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陸總別作,太太她不要你了

第89章 空蕩蕩的婚房,她真的走了嗎?

  在陸衍止往半山別墅而去的同時,時念看著手機上的那些推送。

  「會有麻煩嗎?」傅津宴擔心問道。

  他自己倒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他作為一個娛樂公司CEO,這種花邊新聞就沒少過,而且他單身,不帶怕的。

  隻是時代對女性貞潔要求高,傳出這種八卦,對時念的名聲不好。

  即便他們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

  也不是……他對她想法不清白。

  但他傅津宴也是個有分寸的人,沒做什麼讓人誤會的事。

  無論是在醫院、傅氏娛樂或是聚餐等等,都隻在工作和朋友的範疇。

  旁邊,時念搖搖頭。

  「沒什麼,我發個聲明就好。」時念說著,在手機上敲擊著。

  「而且……」時念的眼底一片平靜,比起她和傅津宴的工作互利互惠關係,陸衍止和韓薇才……

  不過,時念也不想說這個,於是她稍微頓了一頓,說:「再過幾天,我和陸衍止就要領離婚證了,這些都不算事。」

  陸衍止給她打了很多個電話,還有發了很多消息。

  她知道,所以,她早就把對方給屏蔽或是靜音免擾了。

  之所以沒有刪除或是拉黑,是因為之後還要去領離婚證,以及一切辦妥之後拿回時家的事宜,還需要溝通。

  時念也不想在領離婚證之前徹底激怒陸衍止。

  稍微低調一些,等證辦下來再說。

  想著,時念繼續編輯要發的聲明。

  傅津宴看著時念的側臉,他稍微猶豫,最後還是開了口。

  「如果他反悔呢?」傅津宴說,「冷靜期內任何一方如果反悔,離婚就不成功。」

  時念最後確認了一遍內容,點了發布。

  「他不會。」時念擡眼看著車窗外匆匆而過的風景。

  「韓薇隻剩半年了,他如果想和韓薇在一起,就要和我離婚。」

  車窗外誰家嫁娶,留下了一地的紅炮紙。

  想想,他們結婚,也不過才一年。

  一年前那一場倉促而盛大的婚禮似乎還歷歷在目。

  滿是整個A市的紅,簇擁著的白玫瑰。

  她身上價值連城的婚紗。

  都是他為她所準備,即便因為倉促不能盡善盡美,但也做到了當時能做的最好。

  那時他抱著她從房子裡出來,許下對她一生一世的諾言。

  她記得,那時候他的眼裡,分明也有過幾分對她的喜歡。

  可是才過去了一年……

  甚至,不到一年。

  在他們的婚姻中,他首先脫了軌。

  算了。

  時念收回了視線。

  七年,承認自己愛錯人或許很艱難,但是她一旦認清了,就不會回頭。

  時念笑笑,對身邊的傅津宴說:「而且,我一直有保留證據,就算他反悔,我也可以起訴離婚。」

  傅津宴看著時念臉上的笑,無奈點頭。

  她總是這樣,堅強得讓人心疼。

  ……

  另外一邊。

  阿斯頓馬丁正在朝著半山別墅而去。

  途中,陸衍止的手機一響。

  等待紅燈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是時念平台號發最新消息的特別提醒。

  陸衍止點開。

  時念:近期網上有關於我和傅津宴之間的緋聞均為不實傳言,我與傅津宴是多年好友,我曾簽約於傅氏娛樂,雙方往來均屬正常工作朋友關係,無關其他。今日聚餐席間還有其他人,不是二人與小孩獨處,望各媒體停止傳謠。

  紅燈變綠。

  陸衍止把頁面關閉,繼續開車。

  這條聲明依舊輕飄飄的,不僅說服不了媒體,也說服不了他。

  怒意並沒有平息。

  她最近很不對勁。

  他有必要去問問。

  腦海裡再一次出現在明月莊園時,她哭著拒絕的場景。

  她是有了新歡,所以才拒絕的他?

  她以前明明很喜歡。

  許多次她很累了,但隻要他哄一哄,她就會配合。

  她從來沒有拒絕過他。

  除了上一次。

  是因為傅津宴還是林聿琛?

  或是其他的誰?

  陸衍止握緊了方向盤。

  阿斯頓馬丁一路開到了半山別墅。

  陸衍止把車子停好,然後就直接打開門走進家裡。

  可是才走進家門,他就再一次發現,家裡黑漆漆的。

  連玄關的小燈都沒有打開。

  陸衍止微微皺起眉頭,記得上一次過來,似乎也是這樣,所有的燈都沒有打開。

  「啪!」

  他伸手把所有燈打開,家裡面亮起來,可是,靜悄悄的。

  很不對勁。

  上次他過來拿補品去給爺爺時也來過一趟,那會兒感受還不明顯,可是這一次……

  陸衍止雙唇抿緊,一路走到房間。

  主卧中沒有時念的身影。

  甚至,沒有一個人近期住過的痕迹。

  陸衍止眉頭更皺。

  她搬出了主卧?

  想著,陸衍止又去打開其他房間的門。

  小三層的別墅,陸衍止一間接著一間地把所有房間的門都打開了,可是,根本沒有人住過的痕迹。

  不甘心,陸衍止又來到洗手間,可是這裡,也隻有他一個人的東西。

  曾經擺在一起的兩個人的牙刷,現在隻剩他自己一個人的孤單單地立在這裡。

  她不在這裡。

  即便不願意承認,但是他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

  陸衍止回到了主卧,看著衣櫃裡空蕩蕩的半邊。

  這裡曾經塞滿了他們兩人的衣裳。

  一半是他的,一半是她的。

  可是現在,隻剩下他自己的西裝掛在這裡,看起來冷冰冰的。

  從家裡的痕迹看來,她已經搬走很久了。

  可是,之前她除了出差、去明月莊園,還有和他一起住以外,都會回到這裡。

  她說過的,在她父親去世以後,她就沒有家了。

  母親帶著她顛沛流離,後來跟了繼父,一切就更糟糕。

  即便後來她的繼父離開,可是她和母親的關係也不好了。

  她說,這裡是她的家,就算是他很忙,她也會好好經營這裡。

  她說過,她會在家裡等他回來,多晚都會等。

  一年以來,這裡曾經購置了許多東西,都是她的精心布置,每次回來,他都會覺得溫暖安心。

  可是現在,她的所有都搬走了。

  這個房子隻剩下了他的東西,空蕩蕩的,冷冰冰的。

  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

  有一種難言的疼痛自陸衍止的心臟傳遞至指尖。

  她真的走了嗎?

  還是說,這也是她胡鬧布的一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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