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第267章 酒蒙子

  於是,她也把嘴一抿,不吭聲了。

  「有受傷嗎?」

  邵承聿的聲音驟然響起,聲音很輕,像是怕把她嚇走。

  「俞同志幫我擋了擋,我隻受了點小擦傷,不嚴重。」

  這次,聲音更輕了,還帶了一些抖:「疼嗎?」

  剛開始肯定是疼的,時櫻下意識撓我撓胳膊,那片肉還是新長的,現在隻剩下癢了。

  畢竟是她沒有帶警衛,怕遭人奚落,她脖子一梗:

  「跟蚊子叮差不多。」

  邵承聿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骨節分明的大手捂住眼睛,忍住落淚的衝動:「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時櫻哭笑不得:「那時候你又不在我身邊,怎麼能怪你。」

  邵承聿鼻腔裡輕輕哼出一個氣音:「你失約了。」

  時櫻瞠目結舌,她什麼時候失的約?

  「我——」

  「你喜歡吃的菜我練了很久。」

  「你說會回家過生日。」

  「你說……」

  對面斷了斷,似乎有些咬牙切齒「把我當哥哥。」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能選擇相信我?」

  「俞家的小姑娘和你才認識了幾天?」

  時櫻訕訕道:「我這不是怕有人在暗中盯著邵家。」

  邵承聿垂下頭,額前碎發擋住視:「那為什麼你不讓我接電話?」

  時櫻撫額,這咋和小孩子爭寵似的。

  她沉默了兩秒,如實道:「因為我愧疚,連累你降了職,所以還沒想好怎麼面對你。」

  「這不重要。」

  時櫻:「什麼?」

  聽筒對面的呼吸清晰,撓人耳朵。

  邵承聿:「這不重要,無論是我的軍功,職務,我身上有的全部,都不重要。」

  時櫻難得開了個玩笑緩和氣氛:「那就是我最重要嘍?」

  對面又安靜了。

  時櫻:「……」

  別搞,她覺得自己還挺幽默的,

  正在她尷尬的腳底摳地時,對面傳來一聲極低的「嗯」。

  時櫻:!

  她緩緩把聽筒拿開,盯著它看了幾秒,才又放回耳邊。

  邵承聿那邊似乎在說些什麼:「……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時櫻:「聽到了。」

  邵承聿一聽就知道她剛剛走神了,剛剛那近乎於袒露心跡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他怕被她厭惡,那再也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想了半天,就隻能告狀了:

  「你對誰都好,就對我忽遠忽近,嘴上說把我當哥哥,當親人,實際上把我當……不重要的物件!」

  隻偶爾看看它,不用也不碰它,從來不多作停留。

  時櫻隻覺無奈,她永遠不可能把信任毫無保留的交給別人,更何況,邵承聿是個嫉惡如仇的軍人。

  他一直看到的是她光正偉的一面,這也是她故意展現給對方的。

  時櫻腦筋一轉,開始反向潑髒水:「那你覺得,你對我是毫無保留的嗎?」

  「我不了解你,我看到的是什麼,你就是什麼樣,總之就是太生疏,你怎麼能要求我毫無保留?」

  邵承聿整個人都愣住了:「所以,是我的錯?」

  時櫻逐漸理直氣壯:「那不然呢。」

  邵承聿虛心請教:「那我該怎樣改正。」

  時櫻:「這個……我也不怎麼清楚。」

  邵承聿不依不饒:「說清楚,不許少糊弄我。」

  時櫻逐漸意識到不對,邵承聿平時會說這樣的話嗎?

  「你喝酒了?」

  邵承聿聲音又沉了下去:「嗯,一點。」

  時櫻:「……」

  她就說嘛,本來還怪感動的,酒鬼說的話哪能當真?

  「這樣,你先回家,讓我媽來接電話。」

  「你嫌我煩了?你會嫌趙阿姨煩嗎?」

  時櫻:「……哥,我是怕你喝醉了不識路,想讓我媽照看你。」

  邵承聿顯然挺吃這套,但還在那磨嘰不掛電話。

  時櫻都等不耐煩了:「你還有要說的嗎?」

  邵承聿:「你給我買的背心,讓我穿破了,而且它還有些緊。」

  這算啥事啊?時櫻說:「我給你買!買十件。」

  邵承聿眼神飄忽,語速飛快:「我最近長肌肉了,得買大一碼。」

  說完後,又?了句:

  「也不用買那麼多,我兩件換著穿就行,記的用我給你留的錢。明天我再給你匯點,不夠給我說。」

  時櫻心想他果然喝大了,都開始說胡話了,她可沒拿他錢啊!但哄酒蒙子得順著來。

  她顧做驚喜:「謝謝哥,你對我真好!」

  掛斷電話後,邵承聿恢復了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他拉開門,接線員在門外翻白眼了:「邵團長,你打電話就打電話,還把我們都清出去。」

  邵承聿聲音淡淡:「不想讓你聽。」

  「……」

  接線員湊近嗅了嗅,差點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栽了個跟頭:「你喝酒了?」

  邵承聿皺了皺眉:「你離我太近了,我不請客。」

  「……」

  算了,不和他計較。

  接線員看他身上酒味這麼濃,於是讓剛剛傳話人把他送回去。

  結果剛到邵家門口,門從裡面被拍的咚咚作響。

  「開門啊,誰把外面給我鎖上了。」

  傳話人一愣,那不是趙蘭花的聲音嗎?

  邵承聿拉開門栓,趙蘭花挺著肚子,剛想破口大罵,看到是他,問:

  「我剛剛聽到有人說我閨女給我打電話了,剛下樓門就被鎖了,是誰幹的?」

  邵承聿臉不紅心不跳:「我也沒看到,下次幫您教訓他。」

  「對了,櫻櫻讓您接電話。」

  傳話人:……

  一聽到這,趙蘭花差點哭出來。

  她真沒聽錯,她閨女還活著。

  ……

  時櫻百無聊賴的等了會,電話終於撥了過來。

  「喂,媽。」

  趙蘭花攥著電話筒的手直哆嗦,劈頭就沖那頭喊:「死丫頭!半月沒個音訊,你當你娘是廟裡的泥菩薩不會著急是吧?」

  時櫻聽著母親帶著哭腔的吼聲,鼻尖也跟著發酸,忙把話筒拿遠些由著她發洩。

  直到那頭傳來擤鼻涕的響動,她才軟著聲賠罪:「媽,我這不是怕連累您才躲著嘛…….你摸摸肚子,我弟弟妹妹有鬧你嗎?」

  趙蘭花果然被帶偏了思路,下意識撫著隆起的腹部:「少打岔!你個死丫頭,以後要敢這樣,別怪我不認你這個閨女!」

  時櫻吸了吸鼻子:「媽,你都不知道,我胳膊都被炸傷了,掉了一大片皮。」

  趙蘭花一下緊張起來:「咋樣了,有沒有發熱?你這死孩子咋不早說。」

  時櫻:「都好差不多了,就是可疼了。」

  這下,趙蘭花徹底蔫兒吧了,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你好好照顧自己,等下個月媽去看你。」

  時櫻忙說:「不用,您還是好好養身體吧。對了,邵伯伯和承聿哥的處罰下來了嗎?」

  她還是比較在意這個。

  趙蘭花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總是操心大人的事,你邵伯伯把那個女敵特抓回來後,順著這條線摸下去,掏到了條大魚,正在收網了。」

  「也虧的承聿,他在戰機上兩天兩夜沒合眼,沒油了就返航換戰機,下戰機後躺了兩天都沒起來,才把女敵特抓了回來。這也能記他一功。」

  「閨女啊,大家都很在乎你,以後遇到危險時先考慮考慮我們,好嗎?」

  時櫻眼中亮晶晶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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