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看看向來矜持的風鈴,今天要玩什麼花招。
呂風鈴隻穿了一身潔白的內衣,下面是一條到腿根的裙子,罕見的有蕾絲邊。
她突然拿出一塊紅布,仔細一看,是一塊早已準備好的紅蓋頭,她猛的蓋到了自己頭上。
陸雲以為她會坐在榻上,等自己去掀蓋頭,扮演洞房花燭夜的遊戲,可這白色的衣服也不應景呀。
沒想到她像飄飄起舞的仙子,來了兩個轉身,突然坐在了自己腿上。
「就在這兒?」
陸雲有些意外的問道。
「嗯……」
夜冰涼。
「風鈴,我知道你為何要遮蓋頭了。」
陸雲咬著她的脖子,膩聲道。
呂風鈴發出得逞的笑,笑的很清脆。
「不就是不讓你閉眼,至於如此嗎?」
陸雲一把扯掉她的蓋頭,吻了上去。
「行,和湘玥學壞了,敢和我玩心眼了。」
「之前是照顧你,今天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了。」
是陸雲有些壞壞的聲音。
他的喉結一動一動,凸顯了雄性特有的魅力。
本來疲憊不堪的陸雲,被他的話激出了火氣,頓時來了精神。
他冷冷的看著她,鬆鬆垮垮的衣服下,白皙的肌膚,一頭烏黑的長發又黑又亮。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小瞧,她這是看不起誰呢?
陸雲沒有回答她,一雙眼尾上翹的桃花眼,顯得有幾分惡趣味。
上一次的風鈴,還是一隻青澀未退的小白兔,這就想學湘玥,當小狐狸,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氛圍充滿了壓迫感。
陸雲慢條斯理的從合歡鼎內,拿出幾枚剛煉製好的丹藥。
剛出爐的丹藥還散發著清香味,不由的吸引了風鈴的目光。
她隻看到了陸雲手中的丹藥,但沒看到動作。
「怎麼,這麼快就要吃藥了?」
依然是一副天真的表情,天真裡面還帶著不易察覺的笑。
陸雲心裡一顫,清冷的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微翹,別說,這股挑釁人的倔強勁兒,還挺像雲錦的。
他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個蠢女人,每次也是這樣,又欲又蠢的給自己找罪受。
他甚至突然找到了那種感覺。
雲錦的挑釁是似笑非笑,帶著得逞的高傲,有一種嘲諷在裡面。
湘玥偶爾也挑釁,但總是狐媚的,笑盈盈的,很可愛的,總會配合著男人征服的成就感。
至於風鈴,是一種清純,天真,甚至有一些嚴肅,好像什麼都不懂的那種。
至於懂不懂,隻有鬼才知道,也許會慢慢懂吧。
三人的風格絕對不一樣。
他又把一份提前配置好的靈草,投入到到鼎內,目光深邃的走向風鈴。
僅僅過了半個時辰,風鈴就兩眼紅紅,緊緊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陸雲一臉好奇:
「你怎麼了?今天怎麼不叫了?」
「我爹說我還未過門,讓你嘗嘗就行了,沒拿到彩禮之前,不能當飯吃。」
「我怕他聽到了,再說我……」
陸雲:「……」
他突然有一種想走的衝動,一刻都待不下去的感覺。
她的雙手,緊緊掐著他的腰,像要把指甲陷進去一樣。
「使勁掐我的腰,也是你爹教的?」
陸雲推了兩下她的手,都沒推開,無奈的問道。
「嗯?」
風鈴不解的看著陸雲。
陸雲又無奈的道:
「你再不鬆手,我就哭了,你看看這幾個指甲印,都快出血了。」
突然,風鈴的手,不自覺的伸向陸雲的儲物神戒,還不好意思的道:
「陸雲,你的賞賜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
陸雲好奇的問道:
「白天好像給你了呀。」
風鈴露出一個絕美又嚴肅的笑,調皮的道:
「白天的是給陣法師呂風鈴的,現在要的是晚上陸夫人的那一份!」
陸雲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我還分?」
風鈴不滿的道:
「人家白天工作,晚上能休息,我是日夜連軸轉,不該拿雙份嗎?」
陸雲點點頭,她好像說的沒錯,於是直接把儲物戒指放到了她手裡。
呂風鈴有些意外,瞪大眼睛,清純的看著陸雲問道:
「全是給我的?」
陸雲淡淡的道:
「晚上的身份,你可以隨意拿,因為你是女主人嘛!」
說著,手又不老實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