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第237章 大嬸,你嘴太臭了

  那人壓低了聲音:

  「這位半仙預言了本地一個黑幫幫主的死期,那人叫喬四。」

  「他當時給了批語——祿刃逢梟恩成劫,金山倒時萬木傾。」

  祿代表福報,刃為鋒芒,梟主孤克,暗喻受惠者反噬恩人。

  「金山」象徵貪財聚富,「萬木傾」暗含「牆倒眾人推」之意,五行中金克木,財旺極則木潰敗。

  「王恩慶給出批語後,喬四還未收斂,前幾天被判了死刑。」

  中年人眼中多了幾分興味:「王恩慶既然有這本事,那可真要好好見識見識了。」

  ……

  時櫻下了火車。

  姚津年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身為隨行的警衛,這是我應該做的。」

  邵承聿冷笑一聲,按住他小臂上的穴位,在他吃痛的時候,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

  「姚同志,你非得讓人誤會你和時櫻有關係?你想害死她嗎?」

  姚津年心想大舅哥護妹子護的可真緊。

  他正色道:「我很快就會和何曉白離婚。」

  邵承聿「嘖」了一聲:「你憑什麼認為我妹妹會要一個離過婚的男人。」

  「華國的男人那麼多,她為什麼非要淘一個二手貨?」

  姚津年沉下臉,曈仁顫動,眼中隱隱有幾分獸性。

  邵承聿神色冷冽,黑眸沉靜如一汪寒潭:

  「姚同志,你已經有了妻子,不管你是否愛她,都要負起責任。」

  時櫻拍了拍邵承聿的肩,示意讓她來說。

  「姚同志,你的追求對我來說是一種困擾。」

  「你這樣,既對不起何曉白,也是對我的一種羞辱。」

  「你每說一次可以為了我離婚,就是把我往風口浪尖上推,世俗苛求女人,別人隻會說我勾引有婦之夫,反倒覺得你是癡情的可憐人。」

  「你享受的是追逐獵物的過程,並不在意獵物本身的感受。」

  姚津年眼中多了一份茫然。

  他十三歲虛報年齡,以十六歲的年齡入伍。

  此後。就是無休止的訓練,每天100公裡負重行,腳趾甲半年脫落七次。

  偵察兵的工作就註定他要和戈壁沙漠叢林為伍,為繪製敵方地圖,一趴就是兩天。

  他的世界裡,最多的就是孤獨和忍耐……

  直到彈片插入腦中,姚津年突然不想忍了,但他仍需克制的忍耐。

  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時櫻甚至覺得,某種程度上姚津年是和社會脫節的。

  他身上有種野獸般的野性和天真,對於她的喜歡,是一種野獸捕獵般的習性。

  時櫻深吸一口氣:「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也會拍電報到軍區保衛處說明情況。」

  「之前抓著不放,是因為你的父母態度惡劣,不過你也幫了我,就算抵消了。」

  「今天結束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姚津年一個激靈,狐狸眼中有些慌張:「我不走!」

  他不想走,他想說時櫻說的不對。

  時櫻:……

  白費這麼多口水了。

  邵承聿察言觀色:「櫻櫻,這些天,軍區這邊會給你重新挑選警衛,你先住到家屬院,方便挑選。」

  姚津年:……

  心上再中一刀。

  時櫻也有心想趕緊擺脫姚津年:「好。」

  邵承聿又轉向姚津年:「姚同志,家屬院沒有空房子,麻煩你住在招待所,我在家屬院給你開介紹信。」

  姚津年終於意識到時櫻不是在開玩笑,狐狸眼中的神采黯淡下來,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三人來到軍區家屬院。

  餘秋娥眼睛一亮,那不是時櫻嘛。

  她拔腿就往家屬院裡跑,不一會兒就叫來了一群人。

  姚津年蹲在家屬院門口,等著邵承聿給他開介紹信。

  一擡頭,一群大娘蹭了過來。

  餘秋娥半蹲下身:「小同志,小同志,你是叫姚津年吧?」

  姚津年起身,足足比餘秋娥高出半個人,嚇得她往後退了退。

  「我是。」

  餘秋娥插著腰,嗓門響亮:「果然是你,你媳婦應該是白欣妍吧,他電話都打到我們家屬院來了。」

  「聽說你剛結婚,連婚假都沒休,就跟著時櫻跑了。」

  「時櫻是給你灌啥迷魂湯了?你這前途光明著呢,可經不起這種作風問題。」

  姚津年一時沉默。

  全讓時櫻說中了。

  見他不說話,餘秋娥咄咄逼人:「我說啊,時櫻雖然個人有限能力,但她作風不好是鐵問題。」

  「她媽原本想讓她和肖權相看,結果娘倆一直吊著人家肖權,就是想貨比三家挑個好的,你可別被她騙了。」

  看她越說越離譜,周圍的人都聽不下去了。

  「你說啥呢?不怕爛嘴啊。」

  「就是,咱就事論事,你瞎扯啥?」

  姚津年舔了舔犬齒:「大嬸,你嘴太臭了。」

  餘秋娥臉上表情一窒:「你說啥?」

  「你嘴太臭了,是不是生活不如意,子女沒出息,所以才在這裡當八婆。」

  「我二十多歲都當團團長了,你兒子呢?」

  餘秋娥被戳到痛處,臉一下就青了。

  姚津年腳尖挪動,離她遠遠的:「在這裡,我解釋一下,我為什麼不休婚假。」

  「我害的時同志受了傷,時同志不願意和解,所以我主動申請成為她的警衛,以取得諒解。」

  「還有,何曉白和時同志有私人恩怨,我想這應該是她打電話的主要原因。」

  「是我們夫妻倆對不起時同志。」

  一番話說完,眾人面面相覷。

  「怪不得呢,就說姚同志,一個團長怎麼甘願給時櫻當警衛。」

  「你們說那何同志這麼一鬧,恐怕姚同志努力全白費了。」

  「可不是。」

  當邵承聿和時櫻拿著介紹信再次出來時,姚津年早已不在門口了。

  姚津年想,時櫻說的對,他確實該先處理個人問題。

  哨兵把一張折起來的紙條交到邵承聿手裡:「那位姚同志還給您留了話。」

  邵承聿當場打開紙條,臉色扭曲了一瞬。

  時櫻恰巧看到這一幕:「寫的是什麼?」

  邵承聿將紙條揉成團,塞進兜裡,聲音像淬了冰:「瘋話,不用管。」

  ……

  時櫻躺在床上。

  懶得動。

  邵司令和趙蘭花都不在,聽說是回鄉下去了。

  她翻了個身,有些不想做飯,做飯這種東西偶爾做一兩頓可以,但是如果成為任務,那就太煩了。

  「時櫻,下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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