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麒麟腎不結婚生子,你非要舉世無敵?

第425章 成血奴了

  孔元龍哆嗦著嘴唇,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下意識地呼喚外面的司員。

  「來……來人啊,快來人!」

  「……」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一片死寂。

  預想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司員並沒有如潮水般湧入。

  整個林家莊園,安靜得可怕。

  青龍堂主眉頭緊鎖,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心頭迅速蔓延。

  朱雀堂主臉色蒼白,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孔元龍見無人回應,心中那股恐懼愈發濃烈。

  他慌忙從懷中掏出一部通訊儀。

  這是他用來調動莊園內所有守衛的緊急設備。

  孔元龍顫抖著手指,在通訊儀上瘋狂按動。

  「喂?喂!聽到回話!」

  「王隊!李隊!你們人呢?!」

  「滋滋滋——」

  通訊儀裡,隻有沙沙的電流聲,沒有任何回應。

  孔元龍不死心,又切換了幾個頻道,結果依舊。

  他額頭上的冷汗如同雨下,順著臉頰滑落:「怎,怎麼會這樣?」

  孔元龍猛地擡頭,想起了莊園內的監控。

  他又從懷裡掏出手機,調出莊園內的監控畫面。

  手機屏幕上,分割出數十個細小的畫面,清晰地顯示著莊園內各個角落的實時景象。

  然而手機裡的畫面卻讓孔元龍三人猛地一震。

  隻見畫面中,那些原本應該嚴陣以待的司員,此刻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無論是高牆上的哨兵,還是巡邏的隊伍,亦或是隱藏在暗處的伏兵,無一例外,盡數倒下。

  他們的姿勢各異,有的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軟軟地癱倒。

  上百名精銳,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解決了。

  「這……這……」

  孔元龍看著監控畫面,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身體抖得如同篩糠。

  他無法理解,這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秦天明明就站在他們面前,他是如何做到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解決掉外面那上百號人的?

  朱雀堂主的心,在看到監控畫面的那一刻,便沉入了谷底。

  相比這些司員,他更加好奇的是,秦天是怎麼通過他布下的陣法的?

  他在莊園內精心布置下的上百個連鎖陣法。

  這些陣法,環環相扣,層層疊疊,有的主攻伐,有的主迷幻,有的主困縛。

  每一個陣眼都隱藏得極為巧妙,牽一髮而動全身。

  為了構建這天羅地網,他幾乎耗盡了身上所有的珍稀材料,更是花費了整整一夜的時間,親自督造。

  他自信,就算是同等級別的高手,一旦踏入陣中,也休想輕易脫身,隻會被活活耗死。

  可現在……

  朱雀堂主閉上眼睛,感知那些他親手布下的陣法。

  下一秒,他身體劇震,猛地睜開雙眼,一臉駭然的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

  一旁的青龍堂主不明所以,扭頭看向朱雀堂主。

  「發生什麼事了?」

  朱雀堂主眼神空洞,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一般道:「我的陣法,全部失效了……」

  「什麼?!」

  此話一出,孔元龍和青龍堂主更是楞在了原地,雙眼瞪大,瞳孔中充滿震驚和難以置信。

  雖然青龍堂主並不精通陣法,但他知道,朱雀所布下的那些陣法,與祭壇上封印萬魔珠的陣法大緻無二。

  想要破解,必須投入巨大的精力,稍有差池,便會牽引所有的陣法發動。

  而這樣的陣法,有差不多十幾個。

  秦天竟然讓莊園內一百多個陣法同時失效了?

  青龍堂主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天,眼底充滿了忌憚之色。

  這傢夥,不僅悄無聲息的放倒了所有護衛司員,還將陣法給破了。

  他到底是什麼做到的?

  朱雀堂主回過神來,顫抖著手指指向秦天,氣急敗壞的怒吼道:「秦天,你到底做了什麼。」

  秦天單手插兜,淡淡一笑,「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釋放了一個小小陣法罷了。」

  朱雀堂主臉色鐵青的怒聲道:「放屁,你以為本座是白癡嗎。」

  「我的陣法環環相扣,固若金湯,別說是一個小小陣法,就算是你,也無法在我布下的陣法之上,再疊加其他陣法。」

  秦天聽著朱雀堂主歇斯底裡的叫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誰說我要在你的陣法之上疊加了。」

  朱雀堂主一愣,「你什麼意思。」

  秦天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大堂門口,目光掃過院內那些隱秘的陣法紋路。

  「我的陣法,是在你的陣法之下疊加的。」

  「不是在你陣法之上。」

  朱雀堂主徹底懵了,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解。

  「陣法之下疊加?這怎麼可能?」

  從朱雀堂主研習陣法之初,他的師父便告誡他,一寸之地隻能釋放一道一寸之大的陣法。

  若想繼續再陣法之上疊加陣法隻有一個辦法。

  那便是將原先的陣法破壞。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而秦天竟然說他在陣法之下疊加的一道陣法?

  陣法還能這麼使?

  青龍堂主滿臉的詫異,他不精通陣法,可對陣法還是稍微了解,他也從未聽過這種說法。

  秦天沒有繼續解釋,隻是緩緩擡起了一隻手,打了一個響指。

  「啟!」

  話音落下的瞬間,整個林家莊園猛地一顫。

  地面上那些朱雀堂主布下的陣法紋路,像是受到了某種更強大力量的壓制,光芒瞬間黯淡下去。

  緊接著。

  一股無形的波動從地下深處傳來。

  一道古老且深邃的陣法紋路,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莊園的地面上顯現出來。

  這些紋路彷彿從地底深處生長而出,帶著一種令人畏懼的氣息。

  它們交織、纏繞,形成一個巨大而複雜的符文網路。

  符文網路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兩千多平的林家莊園完全籠罩。

  莊園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一股強大而浩瀚的力量在陣法中流轉。

  孔元龍看著眼前這壯觀而恐怖的一幕,雙腿一軟,癱倒在地,眼中充滿了絕望。

  朱雀堂主耗盡一晚上的力量,才設下一百多道陣法。

  這一百多道陣法加起來才不過半個莊園大。

  而秦天就僅僅隻是片刻功法,便設下了足以籠罩整個莊園的陣法。

  開啟一個陣法不僅需要用到龐大的陣法知識,還需要龐大的真氣支撐。

  陣法規模越大,所需真氣便越多。

  而像眼前如此龐大的陣法,所需的真氣簡直超乎了想象。

  孔元龍怔怔的看著秦天,滿臉恐懼。

  這傢夥,真的離譜到了極緻!

  朱雀堂主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退去。

  他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那些從地底冒出的陣法紋路。

  他布下的陣法,在這股力量面前不堪一擊。

  秦天竟然也是陣法高手。

  而且其陣法造詣,遠遠超過了他。

  青龍堂主同樣震驚不已。

  他能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強大,更震驚於秦天竟然在林家莊園下,提前布下了如此恐怖的陣法。

  這需要何等龐大的精力,又需要何等高深的陣法造詣。

  這個男人,究竟隱藏了多少實力,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秦天站在大堂門口,看著被自己陣法籠罩的莊園,臉上沒有一絲得意。

  他目光平靜地掃過癱坐在地的孔元龍,以及滿臉駭然的青龍和朱雀。

  現在,輪到他們感受絕望了。

  ……

  同一時間,林家莊園地下的秘密通道內。

  漆黑壓抑的通道,此刻被一種奇異的光芒徹底照亮。

  地面上的陣法紋路如同活物般緩緩流淌,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微光。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能量波動,將通道壁上滲出的水珠都映照得晶瑩剔透。

  林飛昂站在通道中央,仰頭望著上方那覆蓋整個莊園的陣法光輝。

  隨後又低頭看著腳下的陣法,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一個小時前,林飛昂帶著秦天三人進入了林家的地下通道。

  一進入通道,秦天便拿了一根木棍,在通道裡畫著什麼。

  那時候他還好奇,秦天在幹什麼。

  在得到姒九娘的解釋後,他才知道秦天在畫陣法。

  林飛昂當時還心想,有畫陣法的功夫,不如趁機把埋伏在地面上的那些司員還有護衛給解決了。

  等秦天畫好陣法後,一道莫名的光芒亮起,說什麼地面上的司員已經解決了。

  當時林飛昂還不信,現在他信了。

  光是站在陣法中心,林飛昂便感受到了一股蓬勃的力量,幾乎要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臉上除了震撼,還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

  秦天那傢夥,究竟還隱藏了多少匪夷所思的手段。

  這種規模的陣法,這種提前布局的深沉心機,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對一個同齡人的認知。

  上官九黎看著林飛昂那吃驚的神色,小臉一揚,得意的哼了哼,「現在知道小天的厲害了吧。」

  「早跟你們說了,小天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林飛昂張了張嘴,想反駁幾句,卻發現任何語言都反駁不了這磅礴的陣法。

  不得不承認,秦天所展現出的實力的確讓他望塵莫及。

  姒九娘默默看著這一切,深邃的眼眸中,對秦天的讚賞又增添了幾分。

  這個年輕人,不僅實力深不可測,心思更是縝密如斯。

  或許九黎跟著他,上官家的未來真的有了一絲新的可能。

  「好了,我們該按照計劃行動了。」

  姒九娘沉聲開口,將眾人的思緒拉回現實。

  上官九黎立刻收起了臉上的得意,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姥姥,我們上去幫小天。」

  林飛昂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波瀾,說道:「我去地牢,宋恆他們就交給我。」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

  隨即,他們不再遲疑,按照秦天事先制定的計劃,兵分兩路。

  上官九黎和姒九娘沿著另一條岔路,迅速向地面潛行而去。

  林飛昂則轉身朝著地牢方向疾步奔去。

  地下通道陰暗潮濕,石壁上凝結著水珠,散發著淡淡的黴味。

  越是靠近地牢,空氣中的寒意便越發刺骨。

  林飛昂的腳步聲在空寂的通道中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很快,地牢那扇厚重的鐵門出現在視野盡頭。

  與往日的戒備森嚴截然不同,此刻的地牢門口,竟空無一人。

  連一個看守的影子都沒有。

  林飛昂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秦天那傢夥的陣法,當真如此厲害,連地牢的守衛都解決了?

  他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鐵門。

  鐵門虛掩著,留著一道縫隙。

  林飛昂側耳傾聽,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

  他伸出手,輕輕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

  「吱呀——」

  刺耳的摩擦聲在寂靜中格外突兀。

  地牢內光線昏暗,隻有幾盞搖曳的油燈,勉強照亮著狹窄的過道。

  兩側的牢房陰森可怖,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宋隊長?」

  林飛昂試探性地低聲呼喚,但是卻沒有人回應。

  他心頭一沉,邁步走了進去。

  目光掃過一間間牢房。

  很快,他在地牢深處,一個大囚室外停下了腳步。

  透過銹跡斑斑的鐵欄,他看到了裡面熟悉的身影。

  宋恆、張全,還有其他幾名暗影小隊的成員,都蜷縮在角落裡。

  他們一個個低垂著頭,髮絲淩亂,一動不動,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氣。

  「宋隊長!」

  林飛昂心中一緊,快步上前,隔著鐵欄喊道。

  宋恆等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林飛昂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他注意到囚室的牢門並沒有上鎖,隻是虛掩著。

  他不再猶豫,直接推開牢門走了進去。

  「宋恆!張全!你們怎麼了?」

  林飛昂走到幾人面前,焦急地詢問。

  依舊是一片死寂。

  他湊近了些,想要看清宋恆的臉。

  就在這時,宋恆那低垂的頭顱,緩緩擡了起來。

  林飛昂的瞳孔猛地一縮。

  隻見宋恆臉色蒼白如紙,沒有絲毫血色,雙眼空洞無神,布滿了血絲,嘴角甚至還殘留著一絲暗褐色的血跡。

  「血、血奴?!」

  林飛昂總算是知道了,為何地牢大門無人看守。

  原來朱雀堂主把暗影小隊變成了血奴,誰要是敢來救暗影小隊,誰就是暗影小隊的嘴下亡魂。

  不等林飛昂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異變陡生。

  「吼——!!」

  宋恆眼中猛地爆發出駭人的兇光,喉嚨裡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低吼,如同餓狼般,朝著林飛昂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旁邊的張全,以及其他幾名暗影小隊成員,也像是受到了某種指令,齊刷刷地擡起頭。

  他們的臉上,全都帶著與宋恆如出一轍的猙獰與瘋狂。

  待林飛昂緩過神來,宋恆那閃爍著寒芒的指甲,已經抓到了他的面前。

  林飛昂根本來不及多想,猛地向後一仰,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緻命一擊。

  「吼!」

  一擊落空使宋恆等人發出更加狂暴的嘶吼。

  緊隨其後,他們如同潮水般再次湧了上來。

  他們的動作僵硬,卻力大無窮,速度更是快得驚人。

  林飛昂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些可都是身手不凡的暗影小隊成員,如今變成了隻知殺戮的血奴,其實力恐怕比之前還要恐怖。

  「他娘的,我真是倒了血黴了,朱雀你個殺千刀的,你是處處想要小爺的命啊!」

  林飛昂用盡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轉身就跑,罵罵咧咧跑了一路。

  ……

  與此同時。

  林家正院內,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

  朱雀堂主那張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身旁的青龍堂主,眉頭緊鎖,眼神銳利如刀,掃視著四周。

  而原本絕望的孔元龍在短暫的愣神後回過神來。

  他發現,秦天釋放的陣法好像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改變。

  正常情況來說,在陣法啟動的那一刻,就會出現陣法所該呈現的能力。

  然而,半分鐘過去了,什麼也沒發生。

  難道說,這小子的陣法就隻是光打雷不下雨,主打一個威懾?

  孔元龍像是頓悟了一般,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指著秦天怒聲道:「好小子,你竟然敢唬我?」

  「看我如何教訓你這黃口小兒!」

  身為天海城城主,何時受過這等嘲弄。

  話音落下的瞬間,孔元龍那肥胖的身軀爆發出不俗的氣勢,腳下發力,猛地朝秦天衝去。

  他一掌拍出,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取秦天面門。

  秦天站在原地,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根本沒把孔元龍放在眼裡。

  就在孔元龍的掌風即將觸及秦天衣角的剎那,他快如閃電微微一閃。

  「???」

  孔元龍隻覺眼前一花,隻瞧見原地留下秦天的一道殘影。

  下一刻,一股巨力便從腹部傳來。

  「砰。」

  沉悶的響聲過後,孔元龍那肥碩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他重重地砸在院中的石桌上,石桌應聲碎裂,木屑紛飛。

  孔元龍噴出一口鮮血,隻覺得五臟六腑都錯了位。

  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後知後覺地發現,體內真氣竟調動不起來。

  「我的真氣…我的真氣怎麼回事?」

  朱雀堂主與青龍堂主聞言,臉色驟變。

  他們幾乎同時運轉內力,二人同樣感受到一股無形的禁錮,丹田內的真氣如同被凍結一般,遲滯無比。

  「你這陣法能抑制真氣?」

  朱雀堂主目光死死盯住秦天,眼底透著一股不可思議之色。

  他修鍊陣法多年,竟第一次知曉還有陣法能抑制真氣調動。

  這到底是什麼陣法?

  秦天負手而立,神色淡然的說道:「現在才發現,不覺得太晚了嗎?」

  「束手就擒吧,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全屍。」

  「呵呵…」

  朱雀堂主聞言,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秦天,你以為憑這點手段,就能困住我嗎?」

  「真氣被抑制又如何?」

  「我的血奴可不受這陣法的限制。」

  朱雀堂主所操控的那些血奴,依靠的是自身對鮮血的渴望。

  他們本就是一具空殼,自然是不需要真氣。

  所以對於朱雀堂主來說,就算真氣被抑制,也無關痛癢。

  話音落下,猛地擡起手臂,五指張開,掌心向上,口中發出『咕咕咔咔』的聲音。

  那聲音彷彿帶著某種魔力,穿透了院牆。

  下一瞬,院牆之外,響起了此起彼伏的低沉嘶吼。

  「吼——」

  「吼——」

  那聲音聽著像是野獸的嘶吼,充滿了暴戾與嗜血的渴望。

  隨著那嘶吼聲越發清晰,一道道黑影從四面八方湧入院內,將秦天團團包圍。

  這些黑影,正是朱雀堂主豢養的血奴。

  他們身形乾瘦,皮膚呈現一種詭異的青灰色,雙目赤紅,閃爍著嗜血的兇光。

  指甲尖銳而彎曲,如同野獸的利爪,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森然的寒意。

  「就憑這些?」

  秦天甚至懶得回頭看那些湧上來的血奴,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朱雀堂主猙獰一笑,眼底帶著陰森的寒意:「秦天,你未免太小看本座的血奴了。」

  「他們可不是那些廢物司員能比的。」

  話音落下,朱雀堂主擡手對著秦天點了點。

  「吼——」

  那些血奴當即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咆哮,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著秦天猛撲過去。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如同驚鴻一般,從院外疾射而入。

  這兩道身影翩若驚鴻,攜著一股淩厲無匹的氣勢,瞬間便已掠至庭院之中。

  左側一人,身姿曼妙,白衣勝雪,手中一柄細長的銀劍宛若遊龍,寒光閃爍間,劍氣縱橫。

  她每一劍刺出,都精準無比地洞穿一名血奴的眉心。

  那血奴赤紅的眼眸中兇光尚存,身體卻已然僵直,隨即化為一灘黑水。

  另一人則是一襲素色布衣,手中握著一根古樸的木杖,杖頭點地,無形的波紋擴散開來。

  那些撲向她的血奴,身形陡然一滯,彷彿陷入了無形的泥沼。

  她步伐從容,木杖輕點,每一擊都蘊含著莫名的力量,將血奴震得骨骼寸斷,哀嚎著倒飛出去。

  她的臉上不見絲毫波瀾,眼神卻銳利如鷹,彷彿早已看穿了這些血奴的本質。

  轉瞬之間,原本將秦天團團圍住的血奴,便被二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

  上官九黎身形輕盈地落在秦天身後,銀劍斜指,俏臉上帶著一絲薄怒。

  「小天,你沒事吧?」

  姒九娘亦是緩步走到秦天身側,一臉平靜地注視著朱雀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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