笑道:「吃藥啊!紅姐是個狠心的。在她夜總會裡的男人女人一晚上最少得賠五個人。」
「洪新以後如願了,他每天都不缺女人了,就是不知道以後他會不會見著女人就腿軟。」
張春琴淡漠道:「我自己生的女兒我知道,就算是洪新癱瘓了,她都會死心塌地的照顧的。她超愛的。」
……
香港
洪新昨晚來了之後,被紅姐帶過去洗澡,然後換了一身行頭就被推出去幹活了。
紅姐給她安排了五個人,兩個男人,三個女人。
洪新當場就不幹了。
紅姐找人拿著電擊棒收拾了一頓,他開始哼哧哼哧的幹活了。
前三個是女人,他還能勉強行。
後面兩個是男人,他是完全對人沒反應。
然後,他被塞了一粒葯,又被收拾了一頓之後,他終於認命的開始幹活。
等伺候完兩個男人,他已經雙腿軟的站不起來了。
這一刻,他滿腦子都是:我要跑!他就幹了一晚上,他已經感覺自己能見到太奶了。要是天天這樣搞,他會被搞死的。
所以他休息了會兒,恢復了體力之後,他想要跑。
紅姐的人直接把他電的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昨天他來找紅姐時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是什麼聲音了。
那群人肯定是不聽話再被收拾。
收拾他的男人對他說:「這不是你求來的工作嗎?你們內地一個月才幾塊錢。你陪一個人睡覺就有一塊錢!一晚上你陪十個男人就有十塊錢。你幹一年,就能回內地了。」
洪新抖著雙腿,絕望的說:「要是一晚上陪十個人,我不一定有命回去。」
那男人冷笑:「你不是號稱自己很能吃苦。就動幾下的事,你在內地要幹十年。你哪裡去找這麼好賺錢的工作。」
洪新身子抽搐著,雙腿已經站不起來了。
他後悔了!
他不該來的!
想到這裡,他捧著臉痛苦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