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第248章 裹著刺兒的糖

  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

  時櫻確定,程霖官會排查周圍的心腹,那些人裡可有不少男主埋的釘子。

  不過具體是誰,她也不清楚。

  這也不能怪她,一些重要人物她記得比較清楚,但像這種出場幾章的角色,確實沒有太深印象。

  從屋裡出來後。

  忠叔迎了上來,把程霖官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這才鬆了口氣。

  「阿公,那大陸妹怎麼說?」

  程霖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小寶的病,可以治。」

  忠叔臉上滿是喜色:「太好了!我就知道……」

  聽著他的絮絮叨叨,程霖官心底的那一絲疑慮散了些。

  忠叔:「……阿公,那衰仔太不把你您放在眼裡了,我們不動她,我們還不能動她身邊人嗎?」

  程霖官:「繼續。」

  忠叔:「我看她挺在乎村裡人的,給她個教訓。」

  ……

  飯店裡。

  時櫻身邊沒帶人,把臨時警衛員也打發了出去。

  菜上齊後,程霖官吃了幾口就不吃了,這菜色太粗糙了。

  時櫻倒是吃得很香,一口接著一口。

  程霖官先前還覺得她有些膽色,但現在,忍不住離她遠了些。

  倒是小寶看見時櫻吃得香,也忍不住吃了兩塊燉的爛糊的豬蹄,又吃了幾條春筍。

  見到這一幕,程霖官不由把目光投向了時櫻。

  難道,真是因為她?

  感受到他的目光,時櫻也不沒想著拿出靈泉水,越和這樣的人玩心眼子暴露的越早。

  說的狠心一些,程小寶死或不死和她有什麼關係?反正程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要讓程霖官把內鬼抓出來就好。

  讓她暴露自己,真做不到。

  這頓飯吃完,眼看著時櫻馬上要走了,程霖官終於發問:「你上次用來釣魚的窩窩頭,還有嗎?」

  時櫻裝作疑惑的歪了歪頭:「啊,就是普通的窩窩頭,隨便就能買到。」

  程霖官沉默了,自覺屈尊降貴,說道:「留個電話吧。」

  時櫻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命令誰呢?

  「不行呢。」

  忠叔差點被口水嗆到,這還是第一個敢拒絕阿公的女人。

  程霖官試探著問:「……我們有空一起出來釣魚?」

  時櫻激動道:「真的嗎?感謝你對我技術的肯定,你打窩也打的很好。」

  程霖官臉色剛和緩,就聽她說:

  「我沒空誒。」

  「你可以讓忠叔陪你呀,他們應該會很樂意。」

  程霖官:「……」

  怎麼有種甜棗裡藏了個大巴掌的感覺?是錯覺嗎?

  幾人剛回酒店,就有人來報信。

  「阿公,我們派去山慶大隊的人全部抓了!」

  忠叔:「什麼?」

  那人說:「我也不知道,山慶大隊旁邊滿山蹲的全是警署,我們的人剛到全被抓了,應該有人提早蹲那裡。」

  程霖官:「……」

  忠叔咬牙,艹,本來是想報仇,把自己搭進去了!

  程霖官淡淡看他一眼:「阿忠,自己去領罰。」

  忠叔打了個哆嗦:「是!」

  一夜無夢。

  張阿婆將地闆上淡淡的血腥打掃乾淨。深深嘆了口氣。

  隻一晚上,揪出來兩個叛徒,全死了。

  程家,或許要變天了。

  ……

  宋局長給時櫻打電話:

  「聽你的準沒錯,全抓了,業績夠了……嗯嗯,下次有這好事還找我。」

  時櫻:「沒問題。」

  宋局長高興,自從認識時櫻後,這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

  翌日。

  時櫻一頭紮進了銀耳的研究裡。

  這年頭,銀耳是特供幹部和外賓的稀罕滋補品,供銷社櫃檯裡偶爾見著點碎瓣,價格貴得嚇死人。

  孫亞男問:「別的地方一直用段木栽培,咱這隻有蘋果木和廢梨樹枝,能行嗎?」

  時櫻點了點頭:「試試就知道了,把細枝粉碎成木屑,粗枝也鋸成小塊粉碎!摻上麥麩和少量石膏粉。」

  「整段太慢,碎料發酵快,菌絲吃得更透!」

  這是後世袋料栽培的基礎。

  混合好的料堆成小山,澆透水蓋上草席發酵,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

  最大的難關是滅菌!

  不過這個困難是對於以前的紅星農場。

  魏場長前不久剛購入了一批設備,其中就有滅菌箱。

  把料都裝進洗乾淨的麵粉布袋,放進滅菌箱裡,記上時。

  等明天就能滅菌完成。

  處理完栽培料,時櫻拿起魏場長托關係弄來的三支珍貴試管母種,她沒按常規挖塊接種,而是準備用培養基培養。

  說起這個,她心情就止不住的愉悅。

  先前搗鼓出來的國產培養基派上了用場,直接配好拿來用就行。

  她很想桀桀桀的笑,再喊一句:「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了。」

  可惜,沒人懂她的梗……

  方技術員漫不經心的擦著桌子,時不時看時櫻幾眼。

  憑什麼同為技術員,她可以指揮他幹活。

  真不公平。

  ……

  在等待菌種長成菌絲的過程中,時櫻警衛員的選拔結果也出來了。

  是一位三十多歲的老兵。

  時櫻見過,對他也挺滿意。

  結果,在剛要出軍區時,她被人攔住了。

  面前人是個眼眶泛紅的女同志,頭髮剪的亂糟糟,有點像後世的鯔魚頭,英氣逼人,表情很兇,看上去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

  時櫻:?

  這又是什麼時候招來的仇人。

  她正要說話,那女同志卻一聲不吭沖了上來,把她……抱了起來。

  「你要幹嘛?」

  時櫻滿臉懵逼。

  那女同志「嘿」了一聲,紮了個馬步。一手抓住她的後脖領,一手托著她的屁股,把她舉過頭頂。

  時櫻敢發誓,穿來這麼久,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害怕過。

  旁邊的老兵喊道:「俞非心,趕緊把人放下來,你發什麼瘋?」

  俞非心穩穩的把時櫻放下,眼眶更紅了,攥著拳頭對老兵喊道:

  「你吼什麼,我哪裡比不過你?」

  老兵上下打量她一眼,嘆了口氣:「這是上面的意思,你是女同志,這工作太危險了不適合你。」

  俞非心恨不得一拳揍上去:「什麼不適合,你不就比我多根*?我差在哪了?」

  一個女同志這樣說話,老兵臉一陣紅一陣白。

  他氣笑了:「俞同志,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能過度自信,我一般不打女同志,你——」

  俞非心嗆聲打斷他的話:「少瞧不起人了,我們,比劃比劃!」

  說著,她看向時櫻,語氣有些恨恨的:

  「你這麼優秀的女同志,為什麼非得要男的警衛員,難道你也看不起女同志嗎?」

  時櫻:……

  她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俞非心,這傢夥,她純厭男。

  而且,路走偏了。

  見時櫻不說話,她冷笑一聲:「你敢不敢和我賭,如果我贏了他,你讓我做你的警衛員,我拿我俞家的百年信譽發誓,隻要我不死,你就不會死在我前面。」

  時櫻摸了摸下巴,說實話,她有些心動。

  她一米六五,一百斤。

  俞非心能把她舉起來,說明她確實不弱,隻是,她的性格留在身邊就是個定時炸彈。

  時櫻沒把握能一直壓制她。

  俞非心見時櫻還不搭理她,心中不由焦急起來:「我家世代習武,我是我家的獨苗苗,繼承了全部衣缽,你有什麼瞧不上的。」

  「或者說,你就是看不起女同志?」

  想激她,時櫻也不吃這一套,隻是對旁邊的老兵說:「我們走吧。」

  老兵遲疑幾秒,跟了上去。

  俞非心眼淚唰的一下落了下來,想跑過去攔住兩人:「時同志,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就隻差一個機會。」

  她眼中的火焰明明滅滅,臉上滿是執拗。

  時櫻嘆息,這性格……裹著刺兒的糖。

  她吃還是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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