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打了我三弟,可就不能打我了
周瑟瑟進去屋裡之後,隻看到了溫老大一個人。
她毫不猶豫的舉起菜刀,「溫老三人在哪裡?」
溫老大嚇的一縮,「我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我弟弟在哪裡!」
說完這話。
溫老大伸出一隻手,重重朝著床底下指了指。
周瑟瑟:「……」
周瑟瑟直接走過去,一把掀開了擋在床底的破布,就看到溫老三瑟瑟發抖的趴在床底下。
周瑟瑟輕輕的咧開唇瓣,給了溫老三一抹笑。
瞬間嚇得溫老三魂不守舍,兩條腿戰戰兢兢的亂顫,「有有有話好好說,我我我是你三哥……」
周瑟瑟勾了勾手指,「你先出來。」
溫老三吞了吞口水,「你先發誓,我出去你不砍我。」
周瑟瑟陰森森的一笑,「我發誓你不出來我一定會砍你。」
溫老三:「……」
眼看著溫老三沒有動靜,周瑟瑟抄起手裡的菜刀,朝著溫老三的腦袋往下劈,溫老三尖叫一聲,「我出去,我出去,我現在就出去——」
周瑟瑟直起腰,兩隻手握著菜刀,手腕叉著腰。
扭頭看向旁邊的溫老大。
溫老大緊張的說道,「那個……打了我三弟,可就不能打我了哦。」
周瑟瑟皺了皺眉頭,看著沒出息的溫老大,「滾出去!」
溫老大連滾帶爬的、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他剛出門就被父母叫了過去,躺在地上異常,虛弱的溫父緊緊的抓住大兒子的手,氣惱萬分的說,「去報警,現在立刻馬上去報警,我就不信連警察都治不了她,她……已經完全瘋了,像是被狗咬了,得了狂犬病一樣,已經不是人了!快去報警——」
溫老大隻好又一瘸一拐的去警察局。
周瑟瑟用腳關上了門。
看著從床底下爬出來的溫老三,周瑟瑟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一把刀斜斜的放在了溫老三的脖子裡,溫老三一點一點的往另一個方向挪著脖子,唰的一聲,另一把刀又過來,溫老三的脖子被兩把刀牢牢的夾住,一動不敢動。
溫老三嚇得眼眶都紅了,「妹妹,我是你親哥哥,咱們有什麼話都不能好好說嗎?別這樣動刀動槍的,三哥知錯了行不行?」
周瑟瑟冷笑著問道,「你知錯了?那你告訴我你錯在哪了?」
溫老三:「……我也不知道我錯在哪裡了,你跟我說一聲好不好?」
周瑟瑟手起刀落,溫老三尖叫一聲,腦袋頂上的一縷頭髮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周瑟瑟挑著眉頭,「我就幫你好好的回想回想,一直等你想起來為止。」
外面。
盛西江跑進來。
陳婉茹終於看到了希望,「女婿,姑爺,你終於來了,你這媳婦兒瘋掉了,打罵爹娘不說,還拿著菜刀,要把哥哥給砍死,你這媳婦已經犯了失心瘋了,你趕緊去管管,然後……然後離婚吧!」
陳婉茹現在心裡已經快要恨死周瑟瑟了,恨不得周瑟瑟可以當場暴斃。
陳婉茹覺得周瑟瑟現在如此囂張的原因,是周瑟瑟嫁給了盛西江,成了軍官太太。
如果盛西江和周瑟瑟離了婚,到時候周瑟瑟瞬間又變成了當年那個孤苦無依的可憐蟲,屆時,她非要打死這個賤人。
盛西江眉目間充滿了不悅,直接走進房間,看到被兩把菜刀夾在中間的溫老三,盛西江走過去。
「妹夫救我!」
「……」
盛西江看也沒有再看溫老三一眼,反而是一臉柔情的看著周瑟瑟,輕聲問道,「手疼嗎?打累了嗎?要不接下來我幫你打?」
溫老三:「???」
周瑟瑟聳了聳鼻尖,「不用,你去給我看門。」
盛西江:「好。」
溫老三:「妹夫,你瘋了,你不管她打人?」
盛西江臉上帶著似笑非笑,聲音冷清的像從冰窟裡鑽出來的,「瑟瑟怎麼不打別人,隻打你?」
溫老三:「我他媽的……」
盛西江走到門口,乖乖的守門,現在的盛西江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媳婦兒的話不能不聽。
周瑟瑟隨手把兩把菜刀扔掉,一把拉住溫老三的頭髮,把人往桌上猛的一按,隻聽到砰的一聲,溫老三覺得自己的腦袋要被震碎,頭昏眼花。
周瑟瑟一隻腳踹在溫老三的膝蓋上,讓溫老三跪倒在地,另一隻手打著溫老三的巴掌,「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就好好幫你回憶回憶,今天你打過誰巴掌?今天你他娘的欺負過誰?溫老三,欺負人欺負到我的頭上,嗯?」
溫老三腦海中閃過幾個稀碎畫面,如夢方醒一般,「對,我今天去了一趟軍區,好像是出了點事兒,但是我不記得了,因為我和一個軍官一起喝了點酒,我一喝酒就容易斷片,我是真不記得,哎呦喂……別打了,疼死我了……」
周瑟瑟又一把抓著溫老三的頭髮,讓他仰起頭,「你和誰喝了酒?」
溫老三說道,「就是你們隔壁的,好像是姓曹,也和妹夫一樣是副營長,我等你們的時候,他邀請我去,正好他還沒有吃早飯,就邀請我一起吃,我雖然吃了八個火燒,可我還是覺得有點餓,就和他一起吃了點,喝了兩盅,我就醉了。」
周瑟瑟一腳把溫老三踹到牆上,「是嗎?你以為酒後失憶,你做的事情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做你的青天白日夢,我今天不把你打到半死,算你是打不死的小強。」
周瑟瑟隨手抄起一把凳子,抓著一條凳子,腿用力的往桌上一砸。
凳子和桌子同時被砸爛,而一條闆凳腿也落到了周瑟瑟的手裡。
周瑟瑟抄起那條硬邦邦的闆凳,腿不由分說的往溫老三的身上砸,「敢欺負瑩瑩,你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今天就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讓你以後再敢欺負女人,我打!」
守在門口的盛西江一怔,他瞬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毫不猶豫的走回去,拉住了周瑟瑟的胳膊,把人護在懷裡,眉目垂著怒火,「接下來我來。」
周瑟瑟也打的氣喘籲籲,有點累了,把手裡已經打出了倒刺的闆凳腿塞進了盛西江的手裡,「別出人命,留口氣就行。」
癱軟在地上的溫老三:「……」
要不你們還是打死我吧。
周瑟瑟出來。
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陳婉茹夫妻兩人恨恨的瞪著周瑟瑟,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你給我等著!」
周瑟瑟坐在門檻上,翹著二郎腿,一臉嘲諷,「等著呢,我看你們能憋出個什麼好屁。」
陳婉茹:「粗俗不堪!」
周瑟瑟喲喲喲兩聲,「你倒是文雅,你家髒的跟一家人死了三年似的,陳婉茹,你跟我還裝什麼?你剛來這裡,水土不服十天不拉屎,你都下手了,你現在裝什麼?」
陳婉茹氣的面紅耳赤。
周瑟瑟笑著嘖嘖她,「怎麼不說話了?那我要不要再說說你手上那一串,當初是藏在哪裡才沒被搜出來的?哎,你也真能塞的進去。」
陳婉茹雙手緊緊握拳,眼神中充斥著殺意,「畜牲!」
出去請警察的溫老大也回來了。
看見警察。
陳婉如夫妻兩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七嘴八舌的和警察同志敘述著周瑟瑟夫妻兩人傷人的事。
警察同志穿過幾個人直接走到門口推開門,盛西江最先出來,然後是後面被打的鼻青臉腫,傷痕纍纍的溫老三。
警察同志皺起眉頭,照例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周瑟瑟聳了聳肩膀,「三哥,你來說吧。」
溫老三渾身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這句三哥……真他娘的嚇人。
他渾身打著冷顫,上牙和下牙在打架,「我……我和我妹夫切磋一下武藝,我我我打不過我妹夫,我就被打成這個熊樣了……」
溫老大:「?」
陳婉茹:「??」
溫父:「???」
周瑟瑟跑到盛西江身邊,抱住盛西江的胳膊,一臉嗔怪,「我三哥隻是和你切磋一下,你幹嘛下那麼重的手?你看把我三哥打的,跟個熊似的,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盛西江頷首,異常的聽話,「好,下次爭取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