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戲演的好,就是挨了幾巴掌
杜芳芳臉色已經嚇白,她抓著傅南嬌,心裡把她當成依靠。
在她看來,能單手把她胳膊禦掉,又毫無壓力接上,有這種技能,肯定是非常厲害的。
而老太和小孩都不在,隻有傅南嬌聽到了這件事。
如果她不知道,她可以什麼都不管,可是她現在知道了,那她就不能不管。
一旦搶劫發生,肯定會影響到整列火車,嚴重的很有可能死人。
傅南嬌不會想看到這種結局。
杜芳芳看到她這麼冷靜,還以為她也是嚇傻了。
「你,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你倒是說句話啊!」
杜芳芳拽著傅南嬌,聲音很大。
傅南嬌眉頭一皺,馬上捂住她的嘴,而這時,外面又響起一陣腳步聲,把杜芳芳嚇的身體都僵硬了。
「咚咚咚。」
有人敲了車廂的門,杜芳芳嚇的差點尖叫,還好嘴被傅南嬌捂住。
「噓。」
杜芳芳被嚇的猛點頭。
「咚咚咚。」
外面的人還在敲門,看來不開門他們是不會死心的。
傅南嬌腦子轉的很快,在想的同時,已經開始動手了。
她在杜芳芳的臉上撐了幾巴扇,杜芳芳直接被她扇懵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傅南嬌打了她,又在她嘴裡塞了團布,她的手很快,動作也快,抓起綁包的一根繩子,就把杜芳芳給綁了。
杜芳芳一臉錯愕,她的腦子根本就跟不上傅南嬌的腦子。
傅南嬌,「配合我。」
說完就按著她跪下,又把她的頭髮弄亂,衣服扯破,把她弄的很狼狽的樣子。
杜芳芳跪在地上,還一臉懵逼。
這時外面敲的門聲更急了。
傅南嬌情急之下拿了小男孩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裝出一副氣喘的樣子,臉上還有被打擾好事的憤怒。
她在拉開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杜芳芳,見她還有點懵,心裡隻能祈禱她腦子聰明一次。
傅南嬌拉開門,露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聲音也掐著嗓子說話。
「幹什麼幹什麼!這麼急敲門是要趕去投胎嗎。」
而外面,正站著兩個面色嚴肅的男人。
兩個男人狐疑的看著他,還是她?
傅南嬌這次一個人坐火車回家,容景丞就特意給她挑了幾件衣服,偏中性化,還給她帶了他的兩件衣服。
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很寬鬆肥大,而她今天就剛好穿了這件衣服。
剛才她又戴了帽子,把頭髮藏起來,又掐著嗓子說話,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是一個男人。
但這兩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多瞧了幾眼就看出她是女的。
男人問,「剛才,你有去後面那個車廂嗎。」
傅南嬌嘖了一聲,一臉的不耐煩,她回頭看了一下,這是她故意的,而兩個男人正好順著她轉頭也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杜芳芳臉上都是淚,臉上有清晰的五指印,嘴巴被塞了布團,頭髮衣服都亂了,還被綁著。
就她這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另一個給虐待的。
傅南嬌,「兄弟,俺沒空去你說的什麼車廂,俺正享受著呢,就被你們給打擾了。」
「怎麼著?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剛才你們那敲門,跟要投胎一樣的。」
傅南嬌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表現出一副被人打擾好事的不耐煩。
兩個男人看到這場景,心裡開始猶豫起來,而正瞧,老太帶著孫子回來了。
老太先是看到兩個男人,站在車廂門口,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好人。
本來不想管閑事,可是一轉頭就看到傅南嬌的打扮,又看到跪在地上杜芳芳。
老太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她甚至沒有多想,就罵起了傅南嬌。
「你這個同志,怎麼回事!心也太小了,她不就是推了你一下,你記多大的仇啊,把人弄成這樣!」
老太的表情表現的太真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她憤怒的擠開傅南嬌走進去,然後把杜芳芳扶起來。
老太把她嘴裡的布團拿出來,她哇的一聲就哭倒在老太懷裡。
「奶奶,她她她是魔鬼魔鬼,快幫我報乘警啊,嗚嗚嗚嗚,我要被她折磨死了,嗚嗚嗚。」
老太安慰她,回頭恨恨瞪傅南嬌,「你這個同志也太不是人了,她還不過是一個小女孩,你怎麼對她下這麼重的手,看看這小臉,都給打腫了,你是什麼恐怖分子嗎,不行,現在就報乘警。」
老太憤憤不平,氣的都哆嗦起來。
而杜芳芳是嚎著哭,好像真的被嚇壞了,動靜太大,把其他車廂的給驚動了,大家都開門出來看是怎麼回事。
乘警聽到吵鬧也過來,兩個男人見事鬧大,又見他們沒有什麼異常,在乘警走近之前,悄悄溜走了。
傅南嬌一直在注意他們的動作,見他們走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裡。
但戲要演全了,指不定他們還偷藏在哪裡看著。
乘警來之後,就把打人的傅南嬌和受傷的杜芳芳帶走了。
老太帶著小男孩也趕緊跑上,看樣子是為受害者證明去的。
不得不說,他們被乘警帶走的時候,個個都不像演的,事情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特別是杜芳芳,哭的那叫一個可憐,抓著乘警就像救命稻草。
幾人都被帶走了,而剛才離開的兩個男人又偷偷返回來,他們在車廂裡搜了一番,確定沒有發現異常的東西,才確定他們就是普通人。
不得不說,他們太謹慎了。
但是,他們遇到了傅南嬌,這就是他們所有周密計劃的一個突發變故。
傅南嬌幾人被帶到乘警室,當乘警室的門一關,還在爭辯的傅南嬌就安靜下來。
杜芳芳更是雙腿都軟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隻有老太還在替杜芳芳說話,說她是衝動了一點,但把人打成這樣,還綁著跪著那就太過份了,希望乘警處罰打人者。
而帶他們進來的乘警是一個中年大叔,看著是一個處事經驗豐富的老警。
他看向突然安靜下來的傅南嬌,把水壺往桌上一擱,「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本意是問傅南嬌為什麼把人弄成這樣。
而傅南嬌把帽子摘下來,順手戴在小男孩的頭上。
她那一頭烏黑的頭髮散下來,飄逸又美麗。

