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第188章 多喝幾粒降壓藥

  蔣鳴軒的腳步猛地頓住,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名額隻是他們內部商量,沒有問過時櫻的意見,什麼時候就成何曉白的囊中之物了?

  蔣鳴軒眉頭緊鎖,語氣帶著壓抑不住的慍怒:

  「金組長親口說的?她倒是手伸的長,何曉白現在隻是替補隊員,誰告訴你們已經定了是她?」

  大娘們面面相覷。

  「蔣大哥!」時櫻立刻拉了拉蔣鳴軒的胳膊,低聲阻止他。

  已經和何家結仇,沒必要心慈手軟。

  但現在揭露,太便宜他們了。

  蔣鳴軒不解的看過來,時櫻說:「無論怎麼說,名額都是我的,和他們爭辯沒有意義。」

  到了兩人租住的院子,蘇明儒正要出門。

  見到是時櫻,他開門見山地問:

  「櫻櫻,關於那個代表團的名額,你是打算繼續爭取,還是……就此放棄?」

  時櫻語氣懇切:

  「蘇伯伯,我有幸短暫得到過您的教導,接觸到最前沿的機械技術,我一直銘記於心。」

  「所以,這個名額我不會放棄,我都想繼續爭取,跟著您學習。」

  這話聽的蘇明儒有些遺憾,這孩子原本是他看上的關門弟子,算了……

  他搖頭不再去想。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一旁的蔣鳴軒適時的開口:「舅舅,現在家屬院裡傳得沸沸揚揚,都說名額已經是何曉白的了。」

  蘇明儒的眉頭立刻又擰了起來。

  時櫻順勢岔開話題:「蘇伯伯,早知道您來京市,我就邀請您參加我媽媽的婚禮了。」

  蘇明儒回神,啊了一聲。

  時櫻繼續說:「不過也幸好您沒來,婚禮當天有人鬧事,不然還得讓您看了笑話。

  看蘇明儒好奇,她解釋:「我名義上的外公外婆明明已經跟我媽媽裡斷了親,他們卻突然跑來婚禮上鬧事兒。後來被公安帶走了,才供出來,說是有人給了他們錢,指使他們來砸場子的。」

  她頓了頓,觀察著蘇明儒的反應。

  「我媽當時也奇怪,那人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人給了我名義上的外公外婆買了車票,還給了他們一筆不小的錢。」

  蘇明儒突然發問:「那人叫什麼?」

  時櫻:「王衛東。」

  「王衛東?」

  蘇明儒猛地失聲重複,金玉希又騙了他。

  試探了他的態度,時櫻大概也明白,他是被蒙在鼓裡的。

  確定了名額的事,時櫻就離開了。

  蘇明儒放下手中東西,直接衝去找金玉希。

  「金玉希,你又騙我!」

  金玉希心臟狠狠收縮:「師兄——」

  啪——

  狠狠一巴掌落在她臉上,金玉希的臉頰瞬間腫脹起來。

  蘇明儒:「我問你,你是不是指使王衛東,讓他找人在時櫻母親婚宴上砸場子?」

  事情敗露,金玉希乾脆承認:「是。」

  「我就是恨她,我就恨她們一家人。要不是因為特務要害時櫻,我的青青會到現在還癱在輪椅上?」

  「蘇明儒,你有本事打死我,我不覺得我有錯!」

  蘇明儒的手掌在半空中顫抖著,最終無力地垂下。

  他看著金玉希那張扭曲的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哀和憤怒。

  金玉希挺兇擡頭,抹凈眼淚,戳著蘇明儒的兇膛:「你有沒有心?我為了你未婚先孕,為了讓你安心讀書,打掉孩子。」

  「如果我把那個孩子留下,它現在都已經是成家立業的年紀,說不定我連孫子都有了!」

  「蘇明儒,你欠我的拿什麼還?」

  蘇明儒此時異常冷靜:「金玉希,代表團的名額已經沒有了,你記得給家屬院的人澄清。」

  「如果你不澄清,就由我親自出面。」

  金玉希:「不,你不能這麼殘忍!現在整個家屬院都知道了曉白要加入代表團,這時候反悔,你這不是要把她逼死嗎?」

  蘇明儒:「我都沒答應,哪來的反悔這麼一說?」

  兩人的話音剛落,門口傳來杯子的碎裂聲。

  蘇明儒和金玉希齊齊色變,衝出門。

  何曉白直挺挺的站在那裡,面若金紙。

  ……

  時櫻的生活豐富起來。

  早晨起來練槍,中午學習,晚上在空間內卷。

  這份規律,直到邵承聿知曉她分到了房子,才被打了個岔。

  這人不聲不響,竟自己做主,定下了一整套新傢具,趁時櫻不知情的情況下,指揮著工人直接給送到了新家門口。

  瞅著門口碼放得齊整、透著簡約大方的新桌新椅、櫃子床鋪,時櫻是真愣住了。

  邵承聿挑東西的眼光很好。

  樣式不花哨,卻經得住看,放哪兒都合適。

  但這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了,時櫻不想白占這個人情。

  「同志,這些能退不?」

  小哥一臉為難:「同志,要是尋常款式,咱廠裡那是供不應求,您退了我二話不說拉走。可這批不一樣啊!」

  「訂貨的那位男同志,專門請廠裡的老師傅給改了細節,算得上是半定做的活兒了。我們收回去也隻能當處理品賣,虧大發了,真沒法退。」

  「改細節?」時櫻心頭一動,這才俯身細瞧。

  她伸手按了按一把靠背椅的坐墊,發現它比供銷社賣的四腳椅子明顯矮了一小截,坐墊鼓囊囊、軟乎乎的。

  再看那張寬大的寫字檯,檯面下頭嵌著一個巧妙的小立櫃。

  拉開一看,裡面不是空蕩蕩一個大腔,而是嚴絲合縫地分成了上下兩層薄屜,每一層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好能放下書本。

  時櫻兇口莫名有些發暖。

  「別琢磨著退了。」

  邵承聿不知何時已經挽起袖子,出現在身後。

  時櫻半是開玩笑道:「哥,你攢了這麼多傢具票全給我用了,以後你娶媳婦咋辦?」

  邵承聿漫不經心的將床闆安置好,挽起的袖子下肌肉青筋綳起:

  「你一個就夠我折騰了,再加上其他人,消受不起。」

  時櫻摸了摸鼻子。

  記分台的四個腿,現在就剩兩個腿還好著,頑強佇立在靶場。

  她像是跟「腿」杠上了似的,子彈沒落在把上,不是打到旁邊樹樁,就是打在支撐靶子的「腿」上。

  邵承聿都沒脾氣了,都琢磨著要不要讓教她使用手榴彈。

  直到,有一次她打出了四環的好成績。

  中午吃飯時,邵承聿破例給她加了個紅燒肉。

  時櫻:「那我攢夠了傢具票還你。」

  邵承聿下午還有訓練,將傢具安頓好,就跟著小哥走了。

  時櫻留下來收拾殘局,隔壁的季陶君將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季陶君一生撲在科研上,無兒無女,最理解不了的就是年輕姑娘把心思花在「搞對象」上。

  在她看來,時櫻明明是棵好苗子,結果呢?轉頭就和那個臭當兵的拉拉扯扯,還收人東西,簡直浪費天賦!

  季陶君倚在門框上,就等著時櫻給她個解釋。

  誰知時櫻隻是禮貌地朝她點了點頭,客客氣氣叫了聲「季老師」,腳步都沒停,就那麼…走了?!

  季陶君關上門,覺得要多喝幾粒降壓藥了。

  噠噠噠——

  門外的腳步聲去而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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