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另一隻手伸向白露的衣衫,用力一扯,「嘶啦」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白露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從未想過郭胤會如此瘋狂。
就在郭胤準備進一步動作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郭胤憤怒地停下動作,轉頭看向門口,眼中殺意湧動。
「殿下,東陽、秦山兩大帝國大軍抵達,陛下緊急召見!」
門外傳來侍衛急切的聲音,郭胤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狠狠地瞪著白露的酥兇,彷彿恨不得要將她身上最後一層看穿一樣:
「你給我等著,等花轎擡來的時候,看你還能如何反抗!」說罷,他鬆開白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大步走出房間。
白露癱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她看著自己破碎的衣衫,心中滿是屈辱與絕望。
她知道,郭胤不會輕易放過她,而自己的命運,似乎已被捲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深淵。
果然,郭胤從白露屋裡出來時,白毅柯就站在樓下的門口。
上面的聲音他聽的一清二楚,但他隻能咬著牙,無動於衷,彷彿沒有聽到一樣。
和白毅柯關係向來和睦的郭胤,因為白露的態度,有些遷怒於白毅柯,在這一刻也徹底爆發了。
「白毅柯,我郭胤對你們如何,想必你比誰都清楚,你們若是敢耍花招,就別怪老夫不講情面!」
「反正陸鳴已經無藥可救,對老夫也沒什麼用了,但宮裡還有一個小的,那可是你的親骨肉,你不會坐視不管吧?」
「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對老夫沒有任何損失,但對你白家老老小小,可是滅頂之災,希望你們不要關鍵時刻犯傻!」
他的語氣很重,是一反常態的嚴厲,是發自內心的憤怒。同時也是說給樓上的白露聽的。
郭胤心如同針紮,感覺在滴血,但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隻能低下頭顱,表示屈從。
雖然兩人都是親王,但為人下屬,他又能如何?而且馬上就要出征,他又怎敢忤逆上司。
樓上的白露,自然也聽到了樓下的威脅,在丫鬟的攙扶下,無力的坐在銅鏡前。再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憋眼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她好像突然懂得了兄長的為難之處。
「妹妹,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白毅柯終於還是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上來。想到剛才的動靜,他心如刀割。
白露已經換了一件衣服,出神的望著窗外,心中滿是恐懼與迷茫。
她從未感覺如此無助過。
「兄長,你的難處我都知道了,我們隻是人家腳下的螻蟻,想要碾死我們,呵……隻需擡擡腳掌。」
白露流著淚,冷笑著說道。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逃脫命運的安排。
「妹妹,這幾天哥哥也想明白了,紙永遠包不住火,這樣下去,遲早會露餡,到時候,白家還是難逃覆滅的命運。」
白露的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哥……你想幹什麼?」
白毅柯咬咬牙,道:
「妹妹,你罵得對,隻不過那個自私的人是我,這樣做對你和雲錦都太不公平。」
「相當於是犧牲了你們兩個,才換取了白家的榮華富貴,犧牲了你們兩個,才保下了梧桐一個。」
說到這裡,連他自己都有些哽咽:
「不,不是你們兩個,是你們三個,還有姐姐。」
看著哥哥的狀態,白露突然有些震驚:
「哥,你想幹什麼?梧桐還隻是個孩子,你該不會……」
白毅柯冷冷一笑:
「我怎麼會犧牲梧桐呢,我的意思是,要你帶著梧桐繼續亡命天涯。」
「哥……」
白露已經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妹妹,自從來了大禹皇城,你也還未見過梧桐吧?你假意答應婚事,以此為借口,請梧桐回來省親。」
「然後你們趁機遠走高飛,去哪裡都行,千萬不要再回來,白族上下,也該亡命天涯了。」
白露早已泣不成聲:「哥,那你呢?」
白毅柯露出一絲安慰的苦笑:
「妹妹,自古征戰有幾人能生還,親王也是如此,我們白家死在戰場的還少嗎?我的事,就交給老天吧。」
白露雖然也很無奈,但不得不面對現實:
「哥,陸雲和雲錦現在還好吧?」
白毅柯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
「時瞳已經確認,他們已經安全回到北雲,應該暫時不會有危險。」
白露則繼續擔憂的追問道:
「北雲,一個貧窮的郡國,能抵擋住大禹王朝的威壓嗎?」
白毅柯笑了笑,神情突然高漲起來:
「陸雲這小子,有些邪性,現在的北雲國已經今非昔比,北雲大軍的實力,也是大禹王朝數一數二的,戰力堪比陛下的親軍,應該沒什麼問題。」
白露聞言,臉上的表情這才舒緩起來。
白毅柯又接著道:
「既然北雲發展的不錯,你們就去找雲錦吧,也算是一處暫時安身立命的所在。」
……
郭胤離開天雲王府後,直接奔赴軍營。一路上,他的心情極為複雜,沉重。
既有對白露態度的憤怒與不甘,又有對即將到來的戰爭的擔憂。
對男人而言,沒吃到嘴裡的,才是最好的,白露剛才妖嬈的身材,讓他心中更加放不下,心如貓抓。
果然三十多歲的女子更有韻味,尤其是一個處子之身的中年女子,更令他魂牽夢繞。
對於一個疆場老手,他甚至已經想好,要如何開墾這片不毛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