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停靠在鬼船旁邊,趙琰和軒轅坤率先跳上去,用骨刀和雙刃劍劈開藤蔓,為火女開闢出一條路。
火女跟著跳上去,裴秀和蘇海燕在她身邊,用靈力幫她引導火焰。
「就是現在!」
趙琰對著火女喊,火女立刻將所有靈力注入火焰,幽藍的火焰像一條火龍,朝著船艙裡的祭壇飛去。
烈焰撞在黑霧上,發出「滋滋」的響聲,黑霧開始慢慢消散。
「再快點,加把勁!」
「這黑霧要散了!」
裴秀放聲吶喊,趙琰立刻縱身跳進船艙,骨刀對準祭壇的石台,狠狠劈下!
「鐺——」
骨刀劈在石台上,裂縫越來越大,黑色的晶核隱約可見。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張雪的喊聲:「小心!章鯊來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霧裡突然湧起一股巨浪,章鯊巨大的身體從海裡躍起,朝著鬼船撞來。
鬼船劇烈搖晃,祭壇的石台開始坍塌,黑色的霧氣重新聚集,試圖擋住趙琰的攻擊。
「別讓它幹擾我們!」
軒轅坤立刻揮劍,對著章鯊的方向劈出一道雷電劍氣,逼得章鯊退回海裡。
火女趁機加大火焰輸出,黑霧徹底消散,晶核暴露在眾人眼前。
「就是現在!」
「動手——」
趙琰咬緊牙關,將所有靈力注入骨刀,對著晶核狠狠劈下。
「咔嚓」一聲,晶核碎裂,黑色的汁液濺滿船艙,祭壇瞬間失去光芒,周圍的鬼船和瘋魚像失去了控制,開始四處亂撞,很快就沉入海裡。
「這是……成功了?」
火女瞪大雙眸,錯愕不已。
可她剛說完,就因為靈力透支,倒在船艙裡。
「火女!」
葉晨欣立刻跑過去,將她扶起:「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累。」
火女虛弱地笑了笑:「祭壇毀掉了,我們可以繼續去封印島了。」
趙琰看著外面漸漸散去的霧,和沉入海裡的鬼船,鬆了口氣:「我們先回礁石區休息,等火女恢復靈力,再找船去封印島。」
眾人扶著火女,回到漁船,朝著礁石區駛去。
雖然毀掉了祭壇,解決了鬼船和瘋魚的麻煩,可他們依舊沒能找到去封印島的船,而且火女靈力透支,需要時間恢復。
回到礁石區後,眾人將漁船停好,開始休整。
軒轅坤用雙刃劍在海裡電了些魚,裴秀和蘇海燕負責清理魚,葉晨欣則給火女敷上恢復靈力的藥膏,趙琰和張雪則在礁石上查看地圖,尋找去封印島的路線。
「看這裡!」
張雪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小點:「這是暗礁航道,隻有熟悉路線的漁民才知道,能繞過危險的海域,直接到達封印島附近!」
「或許……我們能問問老漁民,說不定他知道這條航道!」
趙琰點點頭,立刻去找老漁民。
老漁民看了看地圖,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條航道!」
「不過……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以前我爹帶我走過一次,航道裡暗礁很多,需要小心駕駛,而且隻有退潮的時候才能通過!」
「什麼時候退潮?」趙琰追問道。
「大概……明天淩晨三點吧!」
老漁民認真道:「如果你們想走這條道,那我們今晚得好好休息,明天淩晨出發,趕在退潮的時候通過暗礁航道,就能到達封印島附近!」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都興奮起來。
終於有了去封印島的路線!
火女靠在葉晨欣身邊,虛弱地說:「太好了!等我恢復靈力,就能和大家一起去封印島,阻止龍帝了!」
葉晨欣笑著點頭:「嗯!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起去!」
傍晚時分,礁石區升起了篝火,眾人圍坐在篝火旁,吃著烤魚,雖然簡單,卻吃得格外香。
老漁民給眾人講起了暗礁航道的注意事項:「航道裡有很多暗礁,有的隻露出水面一點點,船隻要碰到就會沉!」
「而且航道裡有暗流,會把船往暗礁上帶,必須時刻盯著方向!」
「放心吧!」
趙琰笑道:「有你掌舵,還有我們幫忙看著,一定能安全通過!」
夜深了,篝火漸漸變小,眾人輪流守夜。
趙琰坐在篝火旁,看著遠處的海面,心裡充滿了期待。
或許,不用太久,他們就能靠近封印島,離阻止龍帝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軒轅坤和葉晨欣靠在礁石上,小聲地聊著天,規劃著戰鬥結束後的生活。
蘇海燕和裴秀則在整理武器,準備明天可能遇到的危險。
火女靠在篝火旁,已經睡著了,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時不時還吧唧嘴,好像在夢裡在吃著什麼美味的大餐。
雖然,此刻依舊沒能登上封印島,還遇到了鬼船,瘋魚和混沌祭壇的阻撓。
但此刻礁石區的寧靜和溫馨,卻讓每個人都覺得無比珍貴。
次日淩晨,眾人早早就起來收拾好東西,登上漁船,準備通過暗礁航道。
老漁民站在船舵旁,眼神專註地盯著前方,趙琰和軒轅坤站在船頭,用骨刀和雙刃劍撥開靠近的暗礁。
裴秀和蘇海燕則在船兩側,用靈力探測暗流的方向。
火女靠在船艙裡,雖然還很虛弱,卻依舊用微弱的火焰,為眾人照亮前方的路。
漁船緩緩駛入暗礁航道,航道裡的暗礁像一個個黑色的幽靈,在海裡若隱若現。
老漁民憑藉著多年的經驗,熟練地躲避著暗礁,時不時提醒眾人。
「左邊有暗礁,往右一點!」
「前面有暗流,抓緊船闆!」
「……」
然而,意外總在謹慎中發生。
船底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碰撞聲。
原來漁船不小心擦到了一塊暗礁,船闆裂開一道小縫,海水開始往裡滲。
「快堵住裂縫!」
葉晨欣立刻用靈力凝聚光膜,擋住海水,蘇海燕則用布條和油紙,將裂縫堵緊。
「小心點!前面的暗礁更多!」
老漁民的聲音帶著緊張,漁船在暗礁和暗流中艱難前進,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有絲毫大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