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一次又一次,如同潮汐拍岸,帶著強烈的酥麻感,席捲她的四肢百骸。
刺激著她每一條細微的神經末梢。
在這股力量的淬鍊下,她的內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凝實、純粹。
更讓她心神俱震的是,她的修為境界,竟在這股力量的推動下、開始瘋狂攀升!
銅丹境六重、七重、八重……勢如破竹,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這比她自己修鍊幾年,速度都來的更快。
內丹在能量的狂潮中不斷膨脹、壓縮,再膨脹、再壓縮。
每一次循環,帶來的都是更加強大的力量感,和更加劇烈的感官衝擊。
「主人……姝兒,姝兒不是在做夢吧?這力量……」
白姝意識迷離,支支吾吾地發出聲音,彷彿置身於一場期待已久的幻境之中。
不知該如何描述這種、既痛苦又充滿極緻快樂的感受。
然而,陸雲為她帶來的變化,並不僅僅局限於內丹與修為。她很快察覺到,體內的異水,也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
異水原本屬性至陰至寒,此刻卻在一種奇異力量的引動下,年份飛速增長,品質不斷提升!
但更奇怪的是,它的性質不再純粹冰涼,而是變得……
時而灼熱滾燙,順著經脈奔騰流轉,所過之處,如同岩漿淌過,帶來一陣陣灼痛般的刺激;
時而又轉為極緻的冰寒,彷彿能將血液和靈魂都要凍結,徹骨的寒意讓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這種冰火交替的極端體驗,遠遠超出了她神魂所能承受的極限。
「主人……這是怎麼回事?異水……異水怎麼會燙?」
在強烈的、幾乎要撕裂她神經的感官衝擊下,白姝再也無法忍受,帶著哭腔顫聲問道。
陸雲聞言,嘴角勾起一絲帶著邪氣的壞笑。他低下頭,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
「還記得你給我的水火之印嗎?我已將它徹底煉化!」
「如今,我能將異水與異火的力量,完美地結合到一起,順便將異火也傳給了你!」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掌控一切的得意,以及一絲對懷中人反應的玩味。
「什麼?水火雙重異五行?」
白姝感受了一下體內正在生根的異火,瞬間恍然大悟。原來丹田中那道冰火兩重天的極緻體驗,根源在此!
她咬緊牙關,努力去適應那滾燙與冰寒交替的刺激。全身每一處神經和經脈,都充滿了詭異的感覺。
她原本隻是水屬性內丹,根本無法煉化水火之印,現在沒想到因禍得福,體內有了兩種異五行。
水火兩種異五行、不斷在她體內融合,每一次極熱的浪潮,與極寒的衝擊交匯,都會在她體內碰撞出無數細密的電芒。
帶來一陣陣強烈的、無法抗拒的電麻與癱軟。
在經歷了不知多少次、足以讓人意識渙散的力量後,兩種異五行終於徹底融合,但白姝的意志也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她再也顧不得羞怯,哀聲祈求道:「主人……你鉛丹境四重的力量太強了!姝兒……姝兒承受不住了……」
「還請主人憐憫,綜合……綜合一下溫度吧……」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充滿了無助與煎熬。
陸雲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低聲調侃道:「這就不行了?修鍊一途,貴在堅持,要有毅力。」
「方才是誰,死活不讓我走的?」
他的話語像是一把軟刀子,精準地戳中了白姝的羞處。
白姝本就是新手,面對這種直白的調侃,頓時語塞,臉頰緋紅。
她既不知該如何辯解,更羞於再繼續求饒,隻能一咬牙,選擇了硬抗!
她原以為隻是尋常的親密,最多夾雜一些修為上的增長。何曾想過會承受如此狂暴、如此詭異的力量洗禮?
到了後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將所有的嗚咽都堵在喉嚨裡。
一雙玉手無意識地掐住陸雲的肩膀,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陷入他結實的皮肉之中。
她開始像一個正在承受酷刑的勇士,倔強地一言不發。
唯有身體本能的顫抖,和那深深嵌入陸雲臂肉的指甲,昭示著她的丹田,正經歷著何等力量的衝擊。
她的修為,在這近乎「酷刑」的過程中,依舊在頑強地提升。
那困擾無數修士的銅丹境壁壘,在澎湃的能量浪潮衝擊下,終於突破。
她的內丹密度躍升,正式踏入了鉛丹境的領域!
然而,陸雲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力量仍在源源不斷地灌注、淬鍊……
終於,在又一段漫長而激烈的衝擊之後,白姝的意識徹底淹沒在無盡的、極寒與熾熱的交替中。
又一陣酥麻襲來,她眼前一黑,緊繃的身體徹底鬆弛下來,軟軟地癱倒在錦被之中,昏厥了過去。
「啊?這也能暈過去?」
陸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但感受了一番她修為的變化,他決定再持續灌注力量,直至將她的修為穩固在鉛丹境二重巔峰,才停了下來。
他低頭看著她紅腫不堪的傷口,以及自己肩膀上被她指甲掐出的深深血痕,眼中閃過一絲歉疚。
畢竟是初次承歡,自己方才確實有些過分沉溺,忽略了她的承受極限。
但想起湘玥和雲錦那兩個丫頭,動輒一夜起步的「磨礪」,白姝今日的待遇,已經算是相當「溫和」了。
他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小心地拉過錦被,為昏睡過去的白姝仔細蓋好,掩去那一片狼藉的春色。
「真是個傻丫頭……」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寧可硬扛到昏過去,也不肯開口求饒……」
陸雲體內積攢了一個月的燥熱與精力,此刻終於得到了徹底的釋放與宣洩。
他隻覺周身通泰,神清氣爽,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他迅速整理好衣袍後,目光轉向殿外,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冰冷。
「是時候了!」他邁開步伐,心滿意足地向著大殿方向走去。
一股凜冽的殺意,開始在他周身瀰漫,「這些魔王居然還想盤踞下來,簡直做夢!」
陸雲來到大殿時,酒宴雖已結束,但一個鉛丹境五重的魔王,拉著五個鉛丹境四重的魔王,依舊還在痛飲,並未離開。
他們眼神渾濁,帶著征服者的狂放與傲慢。
推杯換盞間,唾沫橫飛,夾雜著粗野的笑罵和對修羅族女子的評頭論足。
其他魔王想必早已忍不住,拉著剛才身邊的絕色女子,一個個找地方開葷去了。
這也正好給了他動手的機會。
而在這些魔王的不遠處,修羅皇白承與幾位重臣,正小心翼翼地侍奉在側。
他們的臉上早已失去了帝王與權臣應有的威儀,隻剩下一種近乎麻木的死灰。
恐懼如同無形的枷鎖,禁錮了他們的四肢,也凍結了他們的神魂。
每一次為魔王斟酒,那微微顫抖的手,都帶著發自內心的驚濤駭浪。
連續兩日的屍橫遍野,成為了他們此生揮之不去的噩夢。
他們現在隻能如履薄冰地討好這些入侵者,苟延殘喘!但這種屈辱感,比死亡更令人窒息。
當陸雲再次出現在殿門口時,果然引起了魔王們的注意。
那名鉛丹境五重的魔王,醉眼惺忪地擡起眼皮,待看清是陸雲後,直接舉著酒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冷嘲熱諷道:
「小……小子……」他打著酒嗝,聲音含混不清,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你……你沒離開啊!?我們還以為你……嗝……滾蛋了呢?」
這話立刻激起了周遭的連鎖反應。
另外五名四重魔王也跟著鬨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張狂、鄙夷。
一哥魔王語氣輕佻的接話道:
「你小子說方便一下,走了都快一個時辰了,是鑽到哪個角落裡,悄悄偷腥去了吧?」
那「偷腥」二字,被他咬得極重,引來了又一陣心照不宣的猥瑣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