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麒麟腎不結婚生子,你非要舉世無敵?

第365章 奴血術

  景辰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資料顯示,秦天是鎮魔獄的現任當家人,朱雀戰區的總教,江城執法司的司長。

  他知道秦天實力不俗。

  但沒想到秦天實力如此恐怖。

  眼前這情形,那是圍剿,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戮!

  看著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屍體與哀嚎的同門,景辰虛偽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他自詡宗門天才,眼高於頂,卻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殺戮效率。

  秦天的每一次出手都簡單到極緻,卻又精準得如同計算過一般,直指要害,一擊斃命。

  這已經超出了他對「強」的理解範疇。

  情報有誤!

  嚴重失誤!

  這種對手真的能攔得住嗎?

  短暫的失神後,景辰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狠厲與決絕。

  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

  他不能退!

  他奉了朱雀堂主的命令,儘可能的消耗秦天戰力。

  現在他隻需要按照命令去做。

  景辰從儲物戒中取出自己的一柄銀色長槍,眼神帶著陰冷的寒意。

  他看向那些躊躇不前,畏畏縮縮的弟子怒聲道:「結陣!」

  「所有人不留餘力,全力出手!」

  話音落下,景辰的身形率先暴起,白色練功服無風自動,周身氣勢陡然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一股強大的威壓以他為中心散發開來。

  他神色一冷,爆射而出,直接鎖定了秦天。

  殘存的那幾名弟子看到景辰親自帶頭,原本被恐懼化作一抹氣勢。

  「殺!!!」

  眾弟子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發出一道怒吼聲,緊隨其後擺出一個扇形的陣型。

  肅殺的氣氛瞬間籠罩了整個莊園門口。

  他們將所有的力量,都賭在了這最後一搏之上。

  秦天看著眼前的景象,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一群烏合之眾!」

  話音落下,景辰手持長槍,閃現到秦天身前,一抹寒芒直達秦天額頭。

  長槍破空,槍尖的寒芒在秦天瞳孔中急速放大。

  面對這凝聚了景辰全身功力,又快又狠的一槍,秦天甚至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他隻是隨意地側了側頭。

  槍尖幾乎是擦著他的額角掠過,淩厲的勁風吹動了他幾縷髮絲。

  落空了?

  景辰心中一驚,他這一槍鎖定了秦天的氣機,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被躲開!

  不及細想,手腕一抖,長槍橫掃,帶起一片嗚咽的風聲,直取秦天腰肋。

  與此同時,那幾名結陣的弟子也動了。

  刀光劍影,從不同的角度,封死了秦天所有閃避的路線。

  他們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一擊之上。

  秦天嘴角那抹輕蔑的笑意卻更深了。

  他身形如鬼魅般一晃。

  不是快,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感。

  彷彿他並非在躲閃,而是恰好就出現在那個位置一般。

  景辰橫掃的長槍再次落空,巨大的力量讓他身形一個趔趄。

  而那些弟子的攻擊,更是連秦天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景辰和眾弟子的臉上同時露出驚愕之色。

  這怎麼可能?!

  明明他們沒有留給秦天一絲閃避的空間,他是怎麼躲開的?

  不等他們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秦天的身形猛地動了。

  他不再閃避眾人的攻勢,而是主動迎了上去。

  隻見他右手食指中指併攏,對著一名弟子的手腕輕輕一點。

  「咔嚓!」

  骨裂聲清脆得令人頭皮發麻。

  那名弟子慘叫一聲,長刀脫手飛出。

  緊接著,秦天反手一掌拍在另一名弟子的兇口。

  那弟子如遭重鎚,兇骨瞬間塌陷,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莊園的石柱上,生死不知。

  秦天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煙火氣。

  每一次出手都簡單直接,一擊必中!

  景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門如同紙糊的一般被秦天輕鬆擊潰,臉色難看到一陣青紫。

  怎麼會這樣?

  結陣合擊,加上他全力出手,竟然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這還是人嗎?

  他引以為傲的槍法,在秦天面前就像是孩童的玩鬧。

  每一次精妙的招式都被對方以最簡單的方式化解,甚至都沒讓對方感到一絲的壓迫感。

  景辰隻感覺自己現在像個小醜一樣,在秦天面前賣力地表演著。

  一時間,羞憤、惱恨、不甘等情緒瞬間充斥著他的全身。

  「豈有此理!!!我殺了你!!」

  景辰嘶吼著,雙目赤紅,體內的真氣毫無保留地瘋狂運轉。

  下一秒。

  他化作一抹銀光射向秦天。

  銀色長槍在他手中舞出一片殘影,如同狂風暴雨般砸在秦天身上。

  這一次,他徹底放棄了章法,隻剩下最原始的瘋狂。

  秦天眼神淡漠,看著狀若瘋魔的景辰,輕輕搖了搖頭。

  他伸出兩根手指。

  就在槍尖即將觸碰到自己的瞬間,雙指精準無比地夾住了景辰的槍尖。

  嗡!

  長槍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哀鳴,劇烈地震顫起來。

  景辰隻感覺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量從槍尖傳來,震得他虎口崩裂。

  他拼盡全力想要將長槍抽出,卻發現槍尖如同被焊死一般,紋絲不動。

  秦天的手指,彷彿鐵鉗一般,死死的焊住他的槍頭。

  「太弱了。」

  秦天嘖嘖搖頭,眼神輕蔑的吐出三個字。

  這三個字如同三柄重鎚,狠狠砸在景辰的心頭。

  他身為宗門天才的驕傲,在這一刻被徹底粉碎。

  「去你媽的!」

  景辰再也保持不住平日裡的溫文爾雅,嘴裡爆出一句髒話。

  他將體內所有真氣注入雙手,猛地用力一抽。

  然而下一秒,秦天僅僅隻是手指微微用力。

  隻聽「咔嚓」一聲脆響,精鋼打造的槍尖,應聲而斷!

  斷裂的槍尖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忽然的脫力讓景辰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他穩住身形,獃獃地看著手中隻剩下半截的槍桿,又看了看秦天那兩根毫髮無損的手指,瞳孔顫動。

  怎麼會……

  這可是用純鋼打造的銀槍,即使是銅牆鐵壁在這柄長槍面前也如同脆紙一般。

  然而,秦天就僅僅隻是用雙指,便折斷了他的槍頭。

  這傢夥,到底強到何種地步?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忽然湧上景辰的心頭。

  差距太大了。

  大到讓他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秦天隨手丟掉夾住的槍尖碎片。

  他一步踏出,身形瞬間閃現到景辰身前。

  景辰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但身體卻彷彿被凍結了一般,僵硬無比。

  秦天一掌印在了景辰的兇口。

  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隻有一聲沉悶的噗嗤聲。

  景辰如遭雷擊,整個人弓成了蝦米狀,一口鮮血混合著內臟碎片狂噴而出。

  巨大衝擊力襲來,景辰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飛出去。

  砰的一聲,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景辰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渾身骨骼彷彿都碎裂了,丹田內的真氣更是蕩然無存,如同被戳破的氣球,徹底廢了。

  他躺在地上,視線模糊地看著秦天。

  那個年輕的身影,在他眼中如同不可逾越的山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這就是鎮魔獄現任當家人的實力?

  他原以為,秦天的實力就算再強,也比不過上一任當家人。

  但現在看來,秦天的實力早已超過了上一任。

  景辰心中充滿了悔恨與絕望。

  剩下那幾名弟子,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手中的兵器哐當落地,雙腿抖如篩糠,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他們看著如同魔神降世的秦天,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秦天冰冷的目光掃過他們。

  那目光不帶絲毫感情,彷彿在看幾隻螻蟻。

  「滾。」

  這一個字不帶任何的語氣色調,卻如同惡魔低語一般,讓他們如墜深淵。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

  那幾名弟子連滾帶爬地逃離了莊園門口,連地上的同門屍體和重傷的景辰都不敢多看一眼。

  秦天看都沒看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景辰,徑直跨過他的身體,走向那敞開的莊園大門。

  莊園內部,庭院深深,假山流水,布置得頗為雅緻。

  然而這份雅緻之下,卻潛藏著令人不安的寂靜。

  秦天穿過庭院,推門走進莊園的大堂。

  哐當一聲,沉重的石門敞開。

  大堂內,一個身影靜靜地坐在正上方的石椅上,彷彿早已等待多時。

  那人一身刺目的紅衣,如同凝固的鮮血。

  他的面容異常蒼白,幾近透明,薄唇卻帶著不自然的殷紅,眼窩深陷,透著一股邪異。

  他看起來三十多歲,眼神卻像蟄伏了千年的毒蛇。

  這就是萬魔宗的朱雀堂主。

  他手中把玩著一個精緻的白玉酒杯,裡面猩紅的液體輕輕晃蕩。

  看到秦天走進來,朱雀堂主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反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他語氣輕佻,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說道:「鎮魔獄的當家人,果然有兩下子。」

  「我養的那幾條小狗都攔不住你。」

  「不過也確實,要是他們能攔住你,你也不可能成為鎮魔獄的當家人。」

  秦天腳步未停,目光冷冽地鎖定朱雀堂主,清冷的問道:「你信裡說,我大哥死有餘辜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朱雀堂主臉上的笑容更盛

  他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緩緩開口道:「你大哥?他啊……」

  「不如,你去地獄親自問問他?」

  話音落下的瞬間,朱雀堂主輕輕擡手,打了個響指。

  啪!

  清脆的響指聲在寂靜的大堂中回蕩。

  轟隆——!

  身後那扇厚重的大門應聲關閉,發出一道巨響。

  與此同時,大堂內瞬間湧現出無數黑影。

  他們手持各種兵刃,寒光閃爍,將整個大堂圍得水洩不通。

  這些人影動作整齊劃一,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殺氣。

  空氣彷彿瞬間凝固,肅殺的氣氛瀰漫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

  幾十個冰冷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刀鋒,齊刷刷地看向大堂中央的秦天。

  這些弟子個個氣息彪悍,眼神中帶著亡命之徒的瘋狂。

  他們人數眾多,將秦天圍困在核心,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殺氣凝聚,幾乎化為實質。

  整個大堂內隻剩下令人窒息的緊張與壓迫。

  然而,身處風暴中心的秦天,臉上卻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緊張。

  他的眼神依舊平靜如古井,甚至都沒有擡眼去看那些弟子一眼。

  彷彿這些人,這些武器,這些殺氣,都隻是不存在的幻影。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那個坐在石椅上,悠然品酒的紅衣男人身上。

  朱雀堂主饒有興緻地看著秦天。

  看到對方在這種陣仗下依然面不改色,他蒼白的面容上,那抹玩味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幾分。

  「看來,鎮魔獄的當家人膽色確實過人。」

  「不過,光有膽色,可不夠。」

  秦天終於收回了目光,淡淡掃了一眼周圍的敵人。

  他們的他們的氣息雖然兇悍,但根基淺薄,動作間破綻百出。

  在秦天眼中,這些人不過是徒有其表的空架子。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帶著一絲嘲弄意味說道:「人多,就有用麼?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那些弟子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憤怒之色,握緊了手中的兵刃,殺氣更盛。

  然而,沒有朱雀堂主的命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朱雀堂主聽到秦天的嘲諷,非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詭異。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杯,杯底與石椅扶手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烏合之眾?」

  「你說得沒錯,他們單獨拎出來,確實不堪一擊。」

  「不過……」

  朱雀堂主話鋒一轉,蒼白的手指指向那些弟子,眼神狂熱。

  「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弟子。」

  「他們是我精心豢養的死士,更是我的……血奴。」

  血奴?

  秦天眉頭微皺,眼底湧現一抹疑惑。

  他能隱隱感覺到,事情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朱雀堂主似乎很滿意秦天臉上的表情。

  他站起身,猩紅的衣袍無風自動,整個人散發出更加陰冷的氣息。

  「看來鎮魔獄的當家人,對我的手段還不太了解。」

  「也罷。」

  「今日,便讓你開開眼界,見識一下我的『奴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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