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杏榕臉更加燙的厲害,惱羞道:「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我回去睡覺了。」
陸燃趕緊伸手拉住她:「別走。」
大概是用力扯到傷口了,男人疼的嘶嘶叫。
「怎麼了?」張杏榕著急起來,「不是讓你別動嗎,你動什麼啊?不知道自己有傷口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上去給他檢查傷口。陸燃也沒有阻止她,任由她折騰。他看著為自己折騰的女人,臉上帶著笑。
好在,檢查了一番發現傷口沒有在裂開,她這才鬆了口氣。
她起身看見男人正溫柔的看著她笑,沒好氣:「你要是再敢亂動,我以後不理你!」
「別,」陸燃急忙道,「你別不理我,你不理我了我以後該怎麼辦?」
「……」
她就是生氣隨口說說,這男人怎麼當真了?
「快點躺回去,別動。」
陸燃卻拉著她不動,滿眼執著又可憐:「你別不理我。」
張杏榕很無奈,一邊扶住他,一邊道:「誰不理你了,快躺回去,別扯到傷口。」
陸燃這才乖乖的躺回去,目光卻沒有離開張杏榕:「你困不困?要不你躺上來?」
張杏榕沒好氣:「我不躺。」
他一個大男人在上面她怎麼躺?而且他還是個傷員。
陸燃滿是心疼到:「要是你不睡我也沒辦法睡。」
「我不介意把你打暈。」張杏榕沒好氣,「趕緊睡,你是病人,不睡覺好不快。」
陸燃忍不住笑出聲:「要不要試試,你能不能打得過我?」m.
雖然他受了傷,但是要打張杏榕還是有信心的。
這狗男人還來真的?她真是無語了,瞪著他:「你睡不睡?」
「你睡我才能睡。」陸燃執著道。
「那行,」張杏榕點點頭,「我回去睡了。」
原來他們隻有兩間房加一個廚房,後來張禾午自己蓋了一間木屋,這樣他們兄弟幾個就能分著房間睡了,不用所有人都擠在一個房間。
陸燃現在就睡在木屋裡,木屋也倒騰了炕,睡在炕上很暖和。她根本不擔心他冷不冷。
「我要是想喝水怎麼辦?」陸燃問她,「你在這裡睡吧,這個床很大,能睡好幾個人呢!」
張杏榕走回來滿臉不高興:「你睡不睡?」
陸燃見她不高興了,眼珠子動了動,點頭:「睡。」
說著,他還真把眼睛閉上了。
張杏榕安徽一位他開玩笑,看了好一陣人還真慢慢的呼吸均勻了。她頓時有些無聊起來,拿起書繼續看。可是看著看著她也困了,趴在床邊睡了。
等她睡下之後床上的男人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看著床邊的女人好一陣,確定女人睡著了,這才輕手輕腳的起身。為了不把女人吵醒,他下了床,將女人輕輕抱起放到床上,這才重新躺回去。
「果然還是不要說那麼多。」陸燃輕輕笑了笑。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兩人都沒有起來。
「五妹?」門外想起了張禾午的聲音,「你咋把門關了?」
喊了一聲,屋裡沒聲音。
「榕丫?」張禾午又喊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